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起來,許大國跟他們彙報了個事。

      “尹翎確定雙腿殘廢了,許志堂把她送進了療養院,她天天在療養院喊着要見許嘉衍,她說要給許嘉衍道歉。”

      初蔚真情實感翻了個大白眼:“別,用不着道歉,只求她這輩子放過她這唯一的兒子,許嘉衍怎麼說?”

      “許嘉衍說他眼睛看不見的那一刻,已經和尹翎說了,他再也不是她兒子了,不會再去見她,讓她安生在療養院過孤單的下半輩子。”

      初蔚點頭:“嗯,以後也不用和許嘉衍說尹翎的事情了,就讓她一個人在療養院裏想想她這輩子究竟都做了些什麼孽吧。”

      去了廚房,發現小兔子活蹦亂跳。

      初蔚檢查了一下心瓣膜跳動情況,又檢查了兔子的瞳孔,生命體徵目前來看是正常的。

      但她不敢過於樂觀,昨天的二號三號兔子一開始看起來也是挺正常的。

      晚飯喫着喫着,就看到兔子倒了下去,那一倒,就沒能再起來。

      初蔚抓了抓兔腿:“一定要加油好好活着啊,人類的希望都寄託在你們身上了。”

      兔子一哆嗦,擡起後腿要對她進行攻擊。

      初蔚一嚇,趕緊鬆開了兔腿。

      賀聞遠道:“蘇雲夢已經從六院辭職了。”

      初蔚撇嘴:“她當然要辭職了,她還有臉再待下去嗎?”

      “我去公司了。”

      “嗯,路上當心。”

      溫果把兔籠子拎到院子裏,大眼瞪小眼,一直盯着兔子,許嘉衍過來,嘲笑她:“你都要把人家小兔子瞪得不好意思了。”

      初蔚:“邊兒去。”

      許嘉衍坐進椅子裏:“我哪兒也不去,我要在這兒看書。”

      “進屋子裏看,這麼大的人,不知道太陽底下看書傷眼睛嗎?”

      許嘉衍撇嘴,只能拎着椅子進了客廳,初蔚繼續盯兔子,一邊盯一邊給小兔子加油打氣,小兔子果然眼神迴避她。

      感覺是一個智障。

      溫家溫果在院子裏清理畫板,看到她媽匆匆跑了過來,神色焦急。

      “果子,果子……”

      溫果直起身子來:“怎麼了?”

      “你快去我店裏,出事了。”

      溫果趕忙脫掉圍裙,隨着她媽往店裏去。

      “怎麼了?你彆着急?”

      “突然有人來店裏,看到你姐,二話不說就開打。”

      溫果一頭霧水:“怎麼會這樣?”

      十幾分鍾就到了國友飯店門口,老遠就聽到周婷撕心裂肺的嚎叫聲。

      溫果小跑着過去,就看到兩個婦人還有一個彪形大漢正對着周婷拳打腳踢,空隙裏能看到周婷早就鼻青臉腫了。

      溫果大聲道:“住手,你們快住手,我報警了啊。”

      那幾個拿腳踹周婷的人停下了動作,孫潔連忙跑過去,周婷臉都被打腫了,臉上全是血,衣服也被扯了一些,狼狽不堪,店門口有一些鄰居鋪子的人在圍觀。

      爲首的婦人四十左右,長得一般,看起來略有些刻薄兇悍,瞪了溫果一眼:“又是哪裏來的小狐媚子?你和這個狐狸精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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