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才嫉妒景格格得主子爺寵愛,纔要挾岫玉。想着景格格一旦去世,憑奴才的容貌,定可以取得主子爺歡心,主子爺想要孩子。奴才也可以生的。”

      許氏半真半假的將事情說完。

      “是嗎?你背後無人指使你?”楊綿綿相信許氏說的話,但是她不相信許氏此事是許氏一人所爲。

      “是奴才一人做的,要殺要罰悉聽尊便,只求主子爺不要將奴才送去天香園和軍營。”前一句是對着楊綿綿所說,後一句就是對着四爺說的。

      “就算你說的是真的,可你給岫玉的三十兩銀子是哪來的。我就算你一個月月銀五兩,你也才十兩銀子而已,至於你做奴才的時候存不到二十兩吧,說吧你的錢是哪來的。”

      楊綿綿句句緊逼,使許氏的說辭蒼白無力。

      “是…是…奴才存的”許氏說話都開始結巴了,她怕楊綿綿繼續問,她怕她露出馬腳。

      “這話你自己都不相信吧,說吧是不是你背後指使的人給的,而這人正是高側福晉。”

      楊綿綿話剛說完,高氏蹭的一下站起來,指着楊綿綿。

      “景格格,許氏已經承認是她一人所爲,你爲何一定要誣賴我呢。”

      高氏聲雨淚下,好像楊綿綿一個格格欺負王府側福晉的意思。

      “側福晉,我有沒有誣賴你,你心裏明白。”楊綿綿真像上再去抽高氏一耳刮子,看看高氏那臉皮有多厚。

      “爺,臣妾沒做,景格格你指證臣妾,也要個證據啊,不要以爲許氏住在南院,就是臣妾指使的。”

      高氏就是仗着楊綿綿沒有證據,因此纔敢這樣說。

      “你要證據,那好,我就給你證據,琉璃去將人帶來。”

      楊綿綿敢直指高氏自是有證據的。

      聽到楊綿綿有證據,高氏心裏不安起來,整件事就只有茯苓,她和許氏三人知道,就連芍藥也只是知道許氏在位高氏做事,至於什麼事,她卻不知道。

      而現在的三人都在大殿上,許氏不敢說,茯苓不會說,那麼楊綿綿帶來的會是誰呢?

      隨着時間一點點過去了,高氏的心越發不安起來。

      不一會,琉璃帶着一個小丫頭進來,因爲離的遠,高氏只能看見是一個丫頭,至於長什麼樣子,她還看不清。

      等琉璃走近,高氏纔看清,這名小丫頭看起來但是眼熟,可是高氏想不起來是誰。

      “是她”身後的茯苓低聲說到。

      “誰?”

      茯苓彎腰在高氏耳邊一陣耳語。

      “賤婢,我就說怎麼看着眼熟呢,這是怨恨我上次打她,報復我呢。”

      高氏中午知道爲什麼這個丫頭看着眼熟了。原來就是她院子裏的。

      “爺,她名叫淳兒,是南院的三等丫頭。至於妾身說的證據。就是她告訴妾身的。”

      楊綿綿也是巧了,今天路過南院的時侯,這丫頭從南院闖出來,跪在她面前,說有重要事要告訴她。

      起先見她是南院的,楊綿綿還是謹慎的將琉璃和伊爾根覺羅氏帶在身邊。直到淳兒說完,楊綿綿才相信淳兒對她是沒有惡意的。她只求今天所說之事能爲她換來調離南院。

      淳兒還沒開始說,高氏就搶先到。“爺您別聽這奴才亂說,前幾天她做錯事被臣妾責罰,因此懷恨在心,所以跟着景格格來誣賴臣妾。”

      “奴才沒有”小丫頭何時見過這種場面。嚇得說話聲音都打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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