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程國強呢?”

      “我和他說清楚了啊,呵,溫果,在你眼裏,你的姐姐,就只配得上那種男人是嗎?”

      “那種男人?什麼叫那種男人?”

      “長相一般,家世一般,能力一般,沒有一樣拿得出手,就只剩下最我好。”

      “一段感情,一段婚姻,那些都是其次的,對你好纔是最重要的。”

      周婷有些歇斯底里:“你可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因爲盛懷瑾什麼都有,還對你好,你纔會雲淡風輕地說這種話的,你來不來?”

      溫果沒有伸手接請柬:“抱歉,我不會去。”

      周婷直接把請柬扔在了她臉上:“反正我來邀請過了,你愛來不來。”

      說完,負氣離去。

      她師孃跑了出來,撿起地上的請柬,拍了拍:“這是怎麼了?”

      溫果按了按額頭:“沒什麼,周婷要結婚了,來邀請我去喝她的喜酒。”

      一擡頭,盛懷瑾的車子停在她家門口,盛懷瑾進門來,溫果迎上去。

      “怎麼了?”

      溫果把請柬遞過去:“周婷剛纔送過來的,她和那個唐友禮十一月底要結婚。”

      盛懷瑾拆開一看,臉色陰了陰:“她倒是敢,連我的名字都寫上去了。”

      溫果知道,周婷是個虛榮心很強的人,她並不是邀請她去,而是想讓盛懷瑾去,畢竟盛大公子出席,她臉上有光。

      “所以,你要去嗎?”

      盛懷瑾敲她腦袋:“難道你想去?”

      溫果直搖頭:“我不去,我肯定不去,怕你覺得我太六親不認,連親姐姐的婚禮都不去參加。”

      盛懷瑾攬着她進屋裏:“我怎麼會覺得你六親不認,你不去,我支持你,我也不會去。”

      溫果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姐把事情鬧得那麼難堪,從另外一個女人手裏搶過來的婚姻,她是不會去祝福的。

      盛家,阮琴和孫太太打麻將,自然是知道了那位唐經理和原配離婚要娶小三的事了,畢竟這是私事,而且他也確實是有能力,所以他採購部經理的位子還是穩穩的。

      孫太太搖搖頭:“作孽哦,白鳳一哭二鬧三上吊都沒能挽留住男人的心,男人就是貪新鮮,我倒是要看看那個叫周婷的女孩子,能威風多久。“

      阮琴聽了心裏想法就多了,打完一場麻將,去淮海路找了阮君。

      “陪我去逛逛。”

      阮君見她姐愁眉不展的,擔心不已:“姐,你怎麼了啊?”

      “還不是我那未過門的兒媳婦的事,她那個姐姐,就是搶人家丈夫那個,成功了,要結婚了。”

      阮君喫驚:“啊?竟然有這麼聳人聽聞的事情。”

      “有那種姐姐,名聲太難聽了,我們盛家難道真要娶這種媳婦嗎?以後別人肯定在我們背後戳着脊樑骨罵我們不知廉恥啊。”

      阮君下定決心道:“姐,我去找那個溫果,我和她說清楚,她哪裏配得上我們懷瑾。”

      阮琴擔心:“算了算了,你別找她,到時候懷瑾又要生氣。”

      “姐,這和你無關,懷瑾要怪就怪到我頭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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