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他還爲自己5000萬打壓了唐歡而沾沾自喜,現在卻發現他像個傻逼一樣,簡直是在給唐歡送錢。
這大廈竟然是唐歡那小癟三的,剛纔唐歡那麼擡高價就是在故意耍他啊
“小癟三你耍我”
鄭清華滿臉怒氣的對唐歡吼道。
“鄭少我可不是故意耍你,我剛剛是真的打算和你比比,咱倆到底誰錢多,你是不知道我錢多的都沒有地方花。”
你看看我這手機,諾基亞定製款,8萬塊錢買的,可惜信號不好,經常斷網,摔了”
說着唐歡直接把自己花了800塊錢,在某寶上買的諾基亞大板磚手機,狠狠地摔在地上,摔得稀巴爛。
鄭清華此時已經被唐歡激怒了,失去了理智,他堂堂鄭家大少,被當成猴耍
這口氣一定要出
一把將自己手腕上的百達翡麗手錶扯了下來。
“這破手錶花了我50萬買的,經常不準,什麼破玩意,摔了”
說着啪的一聲把手錶摔在地上,屏幕摔了稀巴爛。
“你這是在挑釁我嗎”
唐歡一回頭,見到韓芊藝此時手中還拿着自己剛剛送給他的那顆糖果,於是一把搶了過來,對韓千葉說道。
“親愛的,這是我上次花300萬在天亞給你買的貓眼寶石嗎,這破玩意你怎麼還留着明天老公給你買個3000萬的”
說完啪摔在地上摔得粉碎。
鄭清華雙眼充血通紅,就像是要能噴出火來一樣。
他才摔一件50萬的表,唐歡竟然摔300萬的貓眼寶石,這不是在打他鄭大少的臉嗎
這種虧絕對不能喫
四下一看,見到自己身邊女郎脖子上帶着一串珍珠項鍊,每一顆珍珠都有大拇指大小,晶瑩剔透,無比圓潤,一把從她脖子上扯了下來,怒吼起來。
“這是珍珠項鍊我花八百萬買的什麼破玩意兒砸碎了”
說着啪摔到地上,然後掄起椅子啪啪啪把珍珠全都給砸碎了。
一旁的韓芊藝,顏如玉和其他公司的員工都是看的目瞪口呆。
這有錢人的世界,他們真的是不瞭解啊。
砸完珍珠項鍊,鄭清華滿臉得意的對唐歡挑釁道“小子,你還有什麼”
唐歡此時有點爲鄭清華的未來感到擔憂,這傢伙的智力都這樣了,還能在國外名牌大學拿到畢業書,看來國外的名牌大學也不怎麼樣啊。
“我有的東西太多了,但我怕繼續下去會把你砸得傾家蕩產。”
唐歡這句話真的是好意提醒他,他的東西確實很多,比如說空了的醬油瓶子,穿了三年全都是味的破球鞋,包括昨天晚上喫剩下的半袋薯片。
這麼多東西呢,這自己每砸一樣,鄭清華就要砸一件價值連城爲寶貝,鄭家就算有再多錢也得被他給敗壞光了。
可這話聽在鄭清華的耳朵裏可就不一樣了,認爲唐歡是瞧不起他,是在蔑視他。
“好小子,你,你給我等着。”
說着鄭清華怒氣衝衝的跑下了樓,唐歡和韓芊藝等人都是非常錯愕,不知道鄭清華幹什麼去了。
韓芊藝點點頭,她也好奇鄭清華怎麼突然跑樓下去了,於是大家紛紛乘電梯下樓。
剛來到大廈門口,就見到鄭清華把他那輛價值千萬的限量版蘭博基尼開到了大廈門口,然後撿起路邊一塊大板磚,啪的一下砸在玻璃上。
這一刻周圍所有路人的心都碎了,鄭清華則是無比得意,一副君臨天下的模樣,指着唐歡嘲諷道“怎麼樣小癟三,這輛車我是花了1500萬買的,砸了”
說完還覺得不夠霸氣,拿着搬磚繼續對着蘭博基尼一頓砸,不一會兒就把蘭博基尼砸的面目全非了。
唐歡不說話了,對他伸出個大拇指。
“掙少,你真的是有錢人。”
鄭清華覺得心裏這口惡氣終於是出了,摟着身邊的女郎說道“怎麼樣親愛的,跟我比,這小癟三也不看看他是什麼東西。”
“砸了那麼多東西,最後還是輸給我了,哈哈哈蠢貨”
就在這時,一個八九歲的小男孩跑了過來,對唐歡說道“叔叔是你早上在我奶奶攤位上買的糖嗎我來拿錢來了。”
唐歡這纔想起來,差點把正事忘了,轉過頭對韓芊藝問道“老婆兜裏有沒有20塊錢早上我買的糖還沒有給錢呢。”
韓芊藝點點頭,拿出20塊錢遞給小男孩。
小男孩非常高興,收了錢高興的說道“謝謝姐姐。”
然後從兜裏掏出一塊和之前唐歡摔了的,一模一樣的圓球型糖果,扒開糖衣,然後把糖塞進小嘴裏,腮幫子鼓溜溜的,高高興興蹦蹦跳跳的走了。
鄭清華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手裏高舉着磚頭。
“你,你剛剛摔的不是花了200萬買的貓眼嗎”
唐歡這才一副後知後覺的模樣,滿臉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搞錯了,貓眼好像在家裏,剛纔那個是我花兩塊錢從小攤上買的糖。”
“你那定製的諾基亞手機呢”
鄭清華只覺得晴天霹靂,再次問道。
“哦,那手機啊,800塊錢在某寶上買的,你要嗎回頭我送你一箱。”唐歡很是大方的說道。
“噗”
鄭清華此時感覺胸口裏一股氣,無限的在膨脹放大,最後竟然覺得喉頭一甜,嘴角溢出一絲血絲來。
這被活生生的憋出內傷啊。
“鄭少這是身體不好嗎哎呀呀,有錢也要注意身體啊,可別到時候人沒了,錢還沒花了,趕緊打120送鄭少去醫院”
鄭清華的車可不能開了,都被砸成了這樣了。
鄭清華指着唐歡,咬牙切齒的狠聲問道“小癟三,你叫什麼名字,有本事把你的名告訴我,你給我等着,這件事我們沒完”
唐歡轉過身,一副深藏功與名的模樣,高冷說道“本大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曲超,你可以隨時來找我。”
說完,昂首挺胸的走進帝王大廈。
鄭清華咬牙切齒的狠聲說道“好,曲超我記住你了,弄不死你。我鄭清華枉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