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高夫人,這景格格說的也對您就看着就行了,有沒有我想景格格也不會冤枉了高側福晉。”

      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對這些側福晉,格格什麼的,最討厭了,整天勾引着主子爺。可是她今天在高氏手裏吃了虧,自然想要討回來。這不機會來了。

      “你,哼。”高夫人狠狠的一甩袖子坐了下來,只希望自家女兒能應付的了。

      高氏見自己額娘都敗下陣來,心裏着急的很。麝香之事是她吩咐的,哪有怎樣,可是又不是她做的,整件事她都沒插手。

      只要她不承認,誰也那她沒辦法。

      “楊氏,你不要得罪進尺,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麝香。你可別冤枉了我。”

      這時悠哉悠哉的朱林才從外面悄悄的從側門走進來。

      他本來還好奇,這是怎麼了,這些人怎麼都把殿門口堵的嚴嚴實實的。走進來一看這才知道,景格格竟然來了。

      恰巧這時尋找朱林的徐嬤嬤也看見了朱林,忙擠過去。

      “朱林公公,您趕緊前殿找主子爺,再晚點,我怕我們家格格身體撐不住。”

      這會朱林也知道這是要發生大事了,也來不及問徐嬤嬤,拔腿就往前殿跑去。

      “是嗎?我冤枉你,那側福晉告訴我,你可見過這個。”

      楊綿綿從琉璃手中接過來一個木匣子,楊綿綿親自將木匣子在衆人面前打開,從裏面取出一支瑪瑙簪,舉起來放在高氏面前。

      “這個簪子可是在我院裏岫玉身上找到的,而岫玉就是埋藏麝香的奴才。”

      這支瑪瑙簪還是楊綿綿生產前,讓人去李玉那拿回來的,她想要再仔細看看,是不是高氏的那支。因此一直沒有還回去。

      衆人只看見一支精巧的瑪瑙簪,平常人是用不起的。

      王府的其他格格們確認的,她們可都見過高側福晉戴着。

      “妾身可記得,這支簪子以前側福晉可是很喜歡的,常常戴着,就是有一個多月沒在戴了。”

      說話的是珂里葉特氏,她既然選擇站在楊綿綿這邊,自然是幫着楊綿綿了。

      楊綿綿衝着珂里葉特氏感激的笑笑,她在來的路上,琉璃可是將她生產上的事都與她說了,自然也說了珂里葉特氏幫她攔住茯苓,許太醫才能進來爲她施針救治。

      珂里葉特氏莞爾一笑。

      高夫人緊張剛想站起來,就被身邊嬤嬤壓回座位。

      “夫人,莫急,你看看側福晉。”

      高夫人依言望去。

      高氏氣定神閒的坐回椅子上,還悠閒的喝起了身旁桌上的茶水。

      本來她還緊張楊綿綿拿出什麼證據呢,害她緊張了半天,這會看到了反而不緊張了。

      “景格格手中這支瑪瑙簪確實是我們主子的。可是在一個月前就送給了許姑娘了。您不信問問就知道了。”

      就算茯苓這麼說,楊綿綿也不相信此事高氏不知道。見衆人轉頭看許氏,楊綿綿也看過去。

      “景格格,奴才可冤枉啊,側福晉賞的這支髮簪奴才在很久之前就丟了。因爲是側福晉賞的,奴才也不敢說。”許氏辯解到,沒有證據,可不能隨便誣賴人。

      “哎呀,許氏丟了就丟了,你看看現在連一個格格都敢隨意職責我一個側福晉了。”

      高氏說這話的時候還特意提醒衆人,楊綿綿以下犯上。

      楊綿綿看着高氏那副嘴臉,實在忍不住手癢,幾步上前“啪”一巴掌抽在高氏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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