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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黑夜痛苦地慘叫着,此時處暑手上的巫毒娃娃已被刺滿了鋼針,疼痛都悉數傳到了黑夜身上。

      “原來如此,只有痛感轉嫁過來了,但實質性的傷害不會轉嫁過來”

      “這不正好嗎我再怎麼蹂躪她,你只會感到疼痛,而不會有任何損傷,剛好可以讓你生不如死。”處暑冷笑道。

      “使出如此骯髒的失傳系兵器術,看來你是貨真價實的祖神裔呢,”黑夜哼道,“真爲你的祖先感到悲哀呢”

      “祖神裔又怎樣對我而言無非就是個污點罷了我就因爲身體裏流着這骯髒的血液,當了多少年的亡命之徒”處暑喝道,“好了,別說這麼多沒用的了,副總帥,願意不願意簽字畫押呢”

      “就這點程度也想讓我屈服別做夢了”黑夜厲聲道,“覺得自己血統骯髒的話,你去死便是”

      “好,算你有骨氣,那你也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說着,處暑便把巫毒娃娃上的鋼針全部拔下,然後將其丟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一腳,一時間有一陣鑽心的痛苦傳到了黑夜身上,隨即黑夜暈了過去。

      “暈過去了”處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幫你畫押好了”

      說完,處暑抓起黑夜受傷的手,便要向紙上畫去。

      “處暑軍務長,可不可以先暫停一下”這時囚獄門口傳來一男子聲音,只見一男一女兩人走了進來。

      “寒露參謀長,還有芒種主將,兩位有何貴幹”

      來者正是寒露和芒種兩人。芒種笑了笑,說道:“處暑軍務長辛苦了,只是難道你忘了嗎總帥和副總帥現在都不在常黯宮,所以我們兩人是這裏最大的了,而且總帥大人也任命我倆爲代理的正副總帥。”

      “那個女人雖然與我們倆地位相當,不過我和師妹好歹也算是黑暗軍團的元老了,可你在你眼裏,似乎那個新來的女人地位比我倆還高,”寒露冷冷地道,“雖說她很受總帥和大師兄寵愛,可你這樣,我這個代理總帥可覺得有些面子掛不住啊。”

      “說的是,代理總帥和代理副總帥,屬下失禮了”處暑道,“不知”

      “我們只是來視察工作罷了畢竟這小鬼可是重犯,不是嗎”寒露不耐煩地說道,“不過呢”

      “不過什麼”處暑疑惑道。

      寒露對芒種使了一下眼神,似乎是讓她去說,於是芒種說道:“他的黑暗之劍是否被收繳了”

      “這是自然”處暑道,“都已經鋃鐺入獄了,還讓他拿着兵器,豈不是讓他越獄了”

      “哦,那就好”芒種道,“只是最近我們聽說了一個奇怪的傳聞,被你收繳的黑暗之劍似乎是僞造的。”

      “什麼”處暑大驚道,“這怎麼可能”

      “這小鬼好像暈過去了,你先把他叫醒”寒露命令道。

      隨即處暑用舀子舀起涼水,向着黑夜潑了過去。迷糊之間,黑夜微微睜開了雙眼。

      “他醒了,師妹你接着說吧。”寒露道。

      “軍務長,你難道忘了嗎霜降科研長可是和囚犯黑夜是一夥的,那個小鬼狡猾至極,很有可能預料到了那天的變故,事先把真的黑暗之劍交給霜降保管,自己帶着霜降僞造的劍參加了會議,然後再伺機讓霜降把真的劍交給他,這樣他就能輕輕鬆鬆地越獄了。”芒種說着,竟拿出了靈風機,“你看,這個就是霜降發明的通訊器,名字好像叫靈風機,平時都是那個小鬼拿着的,結果我們卻在霜降身上搜出來了,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

      “這可是”處暑猶豫了一會兒後又道,“你們那天不也看到了嗎這個小鬼使出黑暗之劍的能力,企圖逃跑。”

      “不就使出了一種能力嗎而且你別忘了那個霜降是誰,以他的水平,完全可以製造出足以以假亂真的黑暗之劍出來。”芒種道,“還有一點,你收繳了黑暗之劍後,有找總帥或者驚蟄副總帥驗明正身嗎”

      “這沒有”處暑道。

      “這麼重要的流程,你怎麼都跳過了難該不會是害怕交給總帥大人檢查後,你就沒法將其據爲己有了吧”

      “你你少含血噴人”處暑怒道。

      “既然沒什麼見不得人的想法,那就由我們代表總帥檢查一下也沒什麼吧我們好歹也是見識過黑暗之劍威力的人,不會看錯的。”芒種道。

      “軍務長,放心好了,我們也只是爲了保險起見,例行公事一下,不會把劍拿走的”寒露道。

      “那好吧”說完,處暑便去取黑暗之劍。他並沒有走多遠,因爲劍就放在了牢獄門口的保險櫃中。之後,他將黑暗之劍交到了寒露手中,說道:“請二位過目。”

      寒露接過黑暗之劍,笑了笑道:“好劍,真是如假包換呢師妹,你也來看看”說着,又將黑暗之劍遞給了芒種。

      芒種拿着劍,端詳了一會兒後,對處暑道:“此劍是看來是真貨,辛苦你了”

      隨即,芒種做出了交還的動作,處暑正要接劍,忽然感到背後一陣刺痛,待他緩過神來,竟見自己的腹部已被一把太刀貫穿而出。很快地,他口吐鮮血,視覺也模糊了,他緩緩回過頭,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寒露說道:“你你”

      “不是說過了嗎,我們不會把劍拿走的,因爲它會物歸原主的”寒露冷冷地道。

      芒種又接着道:“不過我還得感謝你特地把劍拿出來,要不然我們還真不知道劍藏在哪呢”

      寒露將太刀拔出,處暑身上的傷口隨即噴出大量鮮血,然後他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幾下後便不動了。

      接着,芒種又拿出了一瓶藥液,將其倒在處暑的屍體上,不一會兒的工夫,屍體便被腐蝕殆盡。

      黑夜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早已驚得目瞪口呆,瞬間完全清醒了。

      這時,寒露向黑夜走去,然後嘆了口氣,說道:“讓你受苦了,副總帥不,或許我們已經不能再叫你副總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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