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安靜,若有人在躁動,殺無赦!”
曹延光帶着一隊府衙圍住了競選的場地。
百姓看見熟悉的縣長,一時躁動的心,也就慢慢的平息了。
“曹大人,這臺子上死了個人,你快點救救我們!”百姓大喊道。
“去開一條道出來。”曹延光對着一旁的衙役說道。
曹延光皺着眉頭上了臺子,看着宋史這個人都倒在血泊裏,周圍一個大夫都沒有。
“這是這麼回事?還不快去找大夫過來!”曹延光大吼道。
“這到底怎回事,宋大人怎麼會這樣!”曹延光緊盯着一旁站着的幾個評選人。
“曹大人,我們哪知道啊!這宋大人不知道腦子抽了什麼風,非要讓老百姓參加評選,然後他人就倒在這裏了。”爲首的人說道。
“就是,我們幾個怎麼勸都不聽,誰知道這地下有多少賊心之人,這下算是着道了。”一旁的人附和道。
“現在可如何是好,這地下足足有一百人呢!要查到什麼時候啊,這官商還沒選出來呢。”爲首的人說道。
“要我說還是先把眼前的事情擺平了,這刺殺的人在慢慢查。”
“你說的也並無道理,要不然就還定溫家好了,他們送上來的料子絕非凡品,而且溫家連任幾年的官商,肯定是有實力的。”爲首的人說道。
曹延光一聽這話,便審視起了面前的幾個人,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一切等宋大人醒了之後再說,畢竟他纔是這次的競選官商的主理人。”曹延光冷言道。
“宋大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這倒是耽誤了進貢的事宜,皇上怪罪下來這責任誰能擔的起啊。”
“就是,曹大人你可不能害我們啊!”
評選人紛紛擺出一副爲難的樣子。
“大人,大夫帶到了,鬱家那邊顯示逮到了賊人,您要不要去看看。”府衙來報。
“你好好醫治,宋大人是朝廷命官,你要是生出什麼歹心,一家人恐怕都要遭到連累。”曹延光對着前來的大夫說道。
“大人放心,我定傾盡畢生所能。”大夫連忙跪到了地上。
曹延光鄭重的點了點頭,便跟着府衙走了。
“曹大人,宋叔叔他還好嗎?”秦千煙一見到曹延光的人影連忙詢問道。
“宋大人正在醫治,不過情況不是太好。”曹延光皺着眉頭說道。
“大人,這就是意欲偷襲鬱家的賊人。”府衙指着地上的人。
“他沒有得手,不過刀傷有血,多半是是他刺殺的宋大人。”鬱衡面無表情的說道。
“你確定?”曹延光瞪大眼睛。
“八九不離十,這是兇器。”鬱衡地上一把匕首。
“拿去驗傷,把人給我壓到牢裏去,再把這裏的人都好好給我排查一遍,我到要看看是誰在作亂。”曹延光大聲說道。
“回稟大人,我見那個殺手穿的是溫家小廝的衣服。”林姝突然開口道。
“哦?那還請曹大人好好去查一查那人的來歷。”林姝勾着嘴角說道。
“大人,不好了!宋大人的呼吸越來越弱了。”衙役一臉慌張的說道。
秦千煙一聽這話,連忙朝着臺子上跑去,這個人撲在來宋史的身上。
林姝看着這個場面,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你去看着千煙,我去內急去一旁方便一下。”林姝拉着鬱衡的衣角說道。
“我陪你,這裏人太多了。”鬱衡愣了一會說道。
“不用,這裏的官兵這麼多,我能出什麼事情。”林姝說完就跑倒了一邊。
鬱衡沉着臉,走到一旁的草叢裏,從袖子裏取了出了一隻碗,捏了一個口訣就進了空間裏面。
林姝拿着小碗取出來一碗靈泉水就出來了,還沒等她走兩步就撞在了一個肉牆上。
林姝擡頭一看,真是鬱衡那張陰沉的臉,連忙垂下了袖子,將小茶碗擋住。
“你不會特地在這裏等着我吧?”林姝一臉尷尬的說道。
“臺子上人多用不到我,這附近恐怕還有溫家的人,我就跟過來看看。”鬱衡木着一張臉說道。
“那我就對謝夫君你的照看了,咱們還是快去看看宋大人吧。”林姝攬上鬱衡的胳膊。
林姝隨手抓起一個茶壺,就上了臺子。
“怎麼樣?”林姝看着宋大人身上的傷口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這刺的實在是太深了,我只能暫時施針止血。”大夫皺着眉頭說道。
“水,我要水。”宋大人突然睜開眼壓着嗓子說道。
林姝心中一喜,連忙把靈泉水遞到了他的嘴邊,整一碗水下去,宋大人的身子倒是恢復了幾成的力氣。
“宋叔叔,您還好嗎?”秦千煙連忙把眼淚抹了去。
“煙兒,我沒事。”宋大人虛弱的勾了勾嘴角。
大夫又重新扶上了宋史的脈,本來已經虛弱的脈象到有活躍有力了幾分。
“大人緩過來了,待我給他包紮一下就會靜養就行了。”大夫說道。
衆人手忙腳亂的收拾好,便把宋史送回了客棧裏靜養。
在場的百姓也一個個的排查干淨,就剩下在場競爭官商的三個縣城裏的綢緞莊掌櫃。
“既然人抓住了,宋大人也沒事了,我們也就先走了。”溫盛清了清嗓子說道。
“慢着,溫掌櫃我到還有一事需要你的協助,跟我回衙門一趟吧。”曹延光一下子攔住了他的去路。
“我?我能幫的了曹大人什麼事。”溫盛一臉慌亂的說道。
“我不知要找溫掌櫃就連幾位評選人也咬跟我去衙門走一樣。”曹延光冷笑一聲。
“曹延光你是什麼意思?我們可是朝廷認命的官員,你居然要壓我們去朝廷!不知天高地後,你還真當這個縣城是你做主啊!”爲首的評選人說道。
曹延光從一旁的府衙裏接過了一個賬本,在衆人面前晃了晃。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