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將領看着獨孤鷹:“將軍不能放啊,科爾多將軍爲了郝連千先死了,如果放了郝連千先,那麼我們所做的一切有什麼意義呢?”
這些將領紛紛都攔着獨孤鷹,不讓獨孤鷹放走郝連千先,他們覺的殺掉郝連千先,那麼戰爭至少贏了一半。
但如今他們收到了齊國烏胡將軍的命令,讓他們放了郝連千先出來,這讓他們心中有着種種的不貧。
不過戰爭一切命令,都來自於獨孤鷹,即使這些人反對,只要獨孤鷹同意了,那麼這個命令,還是要執行的。
獨孤鷹沉默了很久,然後看着衆人說道:“按照烏胡將軍的意思做吧,烏胡將軍這麼做,自然有這麼做的道理!”
衆人都看向獨孤鷹,都沉默了,他們沒有想到獨孤鷹會遵守烏胡的意思。
不過將軍執行了命令,他們除了遵守,還能做什麼呢?
此時戰場上出現了一個滑稽的場面,郝連千先沒有人攔截,而郝連千先身後的士兵,紛紛都受到了阻擊。
獨孤鷹沉默了會說道:“郝連千先離開後,我們就撤軍吧,沒有必要繼續留守在這裏了!”
衆人點了點頭,他們的任務是圍困郝連千先,但是上面都下命令,讓他們放了郝連千先,他們還有何意義在呆在這裏呢?
而東胡大本營,盧他之得知郝連千先被放跑的消息後,勃然大怒:“這獨孤鷹,在搞什麼鬼?竟然就這樣把郝連千先放出來了!”
盧他之憤怒道:“來人,讓獨孤鷹速速來見我!”
而此時一個士兵走到了盧他之的面前:“回王上,孤獨將軍,在外面候着呢!”
“他還有臉回來!”盧他之冷哼一聲:“讓他進來,我看看他有什麼話說,竟然做出如此愚蠢的決策!”
不一會獨孤鷹走了進來,他先給盧他之行了一個草原上的君臣之禮:“參見王上!”
“獨孤鷹你可知罪?”盧他之雙眼瞪着獨孤鷹哼道。
獨孤鷹平淡的看着盧他之:“臣不知道自己所犯何罪,請王上明示!”
盧他之聽到獨孤鷹的話後,頓時勃然大怒:“你放走了郝連千先,你還不知道自己所犯的是什麼罪?”
“獨孤鷹你可知郝連千先是什麼人嗎?”
“你可知道他在匈奴帝國的地位?你可知道他是這次征伐我們東胡的身份?”盧他之看着獨孤鷹詢問道。
“臣知道,郝連千先在匈奴帝國乃太師的地位,是這次征伐東胡的主帥!”獨孤鷹看着盧他之平靜的說道。
“你既然知道,爲什麼還要放了他?”
“我們困住了主帥,這場戰爭,我們就贏了一半,你怎麼會做出如此愚蠢的決策?”盧他之說道一半,旁邊的一個內侍看着盧他之說道:“王上,這獨孤鷹怕是收了郝連千先的好處,才這麼做的吧?”
然而這個內侍話剛說完,他的脖子上就出現了一個血痕,倒在了地上,他雙眼看着東胡王‘盧他之’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服侍了三年的王,就這樣殺了他,而且他也不知道盧他之爲什麼殺他。
盧他之雖然對獨孤鷹所做的事情,感到憤怒,但是他知道獨孤鷹對他是絕對的忠心,被收買的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
所以憤怒歸憤怒,但是他知道獨孤鷹這麼做,必然有這麼做的理由。
隨後幾個士兵走了進來,把這個管不住自己嘴的內侍給拉了出去。
獨孤鷹看着盧他之說道:“多謝大王信任臣!”
“少給我拍馬屁,你說說你到底爲什麼這麼做,如果你給不了一個合理的解釋,我也會殺了你!”盧他之吹着鬍子,瞪着眼睛,彷彿要吃了路獨孤鷹。
獨孤鷹沉默了一會,然後看着盧他之說道:“王上,你覺的這個郝連千先,這個太師傅沒了,匈奴帝國就不會有太師了嗎?”
“當然不會,乎衍家族的那個老賊可是一直惦記着太師的位置,或者說那個位置本該屬於乎衍家族!”盧他之淡淡的說道。
“王上,乎衍逢戰與郝連千先,你覺的誰做太師更好些呢?”獨孤鷹看着盧他之說道。
盧他之沉默了許久,獨孤鷹接着說道:“乎衍逢戰,這傢伙是一個戰略大師,而且精通兵法,是草原當世國士也!”
“能文能武,反觀這個郝連千先,內戰內行,外戰外行,統帥五部之軍,竟然還能被科爾多給切割了戰場!”
“我不知道是該說科爾多的軍事能力很強呢,還是說郝連千先太蠢了呢?”
獨孤鷹最後得出來的結論,不是科爾多太強,而是郝連千先太蠢了,如果科爾多真的很強,怎麼會敗於查心格的手中,最終還身死了呢?
獨孤鷹接着說道:“如果郝連千先死了,難道這戰場上就不會有主帥了嗎?”
“騰格里·多弋與帖木兒·欽察臺,那個不比郝連千先難對付?”
“如果郝連千先死了,身爲北賢王的騰格里·多弋必然登上大位,一個騰格里就夠我們難對付的了,而多弋在可以指揮帖木兒的大軍,更會讓我們喫苦頭!”
“反觀郝連千先放出來後,這指揮的大權依然在郝連千先的手中,無論他手中的能兵強將在怎麼厲害,但是郝連千先是個蠢豬,所謂虎將下面一羣虎兵,而綿羊當將軍,那麼他旗下的士兵必然也是一羣綿羊!”
“當然這只是我的分析,但是我能感覺到大齊帝國的破六汗·烏胡,必然還有着很深的意義,只是他所做所謂我是一點都沒有看懂!”獨孤鷹看着盧他之說道。
“我也沒有看懂,突然與多弋停戰,還給多弋送錢,送糧食,這是覺的我們打的還不夠喫力嗎?”盧他之聽到獨孤說破六汗·烏胡,他心裏就是一股憤恨。
烏胡給他下達了通知,讓他與多弋停戰,他不想執行,但奈何自己的糧草在烏胡的手中,他只能被迫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