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令他失望的是,曾小魚只是一臉冷峻地站在那裏。
甚至連法力都沒放出,任由那威壓落到他的身上,但卻一臉淡然,甚至連後退一步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
一般的築基期修士,即便是築基後期的修士,在遇到他如此強悍的金丹期威壓時,不是滿頭大汗,就是不斷後退,誰又敢這樣直面他的威壓?
要知道,金丹期的實力是築基後期實力的十倍以上!
金丹期的威壓,更是築基期威壓的十幾倍!
這樣強大的威壓還壓不倒一個剛剛進入築基期兩三年的小子?”
蕭逸軒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嚴重的挑釁,於是面色一獰,頓時將自己的金丹期威壓給加到了最大。
轟~
強烈的威壓如同實質一般,化作萬鈞重擔,壓向了曾小魚,試圖讓曾小魚屈服。
只不過,這種威壓在曾小魚的面前,早已如同小兒科一般。
他連元嬰期級別的天劫威壓都曾面對過,又如何會怕了這小小的金丹初期威壓?
故此,曾小魚只是站在那裏,鐵骨錚錚,任憑那威壓壓到他的身上。
“嗯,就這麼點威壓也能叫金丹期的威壓?用力一點,我還可以的?”
正當蕭逸軒已經累得額頭冒出微汗的時候,曾小魚卻是突然抱着手臂,說出了一句令到蕭逸軒差點吐血的話來。
“憑什麼說我沒用力?我這是用出了全力的好不好?”
蕭逸軒鬱悶得快要吐血,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覺。
“肖師兄,要用真本事!他的身上應該有某種可以抵擋威壓的寶物!”
就在這時,身在一旁的馮浩東突然提醒道。
蕭逸軒得到馮浩東的提醒,眼睛一亮,心裏早已認同了馮浩東的觀點。
畢竟曾小魚晉級築基初期才兩三年的時間,打死他都不會相信,曾小魚已經進入到金丹期的。
所以,蕭逸軒也是理所當然地認爲,曾小魚必定是使用了某種可以抵擋或吸收威壓的寶物,方纔能夠做到在他的威壓之下不爲所動的地步。
想通了這一點,蕭逸軒獰笑一聲,身形一晃,突然化作一道殘影,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朝着曾小魚逼近。
這裏乃是玉簫峯腳下,一旦動用法力打鬥,很快就會引來門派的執法隊來這裏巡查。
爲了避免引來執法隊,蕭逸軒還是決定要動用武技。
以近戰的方式好好教訓一下曾小魚,這樣更加能夠服衆。
蕭逸軒的人尚未到,強悍的氣機便已牢牢鎖定了曾小魚。
周圍圍觀的弟子此刻有些早已閉上了雙眼,不忍心看到曾小魚被蕭逸軒教訓的一幕。
就在衆人以爲曾小魚萬難躲過蕭逸軒的雙掌的時候,卻見曾小魚突然一動。
同樣化作了一道幻影,以一種更快的速度朝着蕭逸軒迎了過去。
砰砰砰!
兩人所使的同爲江不羈的成名絕技天鯤掌法。
兩人在半空以一種肉眼難見的速度交手,掌法對轟的衝擊餘波,在樹林的半空炸響。
不過兩人交手不過數個呼吸,便見蕭逸軒的身影突然往下砸落,重重落地後,在樹林裏激起了一陣煙塵。
煙塵散去,衆人仔細一看,卻見蕭逸軒此刻的臉色蒼白,嘴角溢血。
至於曾小魚,此刻正站在半空,負手而立,身上整潔乾淨,並沒有一絲的狼狽。
兩人的模樣,高下立判!
“什麼?肖師兄竟然敗在他的手下!”
“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竟然能夠打敗金丹初期的肖師兄!”
衆人都是睜大了眼睛,露出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正當衆人陷入震驚時,卻見曾小魚冷冷地說道:“這纔是真正的金丹期的威壓!”
曾小魚說罷,立即將身上那股強悍的金丹期威壓給放出。
威壓瞬間將周圍的山林給籠罩!
在曾小魚那恐怖的威壓的籠罩之下,周圍的衆人個個面色蒼白,有些實力弱一點的,更是軟倒在地,額頭冒汗。
威壓當中,衆人彷彿置身於無邊的修羅地獄耳邊響起了震天的殺聲。
在這些威壓裏面,還有一股極爲驚人的凶煞之氣,嚇得衆人心驚肉跳,面色大變!
“天吶!他竟然是金丹期的強者!”
“而且他身上的威壓...這是經歷了多少的殺戮,方纔能夠造就如此驚人的威壓啊?”
“這是真正的金丹期威壓!
想不到我玉簫峯內,他纔是真正的大師兄!”
曾小魚的威壓一發即收。
不過卻早已在周圍引起了一片巨大的轟動,陣陣倒吸涼氣的聲音傳來。
衆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半空中的曾小魚,猶如在看一頭怪物一般。
“變態啊!不是說他的資質極差,這輩子沒有可能晉級到金丹期的麼?怎麼才短短數年,他就已經進入到了金丹期了?”
“他的修煉速度,比起門派的第一天才馮浩然來,還要強出許多!”
“他絕對不是一個極品廢材!而是一個妖孽天才!
我們都看錯了!就連測靈球,都有出錯的時候!”
......
此刻蕭逸軒的臉上除了震驚和驚懼之外,眼睛裏還隱藏着深深的怨毒。
至於馮浩東等人,此刻早已嚇得面色煞白。
如果曾小魚只是築基期的修爲,那他們也不至於這麼害怕。
但是此時曾小魚已然展露出了金丹期的實力和威壓。
並且他的實力比起蕭逸軒來,還要強出許多。
可笑馮浩東幾個剛纔還想用強買的方式奪得曾小魚手上的結金丹。
如今倒好,得罪了一名金丹期的高手,即便是馮浩東的哥哥也是金丹期的高手,馮浩東的心裏也暗感害怕。
此刻周圍的弟子對於曾小魚除了震驚之外,就是仰慕。
“妖孽天才啊!想不到門派當中又出現了一尊!”
“呵呵,想不到你竟然已經修煉到了金丹期!很好!今天你的這一掌,肖某記下了!以後咱們走着瞧!”
蕭逸軒的模樣有些狼狽,嘴角還掛着血跡,捂着隱隱發痛的胸口,有些陰惻惻地說道。
面對蕭逸軒的狠話,曾小魚神色淡然:“師兄若不仗勢壓人,又何來有今日之事?”
曾小魚的意思說得很清楚,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我之所以動手,也是你逼我的。
蕭逸軒聞言,蒼白的臉上出現一絲漲紅,冷哼一聲,立即緩緩從地上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