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魏德賢作輯後,看着齊小白說道。
“命人,把營丘城給封城,盯着月影樓的老闆!”齊小白看向魏德賢說道。
“諾!”魏德賢直言道。
“月影樓你應該也聽聞過吧?”齊小白看向魏德賢問道。
這麼大的一個商戶,齊小白覺的魏德賢應該是瞭解的,魏德賢點了點頭:“聽聞過,是新興的一座青樓,聽聞生意是十分的不錯!”
齊小白點了點頭,沒有在說什麼,魏德賢雖然知道月影樓這個地方,但是他對這並不是很關注,因爲他掌管的是祕衛,是負責齊國的內部安全,來搜尋來到齊國的間諜和去諸國從事間諜活動,這纔是他的職責。
至於稅收的事情,他並不會過問,也沒有精力去過問,畢竟魏德賢作爲齊小白的第一心腹,他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他一邊要負責齊國內部的安保另一方面,要監視着諸國的大小事情,這諸國並不只是帝國除掉齊國的諸侯,而其中還包括,匈奴,東胡,渤海,還有南蠻小國等。
因爲齊國已經奪得了寶島,其勢力已經向着亞細亞島嶼大聯盟擴張了。
當然其軍事力量還無法到那邊滲透,但是其祕衛,商人已經逐漸滲透進去了。
所以魏德賢事務是十分繁忙的,他沒有精力還去過問這稅收的事情,更何況稅收的事情是由兼任着財務大臣的張天上來掌控。
這稅收出了問題,那就是張天上的失職,不過齊小白沒有立即處罰張天上,已經是十分開恩了。
當然張天上心中也知道,齊小白是很開恩了,他對齊小白心中也是戴恩的。
“王上,我們要不要直接把月影樓的人全部抓住?”魏德賢看着齊小白詢問道。
“現在我們建設法治,我們是要講究一個證據的,直接武力屈打成招並不好!”齊小白淡淡的說道。
“諾!”魏德賢點了點頭,而齊小白接着說道:“如果張天上找不出來什麼證據,那麼屈打成招也不是不可!”
魏德賢嘴角一笑:“諾!”
齊小白站起來,拍打着魏德賢肩膀說道:“這段時間是累了吧?”
魏德賢看着齊小白說道:“不累,爲王上,效命是我的職責!”
“如果累了,就去休息下吧!”齊小白看着魏德賢說道。
魏德賢可以說是齊國上下,唯一一個對齊小白任何失心的人,說魏德賢是齊小白的臣子,不如說是齊小白的僕人更對。
無論是張天上還是管仲,他們都有着私利可圖,而唯獨魏德賢沒有私利去圖,他覺的他這輩子就是爲齊小白奉獻的,他人生的意義就是來完成齊小白所交代的事情。
看着魏德賢每天都爲齊國,忙前忙後的,齊小白其實很想賞賜給魏德賢爵位,但是天下沒有給太監賞爵的先例,如果齊小白開了這個先河,必定會讓那些嘴炮大臣,噴之。
爲了大局,齊小白只能嘴頭上鼓勵一下魏德賢,對於魏德賢來講,無論是名利,還是金錢上的賞賜,並不是那麼有誘惑力。
身爲齊小白的心腹,從小就跟隨齊小白,這榮華富貴是少不了,而男人愛色,而魏德賢乃一個殘人,色對他也沒有什麼誘惑力。
齊小白看着魏德賢說道:“好吧,你我就不要行君臣之禮了,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對於齊小白而言,魏德賢可以說是他唯一的朋友,王的一生不能有朋友,但人的一生不能沒有朋友,對於齊小白而言,王並沒有想的那麼好,但他是一個人。
魏德賢聽到齊小白的話後,也沒有太過震驚,其實他的內心也把齊小白當成朋友。
同樣太監是奴隸,是僕人,其實他們也是不會有朋友的,不過齊小白讓魏德賢感覺出了,齊小白是把他當朋友對待。
也是因爲如此,他纔對齊小白如此的忠心耿耿……
“回去休息吧!”齊小白看着魏德賢說道。
魏德賢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此時已經深夜了,齊小白深深的吸了口氣:“該休息了!”
這個時候柳若情走了進來:“王上!”
“你來了!”齊小白淡淡的說道。
柳若情點了點頭:“我來陪侍王上!”
“王上本該休息,卻也忙與政務,我……”柳若情看着齊小白說道。
齊小白淡淡的說道:“身在其位,必須謀其職啊!”
齊小白深深的吸了口氣,而柳若情走了過來,幫齊小白收拾桌子。
齊小白閉上了眼睛,小息一會,對於齊小白來講,每天都在繁忙當中,女色在他面前,也沒有精力了!
雖然齊小白想享樂,但一但享樂,那麼他就有着被人篡權的危險,對於齊小白而言,這是種種的無奈。
王,這就是一個圍城,外面的人,看着都羨慕當王的,但只有坐了王,纔會去羨慕外面的人。
“不在其位,不知其累!”齊小白搖了搖頭嘆道。
“王上,這是爲了整個齊國啊!”柳若情在一旁說道,齊小白搖了搖頭,沒有在說話,爲了齊國?
他來到這個世界上,與這些人非親非故,他雖然爲王,但是內心其實有着小人物心態,他沒有這麼高尚,他這麼做,只是爲了活下去。
“扶我去休息吧!”齊小白看着柳若情說道。
柳若情點了點頭,扶着齊小白向齊小白的寢室走去……
營丘,張府。
雖然此時已經凌晨了,人們都已經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休息,但是張天上的府內,卻還沒有熄燈。
門口站着諸多的侍衛,張天上坐在主桌上,手捧着高檔的青花瓷的茶杯,而他面前站着一排人。
這些人都是齊國身居高位的官員們,張天上喝了口茶,但沒有說話。
而這些人們都低着頭,心裏猜測着這張天上這大半夜的喊他們來幹什麼?
這些人在齊國都是身居高位,沒人敢對他們不敬,他們平常也是車髙氣揚的!
沒有人會想到他們會聚集在一個地方,低着頭,不敢說話,連動也不敢動,像極了犯了錯誤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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