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湯的味道純正,生煎包也是皮薄肉鮮。”
“s市的小喫可不比b市少。”莜沐自豪地說。
要說她還有啥愛好吧,就是對喫的很上心。
“嗯,關於喫食,以後還勞煩莜沐小姐多多指導了。”博西對莜沐假裝一個作揖,笑着道。
“好說,好說。”
他們喫好後,莜沐坐博西的車回家的。
看着穩穩開車的博西,莜沐尋思着今年暑假,一定要去把駕駛證考了,自己開車多方便,還得麻煩人家送,多不好。
博西把她送到後,下車幫她把東西送到電梯,並未上樓就走了。
莜沐到家後,曲天一和張蓼已經下班回來,曲天一正在做飯,張蓼在看電視。
她逛了一天,很累,告訴他們已經喫過晚飯,等會兒就別叫她了。
然後回房洗漱一番,直接倒牀就睡。
預想中,秦肖不在。
秦肖入她夢,已有半年之久,這半年來,發現了一個規律,一般白天睡着,她幾乎是夢不到秦肖的,但是晚上,就算再晚,他總歸會來與她見上一面。
所以,今天天還沒黑,她就睡着了,秦肖還沒有來也屬正常。
她看了看鱗次櫛比的花林,隨便找了一棵枝丫比較粗壯而且很好爬的樹爬了上去。找了一個樹叉躺在上面,折了一根花枝在手裏把玩着。
閉眼悠閒地等着秦肖的到來。
一別那麼久,秦肖再來,他們算是確定了戀愛的關係,這幾日,她每次入夢,總會心曠神怡。她知道,這就是戀愛的滋味,特美好。
這夜,莜沐是看着秦肖朝她走來的。
他是從莊園的方向而來。
他今天,很帥氣。
他遠遠走來,眼睛看着前方,像極了張蓼最愛看的米蘭時裝週上的那些模特。帥得掉渣。
莜沐想喚他,卻突然想看看他何時才能發現自己,所以,又輕輕地躺了回去。
只見秦肖走到她所在的樹下,然後停了下來。
莜沐鬱悶:這就發現了?這麼靈?
果然,樹下傳來他好聽的嗓音。
“還打算呆多久呢?你下來還是我上去?”秦肖說完,擡頭笑看着莜沐問。
“你靠過來點。”莜沐沒回答而叫他離她坐的位置近些。
“幹嘛?”秦肖聞言問,但還是往她移了移。
“就在這兒,別動。”
秦肖擡頭,看着她究竟想要幹嘛。
只見莜沐一個翻身,晃悠悠得從那根樹叉上把腿吊下來懸在空中,用身子趴撐着一點點往下掉,然後用胳肢窩夾着樹幹。
秦肖已經明白她要幹啥了。
在她腳底下定定地站着,等着她落下來。
果然,莜沐用腳尖先是夠着他的頭頂,再是肩膀,然後一放手人就穩穩地騎在秦肖的肩膀上了。
“這樣很危險。”秦肖接住了她,才嗔怪道。
“沒事兒,反正在這兒摔不死。”莜沐的意思是夢裏,死不了,就算死了醒過來再入夢又活了。
但秦肖理解的是樹不要夠高,摔不死人。
秦肖就這樣託着莜沐,在花林裏蕩着,漫無目的得走。
反正只要跟她在一起,做什麼都是好的,幹啥都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