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初蔚所有的聲音都被他的大手阻絕,巷子外面又過於熱鬧,根本沒人聽得見她的咿嗚聲。

      男人氣息有些不穩,緊緊抱着她。

      好在只是抱着她,並沒有其他輕浮的舉動,也沒有亂摸不該摸的地方實在是一個奇怪的歹徒

      初蔚也無法掙扎,只是逮着機會,狠狠咬住了男人的手指頭,大有一副要把他手指咬斷的架勢。

      即便如此,男人也是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他抱着她,足足有十分鐘,最後突然之間鬆開了她。

      初蔚一把扯掉眼上蒙着的黑色緞帶,回頭看去,巷子裏空空蕩蕩,根本就沒有人。

      恍惚間讓她覺得剛纔的一切不過是她的幻想。

      怎麼會有人閃得那麼快,難不成會飛?

      初蔚摸着手裏的緞帶,又摸了摸脖子,那裏還有男人的餘溫和氣息。

      不是幻覺啊。

      那個男人究竟是誰?

      她一定會查出來的。

      再回到店裏,夜煊見她面色嬌紅,問道:“怎麼了?”

      初蔚不想讓師兄爲她擔心,只道:“沒什麼,人太多,太擠了,看着沒意思,就回來了。”

      夜煊笑笑:“在這裏看不是挺好的?視野好。”

      初蔚心不在焉地應道:“嗯,是啊。”

      看完燈會,初蔚把夜煊送回了醫院,這纔回了家中。

      腦子裏一堆疑惑。

      隔天,去醫院上班,在電梯裏碰到了賀聞遠,賀聞遠神色淡淡,初蔚雙手抱臂,一臉懶得搭理他的神態。

      視線下垂,就這麼看到了他的手。

      右手食指上很明顯的一個牙印。

      初蔚恍然,頓時氣到臉色都漲紅了。

      到了三樓都沒下樓,一直跟他上到七樓,接着抓住了他的衣襟,就這麼不留情面把人拉出了電梯。

      院長和院長的祕書以及一些專家醫生見狀,嚇到想上來調停。

      賀聞遠擺手:“沒事,不用過來。”

      初蔚揪着他的衣襟,一直把人拉到了他的辦公室。

      一揚手,就要打他的耳光,賀聞遠本能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初醫生這是做什麼?”

      初蔚瞪着他:“你這個登徒子。”

      賀聞遠有些心虛:“我不明白初醫生指的是什麼。”

      初蔚指着他的手指:“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意圖輕薄我?”

      賀聞遠喉結滾了滾,剋制住洶涌的眼神,“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還跟我裝傻,昨晚有個人把我拖到白馬步行街的巷子裏,抱了足足十分鐘,我咬了那狗男人一口,就是這個位置,就是你,錯不了。”

      “昨晚我並沒有去白馬步行街。”

      初蔚愣了愣:“你……你說什麼?”

      “我一直在醫院,不信可以問他們。”

      初蔚皺眉:“他們肯定會包庇你,誰讓你是老闆。”

      賀聞遠垂着眼簾:“你要是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初蔚瞪了他一眼:“登徒子,敢做不敢認,啊,敢情你看上的不是我嫂子,是我啊?”

      賀聞遠眼裏是明顯的慌亂:“請初醫生不要自作多情,我並沒有看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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