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的盛懷瑾便有些纏人,韓慧看他一直靠在溫果身上,兩人像是連體嬰兒似的,額頭痛得突突直跳。

      她這是上趕着來找虐受了吧?

      外面下了雪,包間裏卻是熱氣升騰,盛懷瑾一共也就喝了不到一兩白酒,卻早就醉得厲害,飯局終於結束,溫果無奈地看着他,她喝了將近半斤白的,也沒像這人一樣。

      她攙扶起盛懷瑾,走路倒是還能走,就是眼神迷茫得厲害。

      韓慧想伸手扶一把,溫果卻直接攬住了他的腰,躲去了韓慧的攙扶,她也有獨佔欲,她自然也不希望別的女人碰她喜歡的男人。

      韓慧的意圖,她不是看不出來。

      韓慧咬了咬牙,瞪着溫果,你以爲你能順利和盛懷瑾走到一起?做什麼春秋大夢呢。

      溫果扶着盛懷瑾往外走去,沈其琛嚷嚷:“懷瑾啊,你這酒量是要練一練了,難不成以後的應酬全要靠我一個人嗎?”

      盛懷瑾沒搭理他,掛在溫果身上,下了樓,上了車。

      衆人紛紛散去,韓慧也只能咬着牙上了車。

      溫果輕輕推開了面前的人,臉紅得厲害:“還有人呢。”

      這盛懷瑾,喝了酒就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

      “走吧。”

      車子緩緩開在安靜的街道上,車窗上落下紛紛揚揚的雪,溫果握着的那隻手,溫度很高,他緊緊抓着她的手,似乎在讓她安心。

      “除夕前一天,去我家喫飯吧。”

      溫果身子一僵:“可……可以嗎?”

      男人眼神微眯看着她:“你不想?”

      溫果搖頭:“不……不是不想,你有和你父母說過嗎?我不想貿然上門,他們一點準備都沒有。”

      “我會和他們說的。”

      隔天早晨,已是寒假,盛老爺子發了最後通牒,讓初蔚搬回來住。

      初蔚只能和她家聞遠哥哥依依惜別:“我會經常過來看你的。”

      “我可以去盛家看你,也不算遠,別這麼哭哭啼啼的,你爺爺看到了以爲我不願意放你回家。”

      初蔚顫手指他:“男人果然是狠心,你一點都沒有捨不得我。”

      賀聞遠知道,某人戲癮又上來了,只能陪着她演一段十八相送。

      盛家,晚飯前,盛懷瑾把初蔚拽到一邊:“一會兒我要說個事。”

      初蔚一邊啃蘋果一邊漫不經心:“什麼事?”

      “後天,我讓溫果過來喫晚飯。”

      初蔚倒抽一口涼氣:“要跟咱爸媽公開了嗎?”

      “嗯。”

      初蔚神色凝重:“我不確定他們會同意。”

      “所以要你幫忙,他們聽你的。”

      初蔚:“……這種大事,我說的話不管用。”

      “總之,如果他們不同意,儘量說服他們。”

      初蔚嘆氣:“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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