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們還知道,齊國在不久前動用四大金剛,戰勝了北方的草原最強大的勢力‘匈奴’。
雖然是聯合東胡,但是東胡和匈奴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在趙勝的眼中,五個東胡,那也不是一個匈奴的對手。
所以這場與匈奴的戰爭,他認爲,主要在與齊國的參與,而齊國能戰勝匈奴,這是多虧了這四大金剛。
趙勝深沉的說道:“禍福旦夕,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來了,我們就要棉襖,我們不能懼怕對方,如果懼怕對方,那麼我們從開始就輸了!”趙勝看着一旁將領們說道。
“諾!”衆人齊聲說道。
雖然趙勝是這麼說,但這無非是穩定軍心,他此時想調集一些曾經對抗韓國的趙國勢力,他知道韓國沒了,但是他有擔心,齊小白的軍隊從那個地方襲擊而來,形成兩面夾擊之勢。
到那個時候,他可就真是被包餃子了,隨後他看向一旁的周康詢問道:“蔣左,現在怎麼了?他出使秦國,怎麼這一去,一點消息都沒有了?”
趙勝也知道,以他們現在的力量,僅靠自己對付齊國,那是十分的喫力,如果齊國對他們有勢必兼併之心,他們孤立無援的話,時間一長,等待着他們的還是被兼併一說。
他們現在堅持抵抗,除了是讓齊國看到他們反抗的決心,告訴齊國,他們不是軟柿子,要打你們是損失慘重的。
其二那就是等待局勢的變化,但是剛靠等待,那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去,或者說他們可能還沒有等到好的時候,他們就被齊軍覆滅掉了,這都是有可能的。
所以他們等不起,一時半會還可以,但是一年,兩年,他們是等不及的,趙地在中原偏北方的位置上,一到冬天可謂是異常寒冷,隨時可能出現資源睏乏的狀態。
而齊軍,他不認爲會出現這種狀況,畢竟畢竟齊國富有,他相信齊國肯定準備好了,冬戰的準備。
當然他擔心物資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當初伐秦的時候,他趙國也基本上是把一個家底給砸進去了。
收復了他們趙國當初所丟失的失地,這麼看,其實是一個不賺不虧的投資,但奈何,齊國這個時候突然襲擊。
如果給他們一段隨機,這些地段的物資轉移過來,也許他們對抗齊國,會處於更有利的局面,但可惜的是,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轉變,先是和魏國僵持了一段時間,又面臨了九州第一霸主齊國的侵略。
所以對於趙國而言,他們不能只等待着局勢的變化,他們需要改變這個局勢,這改變這個局勢,那就是派遣使者,遊說一些處於中立的諸侯。
而趙勝第一眼看重的那就是秦國,秦國雖然與趙國不合,甚至是世仇,但所謂國與國之間沒有永恆的朋友,但同樣沒有永恆的敵人。
他相信在這個時期,在這個階段,他們與秦國會從敵人變成一個十分好的盟友,當然他也知道秦國經歷,秦晉之戰,損失慘重不敢參與這場與齊國的較量。
當然這不能只靠他知道,他需要派遣一個人,告訴秦國這一切,讓秦國直接的面對這個問題,這樣他們纔可以順利出兵。
這個時候,他覺的,只要秦國東出,才能讓齊國承受住一定的壓力,纔有可能放棄伐趙。
只要齊國這次放棄伐趙,他相信,這就是趙國的一次,只要他能穩固住秦國與趙國的聯盟,齊國可能永遠兼併不了趙國。
齊國之強大,僅靠一個秦國還是有些不保險的,他趙勝也想過聯合楚國,共同對抗齊國。
畢竟齊國野心已經暴露出來了,那就是兼併天下,他不相信黃歇與楚國的那些貴族們,能眼睜睜的看着齊國就這樣兼併天下,而他們無所作爲。
所以他相信只要派遣一個使者過去,在這個使者的遊說下,告訴楚國高藏利害關係,他相信楚國必然會出兵伐齊。
或者說在南部增加兵力,對齊國形成最大的壓力,他覺的在這天下當中,真能給齊國製造出來壓力的,也只有這個老牌強國‘楚國’了。
像秦國,都無法給齊國製造出來太大的傷害與壓力,當然這主要是秦國經歷了秦晉之戰,讓他們修養個一年,他們對抗齊國,也並非毫無優勢。
但是遊說秦國的使者一直沒有下落,這讓趙勝多多少少有些擔心,他擔心,這個百分百可能成功的事情,難道就這樣砸了?
而一旁的周康搖了搖頭說道:“蔣左先生一直沒有消息,公子!”
蔣左便是出使秦國的使者,遊客,乃是一個縱橫家,同時也是趙勝的九客之一,是趙勝最高等級的門客之一。
他對蔣左是充滿了信任,他一直堅信着蔣左一定可以說服秦國,但是聽到周康的話後,他有些失望,蔣左出行了一個多月了,至今毫無音訊。
這讓他不免有些擔憂,這個事情砸了,至於蔣左被山賊土匪給綁了,或者還沒有到達秦國,他不認爲會出現這個事情。
蔣左出使的時候,他的戰馬是有着他趙勝的旗幟,他趙勝好歹也是俠道之人,而且在俠道中威名十分遠揚,他不認爲有強盜敢劫掠他的人,除非那是活膩歪了。
至於蔣左沒有到,那也是沒有可能,蔣左旗下的馬,是他趙勝親自挑選的可以日行千里之馬,從邯鄲到咸陽,最多需要八天,最少需要五天。
而蔣左已經出行了一個月了,所以他相信蔣左一定是到了,而秦國沒有動作,那必然是蔣左的遊說不是很順利。
而一旁的周康看着趙勝說道:“公子也許過度擔憂了!”
趙勝聽到周康的話後,愣了下然後詢問道:“此話怎麼講?蔣左去秦國那麼長時間了,秦國沒有動靜,我豈能不擔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