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天一他們還在搬東西,張蓼平時在家都是太后,這一回來,乖得一句話都不敢吭,也不敢去坐,只跟着曲天一搬起了東西。
二人聞言,雙雙停在門外,想聽聽老太太說什麼。
“這丫頭,小小年紀,不學好,什麼愛不愛的,也不害臊。”外婆聞言,在莜沐臉上捏了捏假裝訓她。
“外婆,誰說我不懂了,我就是知道,您一定很愛外公。”莜沐不依,她懂愛的好不好,她昨晚還跟人接吻來着。誒——雖然那是個夢。想到這裏的莜沐,羞紅了臉。
“臭丫頭,是不是有看中的人了?瞧着這臉紅的?”
這,莜沐覺得,張蓼的人精,果然傳自外婆。
“外婆……”
“好了好了,外婆不逗我們家沐沐了,累了吧,趕快去洗洗休息去。你不休息外婆這老骨頭也不能陪着你熬呀。”
莜沐再想說什麼,見外婆明顯不想讓她提起張蓼的事兒,她知道,這是個萬年死結,慢慢來吧。
她把外婆扶去睡了後,自己也去洗漱去了。
而曲天一見此,抱了抱張蓼,安慰她會好的,張蓼攤攤手錶示習慣了。
這一折騰下來,莜沐睡覺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
莜沐一進夢,就看見秦肖正拿着一本書坐在昨晚那棵樹下看着。
古書已看大半,應該在那裏等了很久。
“你來了?”秦肖見她來,滿臉喜色,拿着書朝她走來。
“等很久了嗎?”莜沐問。
莜沐笑嘻嘻地撲進他的懷裏去了。
“三年不見,好想你呀。”莜沐在秦肖懷裏說。
“三年?”秦肖疑惑,放開莜沐盯着她看,等着她的解釋。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秋可不就是三年嘛。”莜沐笑,看着他這雲裏霧裏的模樣,突覺好玩。她見過秦肖很多模樣,唯獨沒見過他這‘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這個樣子。
秦肖:“……”
秦肖看白癡一樣看了她一眼,然後笑着走了。
莜沐追了上去問:“這個笑話很冷嗎?你爲什麼那眼神?像看白癡一樣?”
“沐沐還是挺聰明的。”
“秦……肖”莜沐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對他大吼。
“哎喲……”秦肖聞言,跑了。
莜沐拔腿去追。
追了一陣,莜沐發現,跟他輪體力,還真是應了他說她白癡那條。
她拼盡全力,也敵不過他隨意地跑跑停停。
莜沐氣喘吁吁,扶着一棵梨樹伸着舌頭吹氣深呼吸,以此來複蘇她的肺活量。
“累了?”秦肖這會兒,也不跑了,往回走到她的身邊,輕輕拍着她的背。
莜沐卻眼睛一眯,嘴角一勾,一副壞人得逞的樣子。
只見她一轉身,就撈着了秦肖的衣服,緊緊拉在手裏,一隻手伸進他的衣服裏就開始撓。
秦肖本能的皮肉都開始縮。
“壞傢伙,還來這一手,哈哈,我錯了,別鬧。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