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秋雖然很想看唐歡跪地磕頭道歉的畫面,但是見父親這麼說,也就只好跟着父親走了。
唐歡笑着搖搖頭,這對父女二人可真逗,不過唐歡懶得理會他們,他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沒必要和這樣的父女二人浪費時間。
走進南拳門的別墅大門,原本坐在沙發上的尤守信見到唐歡進來後,馬上面色大喜,慌忙地站起身迎了上去。
“唐大師恕罪,有失遠迎了。”
唐歡隨意的擺擺手,自顧着走到沙發上坐下,然後看着站着一旁像是聽着老師訓話的小學生一般的尤守信問道:“尤老頭,你的腿感覺怎麼樣?”
尤守信聽到這話,神色更加的激動了,“唐大師,您真是高人,昨天經過您的一番治療,現在我再運氣到大腿之上,已經比之前的狀況好多了。”
“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的傷勢就會完全被您給治癒。”
唐歡滿意的點點頭,雖然他不擅長於這方面,但是治療尤守信的這些暗疾還是綽綽有餘的。
“好,我今天再爲你治療一次。”
唐歡又爲尤守信治療了一番,此時丁毅也已經快步走了回來,在旁邊看着唐歡給尤守信治療。
期間,尤守信一直沒有說話,但是丁毅和阿鶴阿松三人卻一直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說什麼,但又沒說出口。
唐歡把一切看在眼裏,也沒有說破。
等到唐歡給尤守信治療完畢,唐歡起身想要離開之時,丁毅終於忍不住了,“師父,柳昌虎的事情……”
“趕緊住口!”丁毅纔剛開口,就被尤守信厲聲呵斥。
丁毅滿臉的委屈,同時眼中還帶着一絲焦急和擔憂。
尤守信站起身,笑呵呵地對唐歡說道:“ 唐大師,今天這事又麻煩你了,恐怕接下來還要麻煩您幾天。”
唐歡微微一笑,開口說道:“答應了要幫你治療,我就會一直幫你治好,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唐大師您慢走。”尤守信一直把唐歡送出門外的路虎車上,然後派遣其他弟子送唐歡離去。
看着唐歡離開,丁毅和阿松終於忍不住了,“師父,你爲什麼不和唐大師說柳昌虎的事情?”
“是,師父,我要說,你爲什麼還打斷我?”丁毅同樣焦急。
尤守信嘆了口氣,擺手說道:“我們與唐大師非親非故,唐大師能夠出手幫我療傷,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怎麼好再隨便麻煩他?”
丁毅焦急的說道:“師父,柳昌虎以前雖然總是輸您一招半式,可您現在有傷在身,我感覺他就是來者不善。”
“而且,他給您發的戰書裏面還畫着一隻豬蹄,他這分明是意有所指!”
尤守信面色同樣陰沉不定,柳昌虎乃是他曾經的師弟,當年在師門中就數他們二人天資卓越,師父最爲倚重。
不過柳昌虎生性好強,總喜歡好勇鬥狠,所以最後師父將掌門之位傳授於他,
還將南拳門最精妙的招數一併傳授給他。
柳昌虎當時不服,挑戰於他,最後敗了,隨後幾年,每次到了這個時候都會來挑戰於他,但每次也都落敗。
最近這兩年柳昌虎突然銷聲匿跡,不再來挑戰於他了,他本以爲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可就在昨天晚上,柳昌虎派人送來了戰帖,要再次來挑戰他。
而且在戰帖的一側上還畫着一隻豬蹄,這有什麼用意,尤守信自然看得出,這是柳昌虎在故意挑釁於他。
而且從畫着的豬蹄上也能看出,恐怕這柳昌虎似乎知道了他腿上有暗疾的這件事。
當時阿鶴阿松還有丁毅就憤怒地想要去找唐歡算賬,被尤守信攔了下來。
尤守信相信這件事情絕不是唐歡泄露出去的,如果唐歡想要害他,殺他輕而易舉,根本不需要這麼麻煩。
最後經過一番探討,丁毅和阿鶴阿松都認爲這件事情應該請唐歡出手,教訓一下柳昌虎。
只可惜,最後尤守信放棄了這個念頭,因爲他找不到任何理由請唐歡出手,自己的事情終歸要自己來解決。
“這一戰我必須得上。”尤守信說完就朝着別墅走去,背影中有一絲落寞。
丁毅和阿鶴阿松三人見此,心裏面都無比的擔憂。
“只希望的柳昌虎並不知道師父腿上的暗疾。”阿松忍不住開始祈禱起來,可是,戰帖上的豬蹄畫得那麼明顯,那麼有寓意,他們也只能是暗自祈禱了。
唐歡剛從南拳門出來,手機就響了,是大明星安可打來的。
電話剛接通,就聽安可的聲音響起:“唐歡,今天下午要舉辦電影的發佈會,吳導演和胡導演讓你也一起去參加電影的發佈會。”
“怎麼這麼突然?沒有事先通知?”唐歡疑惑地問道。
“我也不清楚,也是吳導演和胡導演突然告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