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木鐸將軍,我周恨雖然只是庶民出身,但是蘭木鐸將軍如此擡愛,能有今天這個統帥軍隊的機會,接受先鋒大將!”
“恨,必爲將軍報仇,斬殺馮狄,以此來祭奠將軍!”周恨說完,在城樓上,跪拜蘭木鐸,心中想着要斬殺了馮狄,爲蘭木鐸復仇。
此時宣安城可謂是十分的堅固,雖然外面沒有堅壁清野,但是在內部,周恨是積極的籌備資源,準備死守宣安城,同時策劃着反擊,打敗對方。
周恨跪拜蘭木鐸後,就離開了,他來到了宣安城的城主府內,坐了下來,然後看着衆人。
此時此時衆人死氣沉沉,同時爲蘭木鐸的死,感到了悲憤,他們都想出去與馮狄決一死戰,但是蘭木鐸都被輕易的斬殺了,他們出去又能如何呢?無非是送人頭罷了。
但是蘭木鐸的仇恨,讓他們放棄,他們也是做不出來的,雖然他們的軍銜不是很高,坐在這裏,軍銜最高的不過是個上都尉,但是他們跟隨蘭木鐸出生入死,奔赴過很多戰場,可謂是過命的交情。
他們死任何一個人,他們都會悲憤,憤怒,如今他們的領頭人蘭木鐸死了,他們可謂是悲憤到了頂點。
但是他們此時卻對外面的敵軍無可奈何,因爲馮狄的強大,深深的映射到了他們的心中,他們覺的自己與馮狄交戰,可能是自尋死路。
而這個時候一個人站了起來:“周先生,難道我們就這樣坐以待斃,在這裏,等待着他們的進攻,等待着破六汗·烏胡大帥的支援嗎?”
“烏胡大帥到來了,見到我了我們,他會怎麼看待我們?會覺的我們是廢物!”這個將領憤憤不平的說道。
帥,所謂統兵最高者爲帥,正常情況下是沒有帥這個稱呼的,軍銜最高不過上將軍,但是當一個人統兵出征的時候,雖然不會封他爲帥,但是一般人都會稱呼爲他帥。
當然如果他的軍銜是上將軍,則稱呼他爲上將軍。
當然稱呼帥這個稱呼,只在異族軍團流行,在齊國別的軍團是不流行,因爲齊國別的軍團最高指揮官基本上都是上將軍。
只有先鋒軍團這個另類,但是先鋒軍團,主副二人都是中將軍的軍銜。
周恨並沒有他的大聲吼叫,而憤怒,而是平靜的說道:“蘭木鐸將軍死了,我也很悲憤!”
“雖然我與蘭木鐸將軍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我與蘭木鐸將軍相互尊敬,視爲知己!”
“如果我會會刀劍的話,我現在恨不得就衝到城下與那馮狄決一死戰,斬殺馮狄,爲蘭木鐸將軍復仇,祭奠已經死去的蘭木鐸將軍!”周恨看着衆人說道。
衆人沉默着,這個時候一個人站出來說道:“那麼先生,我們該怎麼辦呢?還請先生給我們一個明示!”
“先生這樣什麼都不做,給我們的感覺,那就是在等待烏胡大帥的援軍!”
“烏胡大帥到來了,我們丟不起這個人!”這個人看着周恨說道。
周恨看着這些人,他也理解這些人的想法,畢竟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兄弟突然死了,如何不氣憤生氣呢?
但是氣憤歸氣憤,但是理智還是有的,如果理智沒有了衝出去,那恐怕不光解決不了敵人,還有可能被敵人反撲斬殺。
周恨沉默了一會,然後看着衆人說道:“五天之內,我必然可以解決了馮狄!”
周恨的話,讓衆人一愣,然後紛紛都看向周恨,周恨看着這些人說道:“既然蘭木鐸將軍把大權交到了我的手中,我豈能辜負了蘭木鐸將軍的信任與器重呢?”
“恨,雖然不才,但是爲蘭木鐸將軍報仇,還是可以做到的!”周恨看着這些人說道。
諸位都先下去吧,明天我會給你們我的戰略計劃,諸位現在好好的休息纔是應該的。
這些人站起來後,紛紛離開了,一個人在離開的時候看向周恨:“先生,如果你無法做到,我們寧願死,也不願意捨棄身爲草原人的榮譽!”說完他也離開了,所有的將領,只剩下周恨一個人了。
周恨深深的吸了口氣,雖然他對這些莽夫的想法不理解,但是在心中他對這些莽夫,又是一種敬佩,試問他,能如此捨棄生命的去打一場仗嗎?
他不理解歸不理解,但是對於這種人,周恨的心中還是充滿敬佩的。
而他在看着地圖與兵法,深思的時候,他的一個僕人,給他整理公文,然後低聲詢問道:“大人,你真的有辦法爲蘭木鐸將軍報仇?”
他擡頭一看,是自己的僕人,這個僕人是自己在稷下學宮上學的時候,有些小錢招來的一個。
跟隨自己也有些年頭了,而且十分聰慧,自己來到了北方,他也沒有離開,而是一起跟隨自己來到了北方,在北方,他跟隨蘭木鐸征戰沙場,他的僕人也是跟隨在他的身旁,爲他研磨,準備草紙什麼的。
“我怎麼能有好的辦法嗎?”
“如果可以的話,我倒是想堅守在烏胡的到來,有烏胡援軍的幫助,解決掉這馮狄,那是沒有問題的!”
“但是這些人,顯然不給我這個機會!”周恨嘆着氣說道。
“這羣人真是莽夫,腦袋裏只有打和殺!”這個僕人在一旁說道。
“誰說不是呢?我和他們不是一類人,我不理解他們,但是他們的行爲我還是蠻敬重的!”
“蘭木鐸死了,有這麼多人爲他憤慨,想爲他復仇,這何嘗不是一種死得其所呢?這何嘗不也是一種成功呢?”周恨看着一旁的僕人說道。
“時間不早了,你先下去,休息吧,我一個人看看地圖,我今夜要研究出來,對付馮狄的方法!”
“如果明天給他們不了一個好的戰略方案,我怕那些人,得把我活活的生撕了!”周恨嘆着氣說道,此時頗有些無奈,雖然他也想爲蘭木鐸復仇,但他實在沒有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