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放心,奴才昨晚將小主子帶到外面花園裏玩,晚膳時纔回來的,小主子們估計玩累了,早早就睡了”

      因此昨天晚上伺候柳氏的並不是紫芙。

      “那就好,我們走吧”柳氏一路向正院走去,再也沒有同紫芙說過話。

      “這昨晚伺候了主子爺的人,就是不一樣啊,大家都到了,就連福晉您都來了,可是人家估計還在睡覺呢!”

      柳氏還沒進去,就聽見裏面傳來尖細的聲音。這個聲音柳氏知道,就是住在隔壁院子的兆佳氏格格。

      生了弘皙的三女,不得弘皙喜愛,就因爲說話總是尖酸刻薄。

      “呦,說着呢就到了!”兆佳氏斜眼看了一眼柳氏。又低頭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水。輕輕吹走杯中上面漂浮的茶葉。

      柳氏沒有理會兆佳氏的譏諷,繼續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對着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一拜。

      也不等福晉叫起來,自己便起身坐下。

      柳氏就坐在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的左下首,右下首坐的是弘皙的側福晉強氏。

      “放肆柳氏,你不僅遲來,本福晉沒讓起,你竟敢無視本福晉,你的規矩呢?

      還有昨天青天白日竟然勾着主子爺,做那種荒淫之事。今天本福晉就教教你規矩。”

      在柳氏坐下之時,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便趁機發作。指着柳氏開口就教訓。

      柳氏早就料到今天會有這麼一遭,但她就是不想讓她們如意,

      “妾身不知錯在哪裏?主子爺來妾身院裏,妾身也不能將主子爺推出去,還有早上妾身也不能將主子爺獨自留下,而過來給福晉請安。妾身實在不知道哪做錯了。”

      “伶牙俐齒”

      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氣的只能說這麼一句,上茶的奴才這時端着一杯熱茶放在柳氏跟前的桌上。

      在柳氏端茶杯的時候,裙底的腳微微踢了踢柳氏跟前的桌角。

      桌子上的琺琅彩雙耳花瓶在桌子上晃啊晃,“嘭”一聲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啊”倒是將柳氏旁邊的兆佳氏嚇了一跳。

      “哎呦,嚇死妾身了,柳格格您就是再不滿意福晉也不能用花瓶出氣吧。”

      “妾身沒有”她並沒有碰到花瓶,只是端起桌上的茶水,花瓶怎麼掉地上,她真不知道。

      “就你的手在桌上,還說不是你,妾身可記得。這個琺琅彩雙耳花瓶可是先帝賜給主子爺的。而主子爺則給了福晉,你這一生氣就將這琺琅彩打碎,這可是對先帝的不敬。”

      兆佳氏好心提醒柳氏,讓她知道今天她可是在劫難逃了。

      “不是妾身就不是,妾身不會承認。”柳氏就是這種脾氣,不是她做的她不會承認。

      “大膽,這裏人人都看見是你所爲,你還狡辯,來人帶下去,讓柳氏跪在院子裏好好反省,等主子爺回來再做決定。”

      喀爾沁烏郎罕濟爾默氏想,這可是先帝賞賜,就算主子爺再怎麼庇護柳氏,柳氏一頓板子喫定了。

      柳氏也知道,自己也次是被設計了,福晉敢用先帝賞賜之物陷害她,就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紫芙急的團團轉,卻不知該怎麼做,只好跟着柳氏出去,一起跪在院子裏。

      隨着太陽昇高,天越來越熱,而柳氏就正好跪在院中央,沒有屋子樹木遮擋,太陽火辣辣的曬着兩人。

      柳氏額頭汗越來越多,臉色也越來越蒼白。隨時都會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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