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怎麼可能,一個連築基期都不到的小子,肉身怎麼可以這樣強?
特別是當他的手臂與曾小魚的手臂磕碰的時候。
他能夠感覺到,曾小魚的手臂就彷彿鐵鑄成的一般。
手臂磕到後,疼得丁耀陽齜牙咧嘴,但卻拿曾小魚沒有絲毫的辦法!
“此人將成爲我在門派中的一個強勁的情敵和對手!
不行,今天不論如何,我都要殺了這個小子!
就算是他與江不羈有着某種關係,我也要殺了他!以絕後患!”
丁耀陽的面色突然一獰,與曾小魚對了一拳之後,便遠遠躍開。
兩人各自站在街道的一邊,面色都有些冷峻。
周圍圍觀的人早已遠遠退開,只敢在遠處觀看兩人的比武。
此刻衆人都是屏氣凝神,想要看看結果究竟誰勝誰負。
狂風吹過,將地上的落葉再次打掃到遠處,僅留下空曠的街道,和兩個如同青松站立的高手。
豁然,丁耀陽伸手在腰間的儲物袋一抹,一把暗紅色的法器大刀被他給祭於身前。
大刀懸浮在丁耀陽的身前,刀尖對準了對面的曾小魚。
丁耀陽手掐刀訣,體內的法力開始灌注入大刀之內,打算憑藉法器,將曾小魚一擊必殺。
“天吶,不是說這坊市之內,不允許使用法力鬥法的嗎?
丁師兄身爲坊市的執法隊長,竟然率先打破這個規定,想要用御器的手段殺了曾小魚!”
在場衆人見丁耀陽拿出法器,無不震驚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能夠死在我的血魄刀之下,你已經足以自傲了!”
丁耀陽一雙狠辣的眼睛盯着曾小魚,陰狠的面色在血魄刀的刀光照映下,顯得有些猙獰。
對方使出了御器手段,曾小魚自然不敢大意。
伸手往腰間一抽,鯤魚劍被曾小魚抽出,並在法力的激發之下,變成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寶劍。
“想不到他竟然這樣富有!竟然連法器都有了!”
衆人看着曾小魚抽出了鯤魚劍,無不露出了喫驚的神色。
一個個面帶羨慕地看着曾小魚手中那一柄靈光盎然的鯤魚劍。
曾小魚不到築基期,無法隔空御器,只能將鯤魚劍攢在手中,一臉冷峻,時刻準備抵禦對方的御器攻擊。
“死吧!”
隨後只是獰笑一聲,手掐刀訣,手指朝着曾小魚一指。
面前的血魄刀立即化作一道紅色的殘影,朝着曾小魚電射而來。
“果然,御器殺人的速度實在太快!”
看到對方的血魄刀以一種肉眼難辨的速度朝他射來,曾小魚的內心一緊,將鯤魚劍給握得緊緊的。
靈識全力放出,牢牢鎖定了血魄刀的動向,一旦血魄刀靠近,他將第一時間用鯤魚劍抵擋。
“住手!”
就在此時,一條紅色的長鞭從空中落下,將那把射向曾小魚的血魄刀給打得倒飛而去。
緊接着,便見一位身着紅色長裙的俏佳人從天而降,輕飄飄落到了曾小魚的身旁。
“玲瓏,你爲什麼總要護着這個小子!”
丁耀陽見玉玲瓏出現,面上閃過一絲猙獰,臉色難看地盯着玉玲瓏,語帶不甘地大聲問道。
玉玲瓏面若寒霜,回頭溫柔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曾小魚,沉聲說道:“小魚是我的人!你們若有誰敢對他不利,就別怪我不客氣!”
丁耀陽聞言,面色一驚。
隨後又是一苦。
再然後又變得瘋狂起來,大聲問道:“難道傳言是真的!你爲什麼不肯喜歡我?偏偏要喜歡一個資質這樣垃圾的小白臉?”
玉玲瓏俏臉一沉,看着如同瘋魔一般的丁耀陽,大聲說道:“我和小魚之間的關係,不用你管!
我喜歡誰,也不用你管!
總之我今天把話放在這裏,小魚是我最親密的人,以後誰若敢動他一根寒毛,就別怪我辣手無情!”
“她承認了!原來他們兩個已經...”
玉玲瓏的話,頓時使得在場不少男的心碎了一地。
特別是丁耀陽,當他一聽到玉玲瓏的話時,面色一白,渾身一顫,不由得後退了兩步,臉上帶着一副極度不甘和失望的模樣。
許多人都是面色複雜地看着曾小魚,有崇拜,有羨慕,有嫉恨!
總之,從今天開始,曾小魚的名頭又將再一次在門派之內傳開。
一個入門不久,靠走後門才能入門的外門修士。
資質垃圾,肉身強得離譜。
剛剛入門不久,就已經俘獲了玉大美女的歡心,成功從走後門轉型向喫軟飯,從此走上了人生的巔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