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你死後,我就沒再出過東荒,一直在和我師弟研究怎麼讓你起死回生,屠了盛家滿門的,也是墨辭。”

      初蔚咬牙:“這個混蛋,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我能預感到,他也在海城。”

      “那他是不是很厲害?”

      “應該是的。”

      “既然你記得那一切,那你的異能或者說法術,有恢復嗎?”

      賀聞遠感受了一下:“好像沒有。”

      初蔚臉垮了垮:“那也就是說,如果現在硬碰硬,你打不過那個墨辭是嗎?”

      賀聞遠抱得更緊:“蔚蔚,讓你受委屈了,那時候我不該離開的。”

      不然何至於投胎又投胎,等這麼久?他們本該早就在一起的。

      初蔚親了親他的嘴角:“好事多磨,我們最後還是會在一起,蘇雲夢機關算盡,卻什麼也得不到,這纔是她的報應。”

      蘇家,蘇雲夢冷笑着看墨辭:“這次你做得很好,老頭子既然精神不正常,他完蛋了。”

      “即便判不了刑,也會被強制送進療養院接受治療,那種地方,老頭兒一把年紀,誰知道他會撐多長時間,下一個,你想對誰下手?”

      蘇雲夢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機:“你應該知道我最恨的人是誰。”

      “初蔚?她……”

      蘇雲夢眼中閃過寒光:“你是不是不敢?不敢對付初蔚?”

      墨辭冷聲道:“你以爲激將法對我有用?初蔚我不碰,他,我也不碰。”

      蘇雲夢握緊了拳頭:“上輩子都不見你這麼敬重,機關算盡,不就是爲了他的位子麼?如今他只是一個凡人,根本不是你的對手,你倒是忌憚了起來,做給誰看呢?”

      墨辭神色陰鷙:“你太放肆了。”

      “師兄,如今已經不是從前了,沒有那麼多尊卑有別,尊師重道了。”

      墨辭握緊了拳頭。

      “賀聞遠和初蔚身上的玄石有什麼功用,難道你不知道嗎?什麼農場空間,醫療空間,鍛造空間,你要是打敗他們,收復這些玄石,你會怎樣富可敵國,你應該心裏有數的吧?”

      墨辭眼簾微垂,自然,他不是爲了幫蘇雲夢,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值得他出手,一直以來,他覬覦的都是他師父散落在外的幾塊玄石。

      那些小嘍嘍不在話下,早就被他收集了起來,如今只剩下初蔚和尊上身上的兩塊玄石。

      特別是尊上身上的玄石,是主玄石。

      骨子裏對他的恐懼和忌憚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事到如今了,你還有什麼好怕的?他真的不是你的對手,一旦他恢復記憶了,我和你都是殺害初蔚的罪魁禍首,盛家那滿門,是你帶人去犯下的,你覺得,他恢復記憶的話,會善罷甘休嗎?”

      墨辭握緊了拳頭,手背青筋凸顯:“他不會恢復記憶的。”

      “說不準,如果沒有初蔚,或許他這輩子也不會恢復,就這麼當一個平凡人過完這一生,可初蔚在他身邊,對我們來說,始終猶如一顆定時炸彈,誰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就刺激得他想起一切了,事已至此了,他肯定知道他爺爺的事是我做的,你也逃不開的,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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