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他兒子韓然是要繼承大統的,如果對外宣稱是韓然簽署的,那麼人們記恨的必然是韓然,所以韓成爲了讓自己的兒子不被人記恨,所以他以代韓王的身份,簽署的這個條約。
後來韓虎禪位,他這個代韓王就把君主的位置讓給了韓然,而這一段真空期的事情,與自己的兒子沒有半毛錢的關係,都是他一個人的所作所爲。
韓然看着韓成:“父親!”
韓成此時一頭的白髮,他也蒼老了許多,雖然最終他父子得到了韓國的大權,但如今的韓國已經破敗不堪,大不如從前了。
而且韓成也知道此時國內的那些世族們,對他的謾罵,侮辱有許多,說他沒有骨氣,貪生怕死,謀害忠良等。
韓成也知道,在韓家歷代的記錄當中,他也會以罪人的形象被寫入進去。
韓成的前半生那是光輝的,韓國的英雄,沒有韓成,豈有現在的韓國?而韓成的後半生,講被描述成昏庸,貪生怕死,陰謀狡詐之徒。
人們只看重眼前,不看重你的曾經,畢竟曾經已經過去了,現在的你是一個罪人,那麼你就是一個罪人。
韓成看着韓然:“然兒,未來的韓國就交給你了!”
“爲父,老了,準備回鄉養老了!”韓成看着韓然說道。
“父親,你正是壯年之際,怎麼能說老了呢?未來的韓國還需要你支撐呢!”韓然看着韓成說道。
韓成看向韓然:“你父親我什麼身體,你父親我是很清楚的,我已經老了,老的已經走不動了!”
“這韓國君主的位置,你就好好的做着吧,未來的韓國有你來主持,我希望你能帶着如今這破敗不堪的韓國走向復興,走向強盛!”
韓然跪在了地上:“父親大人!”
韓成搖了搖頭:“好了,我要走了,我準備去宜陽,養老去!”韓成說完就走出了大殿,而韓然跪在地上,對着韓成離開的方向九叩。
韓成並沒有參加自己兒子的登基大典,韓然辭去了帝位,繼續稱王,稱‘韓惠文王!’
他坐上了王位,衆人跪在地上:“韓惠文王,萬歲,萬歲!”
韓然坐在哪裏看着底下的衆人:“如今秦軍,還駐紮在上黨,哪位愛卿願意出使秦國,勸說秦帝撤兵呢?”
張平看向韓成:“我兒張少人願意前往秦國,拜訪秦帝!”
張平從新鄭逃離後,就來投靠了韓然,他知道未來的韓國君主必然是這對父子,所以他投靠了其中。
作爲老臣,韓然還是十分重用他的,給予他了相國之位,雖然主子換了,但是張平的地位沒有變,依然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韓然看向韓成:“那就讓你兒張少人去下秦國吧,如果能說服秦帝撤兵,本王重重的賞賜!”186中文網
“謝,王上!”張平說完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韓然繼位後,他要休養生息,同時與周邊交好,韓虎簽下齊國的投降書,對齊國稱臣,而韓然依然對齊國稱臣,沒有想改變的想法。
韓成在回去的路上,染上了風寒,死在了回家的路途當中,這件事情韓然得知後,他一個人跪坐在屋子裏,旁邊的太監走了進來:“王上,該用膳了!”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韓然看着太監說道。
太監離開後,走進來一個黑衣人,韓然低聲問道:“父親是染病死的?”
“非也,是自盡,韓公忍受不住朝中那些大臣的謾罵,還有底下鄉村野夫的指責,在半途中喝藥自盡了!”黑衣人看着韓然說道。
韓然雙眼看着黑衣人:“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黑衣人說完,剛要離開,只見他的胸部被一個匕首刺中,他轉頭看向韓然:“王上,你……”
“只有死人,嘴巴纔是最嚴實的,對外已經宣稱了風寒,那就是風寒死的!”韓成說完,就喊道:“進來!”
“王,王上……”太監顫抖的看着韓然。
“這個人行刺本王,被本王反殺了!”韓然看向太監說道。
太監點了點頭,隨後叫來了幾個幫手,把這個黑衣人給擡了出去,韓成的死,當然不是風寒,更不是喝藥自盡,而是謀殺。
而兇手便是韓然,他派遣的殺手,在半路伏擊韓成,逼迫韓成喝下了毒藥,對外宣稱是風寒,在加上,他這個毒藥當中有治療風寒的一種草藥,這讓韓成的隨從誤以爲是風寒而死。
所以韓成死後,對外宣稱是韓成染上風寒,在加上年紀大了,所以死了。
韓成看着眼前的畫像冷聲說道:“父親只有你死了,我的王位,才能坐的更牢固!”
沒有人猜想的到,韓成的是死,是韓然做的,韓成爲了讓自己的兒子坐上王位,他在朝堂上用謀略,把韓世傑調到平陽,發生了平陽大戰,他用陰謀騙走了韓虎身旁的一些將士與謀士。
這讓韓虎在新鄭被圍困的時候,沒有人可用,只能親自掛帥,他到了陽翟後,爲了能掌控住權力,他殘害一些敵對的勢力,死死的抓住了韓國的權力。
而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自己的兒子,能登上王位,他做到了,他爲了讓自己兒子的王位坐的更穩當些,他背上了割地賠款的罵名。
他之所以離開陽翟,是爲了讓自己的兒子權力能握的更集中,他知道如今很多人臣服的是他,而不是他的兒子,所以他要離開,給自己的兒子一定的時間,必然能全權的掌握大權。
但是他的兒子韓然認爲,韓成活着,那就是威脅他的地位,他的權力,他的王位坐的不會牢穩,只有韓成死了,他纔可以坐的更牢穩,更穩固。
這也是韓然謀殺韓成的主要原因,因爲韓成的威望太高了,高的已經超越他這個韓王了,他這個韓國第一人了。
一個人的威望超越了國王,國王如何不忌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