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獁看向血戈:“這仇,我們是必須要報的,但是以我們這點力量,去觸碰匈奴帝國無疑是以卵擊石。”
所以他必須勸阻血戈,他知道血戈是一個頭腦發熱的二桿子,勸阻不好,這血戈真可能帶着這股騰格里大軍殺入匈奴帝國,與匈奴帝國的士兵發生大戰,也許開始能憑藉着騰格里的兵力優勢贏得短暫的勝利,但是真僵持起來,沒有糧草的騰格里必敗無疑。
血戈看向猛獁:“那依照你的意思,我們該怎麼辦啊?如何才能復仇?”
此時血戈沒有入猛獁所想的一樣,熱血的殺入匈奴帝國,而是詢問猛獁該如何辦。
當然主要是血戈也知道他們的兵力太少了,而且還有北部的芬里爾,他現在想的報仇是第二位,救出芬里爾是第一位。
雖然他也想當騰格里的大酋長,但是血戈知道,自己在騰格里部落的支持者,只有自己的心腹們,那些騰格里的部民,沒有多少是支持自己的。
這主要和他平常的生活作風有很大的問題,這生活作風,那就是兇悍,對人不平和,與芬里爾的差距是很大。
所以在騰格里的底層人民中,支持芬里爾的是遠遠超過血戈。
當然血戈之所以此時支持芬里爾,那是因爲他也想得到多弋的認可,成爲大酋長,但是多弋死了,這認可是得不到了。
騰格里部落的大酋長繼位,是需要老酋長承認,才能繼位的,而多弋承認的是芬里爾,而不是他血戈。
所以血戈對此只能作罷,沒有別的辦法。
騰格里部落要存在下去,那必須要有個新的酋長,而這個酋長衆人是支持芬里爾的,所以在血戈的眼中仇恨要報,但同時芬里爾也要救出來。
猛獁看着芬里爾說道:“投靠大齊帝國,從而襲擊帖木兒與郝連部落,建功!”
“從而得到大齊帝國的支持,從而對付匈奴帝國,有了大齊帝國的支持,我們報仇是指日可待!”猛獁看着血戈說道。
單純的憑藉騰格里的力量,是無法戰勝強大無比的匈奴帝國,要想要戰勝匈奴帝國。
猛獁看着血戈,等待着血戈的迴應,血戈沉默了很久,他其實是不想投靠齊國的,但是猛獁所說的十分不錯,憑藉騰格里的力量,如何與匈奴帝國戰鬥呢?
而且他還想救出芬里爾,而救出芬里爾的辦法,那就是派遣一股軍隊入匈奴帝國,他不可能把所有騰格里派遣進去,所以他希望能得到他國的資源,從而入匈奴。
畢竟如果騰格里的人全部進入,如果全死了,豈不是騰格里部落滅亡了?那麼他血戈將會成爲騰格里部落最大的罪人。
血戈看着猛獁說道:“那麼這件事情交給你了,我在這裏等你的消息!”
猛獁點了點頭,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走出了營帳,齊國破六汗·烏胡的駐紮地與騰格里部落的駐紮地相差不是很遠,走路,一個小時的路程就到達了。
烏胡聽到後,愣了下,然後看着猛獁說道:“聽聞你是騰格里最智慧的人,這怎麼來到我軍營帳內,說起來了胡話呢?”
猛獁哈哈大笑起來:“烏胡將軍,大家都是聰明人,沒有必要遮遮掩掩,多弋大酋長的死,其實是你用陰謀陷害的!”
“但是,我們騰格里還怪不到你的頭上,只能恨到攣鞮豐德的頭上!”猛獁看着烏胡說道。
烏胡沉默着,他知道自己的計策,猛獁是看出來了,其實也是多弋去了哈拉和林後,他才反應出來,不過那個時候都已經晚了。
烏胡沉默了一會:“我只能說猛獁你想錯了!”
“攣鞮豐德想殺騰格里·多弋不是一時半會了!”烏胡淡淡的說道。
“如果不是給了口實,他攣鞮豐德敢這樣殺了嗎?”猛獁淡淡的說道。
烏胡擺了擺手,沒有在說下去,猛獁話中的意思,無非是讓烏胡承認這是自己的陰謀,但是烏胡怎麼可能就這樣承認了呢?
誰不知道那血戈是個二桿子,如果他敢承認了,血戈必然會發誓要殺了他。
雖然他不怕血戈,但是被一個武力值爆表的人盯上,那隨時都有可能死在某個地方。
“你此次前來不會只給我說這些吧?”烏胡淡淡的說道。
“當然,此次我前來是帶着我們大將軍血戈的指令來的!”猛獁看着烏胡說道。
烏胡看向猛獁詢問道:“血戈大將軍帶來的指令是什麼?”
“他率領我部投降給齊國,願聽從齊國差遣!”猛獁看着烏胡說道。
烏胡笑了笑,對於此時他早已經算到了,隨後猛獁看向烏胡說道:“血戈大將軍,有一件事需要求烏胡將軍你!”
“說,只要我能滿足,我一定會滿足!”烏胡看着猛獁說道。
“給我們三萬鐵騎前往匈奴北方腹地,救出我們的少酋長芬里爾!”
“從此以後,騰格里部落,就是大齊帝國的一份子,大齊帝國安排我們在什麼地方,我們就在什麼地方!”猛獁看着烏胡說道。
對於統帥數十萬大軍的烏胡而言,這三萬鐵騎不算什麼,犧牲三萬鐵騎換回來一個驍勇善戰的騰格里部落,這是一個穩賺的買賣,他血戈沒有理由拒絕。
烏胡笑着看着猛獁說道:“騰格里既然投靠我大齊帝國,我大齊帝國豈有拒絕之理?”
“騰格里投靠了我大齊帝國,那芬里爾,你們的少酋長,那也是我們大齊帝國的臣子,我大齊帝國的臣子,在外,受到危險,我大齊帝國的勇士,豈能袖手旁觀?”
“血戈需要三萬我大齊的鐵騎,我給血戈五萬大齊的鐵騎,同時在給他派遣一位我大齊的帝國猛將,烏孫獨丹將軍,跟他一同前往匈奴北方營救騰格里·芬里爾!”烏胡看着猛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