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涼,你是怎麼考進來的,就你這個水平,連分公司留着你都是因爲可憐你!”

    喬安娜低吼了一聲,氣的臉通紅。

    祁涼把自己的作品拿了回來,面色冷漠,絲毫沒有任何情緒,只是小心翼翼的將所有作品再次整理好,又放回了桌案上。

    “說話啊,我問你話呢,你是聾子麼?!”

    喬安娜這會兒是真的生氣了,第一次有人敢這麼直接的無視掉她的憤怒。

    祁涼不耐的蹙眉看她:“總裁在旁邊,比你位置高的人還沒說話,你就先說話,喬姐你的位置是花錢爬上來的麼?”

    “你敢罵我!”

    喬安娜氣的怒眼圓睜,擡起手就要去煽她一巴掌。

    衆人不禁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所有人都以爲祁涼這次免不了這一下了。

    然而衆人卻久久沒有聽見巴掌聲,再次睜眼時卻只見喬安娜狠狠揚起的手被迫停在了最高處。

    “我沒有罵你,我只是就事論事,喬姐動不動就要打人,還是在你的上司面前,這就是越矩的行爲。”

    祁涼微笑着,咬字清晰、字正腔圓的高聲說道。

    她的每一句話分明都是在維護者關山南的,可是細細品味起來就會發現,其實她是在連着兩個人一起罵了。

    一個是治下無方,一個是不尊重領導!

    陳姣姣都不禁爲她豎起了大母手指,但說現在這一行爲,任憑誰做出來那都是‘虎到沒智商’的粗鄙行爲。

    可是偏偏在祁涼的身上顯得格外,正常而坦率。

    “喬安娜,做事魯莽,連一個新人都不如,這個月獎金罰了吧。”

    關山南冷漠的看了一眼喬安娜,嘴角始終勾着那抹淡淡的弧度,卻令人格外心慌。

    直到關山南離開了員工辦公室,衆人才不禁鬆了口氣。

    “祁涼,你找死是不是,你連喬姐都敢罵!”

    陳姣姣馬後炮的拍着桌子怒吼道,那雙畫的妖里妖氣的眼眸更是被嫉妒佔據。

    聞言,祁涼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本人沒發話,你別在這裏吠了,聒噪。”

    說完,她回到自己的辦公椅上,繼續設計着自己的作品。

    衆人都不禁用異樣的眼光看着祁涼,這個女人肯定有非凡的膽量,就連蠻橫的喬安娜都敢得罪,真不愧是殺過人的女人,無所畏懼。

    晌午剛過,大家喫完飯都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繼續忙活着工作的事情。

    喬安娜一改常態,滿面笑容的走到祁涼麪前:“今天必須設計出來一張圖紙,拿來給我看,否則你就只能被辭退了。”

    祁涼擡頭,淡淡的應着:“知道了。”

    臨下班的時候,喬安娜走了過來,擡手用力地敲了敲桌面,‘咚咚咚’的聲音實在是有些煩人。

    “設計圖拿來我檢查!”

    祁涼沒有說話,只是拿出了圖紙,用筆在上面做了個獨特的印記,緊接着又用手機拍了下來。

    看她的動作分明就是在提防着自己,喬安娜氣的幾乎快要抓狂了,卻依舊維繫着臉上淡淡的笑容。

    當她拿起設計圖紙的時候,驚呆了。

    這……這個項鍊設計得很另類,但是又不失美感,一個珍珠被鑲嵌在黑暗的眼睛上,周圍鏤空的地方正好有一種空無感。

    尤其是整個項鍊都是用三條小鎖鏈斷斷續續的連接在一起。

    給人一種,鎖住了邪惡和光芒的感覺。

    “這……這種設計你怎麼想出來的?!”

    喬安娜驚呼了一聲,彷彿看到了髒東西一般,隨手將手中的圖紙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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