見韓子軒同意,楊建輝,文成龍這纔將心放了下來。
但旁邊的徐有容卻嗤笑起來:“江湖騙子都能醫病了,我徐家還開什麼本草堂。”
對於這種嗤笑,
韓子軒並沒有當一回事,
這反倒是韓子軒的沒回應,
讓徐有容感覺一拳打在棉花上。
她嗔怒一跺腳,便朝裏面走去,心裏卻暗暗發誓:
“小子,一會兒就讓瞧瞧我徐有容的逆天醫術,要拜我爲師,屆時我再好好羞辱你。”
和別人鬥醫,
徐有容不是第一次。
每一次鬥醫勝利後,
對方都會忍不住要拜自己爲師,
但每一次除了將對方羞辱到死。
以至於到現在,
她還沒有收過一個徒弟。
當看到韓子軒那張臉時,
她卻動了惻隱之心,
她見過無數男子,無論名流,還是電影明星,但都沒有一個能夠入她的法眼。
但韓子軒那張臉有着其他男人沒有霸氣,
而她偏偏喜歡征服強者的人。
別苑內的裝潢裏的奢華,
讓人瞬間感覺進了皇宮,
隨着文聞的帶路,
一衆人便來了三樓的一間主臥。
此刻在臥室內,站滿了,來各個醫院的專家,主任。
當他們看到率先進去的楊有容時,
不由自主的讓開道來。
徐有容來到孩子牀邊,也沒有直接診治,而是擡頭望向韓子軒:
“韓子軒是吧,你不是自稱神醫嗎,要麼你來?”
韓子軒沒有說話,文聞卻開口了:
“他那是什麼神醫,我聽說他只不過是個寫小說,幻想掙大錢的廢物。”
文聞這麼一說,其他主任醫師似乎也想起了什麼,恍然道:
“我似乎也聽說,咱們市有個喫軟飯的廢物叫做韓子軒的,那傢伙好像也是寫小說的。”
“連我們這些主任醫師都沒辦法的病症,他個半道子又懂什麼。”
“現在只能看徐神醫,有沒有逆天之術。”
面對這些嘲諷,
韓子軒臉上神色依舊,彷彿被凝固了一般。
見他依舊沒有什麼反應,徐有容臉上的得意更甚了。
心想這傢伙一定是自慚形穢,不敢開口了。
“廢物,沒本事就別在這丟人顯眼。”
徐有容怒色一起,旁邊的文聞似乎察覺到什麼,對韓子軒便就驅趕起來。
“我讓你在這裏,不是讓你惹徐神醫生氣的,趕緊給我滾出去,我文家不歡迎你。”
面對文聞冷臉呵斥,韓子軒面色依舊,只是淡然說了一句:
“哦,是嗎。二十三分鐘後,那請給令孫準備後事吧。”
“你這混小子,趕緊給我滾出去,要不是看到你是我女婿請來的,今天非把你打死不可,竟然詛咒我孫子。”
文聞暴走,雙拳緊握,要不是怕影響到徐有容,他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韓先生,我知道你有些本事,但你也不該詛咒我兒子,畢竟……畢竟有徐神醫在,怎麼不可能治好我兒子呢。”
文成龍的忍耐性很好,但也不能忍讓別人詛咒自己的兒子。
要知道,他中年得子。
文家七代單傳,要是兒子有個三長兩短,自己也不想活了。
楊建輝也不知道韓子軒爲什麼會如此這樣說,但一想起父親犯病時,他也這麼一說,不由,心頭一緊。
糟了,先生這麼說必然是真的。
可,可徐小神醫她的醫術可是有目共睹,先生爲何要這麼說。
“韓先生,要麼我們先去客廳喝茶,休息一會。”
文成龍似乎看出姐夫臉上的焦慮,他聽聞過姐夫父親事。
自然知道,
韓子軒並不會平白無故的說出這句話,
於是急忙向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楊建輝見狀,也隨即附和道:“對,對,我記得成龍得了一盒頂級毛尖,要不我們去品嚐一下?”
韓子軒聞言,不由一愣。
心想這個局長信息渠道也太厲害了吧,自己愛喝毛尖的事他也知道。
來到客廳,
文成龍沒有立即回到兒子身邊,
而是先給韓子軒親自泡了一壺茶。
韓子軒知道文成龍的用意,他想要留自己做個預防,一旦徐有容失手,也有一個選擇。
這時,
楊建輝抿了一口,
連連叫好的同時,
不由試探性的問道:
“韓先生,你說,徐神醫會如何醫治?”
韓子軒自然知道楊建輝心裏面那點小九九,吹着杯前的熱氣,也不遮掩:
“她定然會診斷外感六邪入體,卒急昏厥,徐家以針法聞名,
她定然會在大椎、曲池,合谷,百會、水溝、風府穴,施展小弦針法。”
走在樓梯邊的文成龍不覺好奇,
韓子軒這麼款款而談
是在裝逼,
還是真才實學。
很快,他便否認了,天底下那有這樣的人。
只不過見了第一面,
就知道別人怎麼施針,
這只不過是他吹牛罷了。
就算是徐祥生在這裏,未必敢說這樣的大話。
想於此,對韓子軒不由低看了幾分。
來到兒子的房間,
徐有容已經吩咐下人將兒子的衣服全都去掉,
將藥箱放在一旁,
從中取出一個袖帶出來。
只見她將袖帶取出,綻開,露出一排大小不一的銀針。
隨後,
她取出一針,
以極爲熟練的手法找到了大椎穴,並快速刺了進去。
兒子被冰凍似的身體明顯動了一下,
而緊接着,徐有容又取出一針,在曲池穴又刺了一針。
這一針下去,兒子的面色稍有好轉。
接下來,
徐有容分別又在合谷、百會、水溝、風府穴刺了一針。
六針一下,兒子的身上的寒氣以肉眼的速度在驅散,
而原本蒼白的臉上也開始變得紅潤起來。
此刻已是香汗淋漓的徐有容,臉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看到孫子好轉,文聞大喜:
“徐小神醫果然名不虛傳,名師出高徒,看來徐小神醫問鼎洛神醫已經指日可待了。”
“文老先生,過獎了。”
徐有容抹着額頭上的汗,能夠將小孩體內的寒氣控制住。
她已經使出渾身解數,好在是總算壓制住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悲劇卻緊隨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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