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秀剛剛走進太虛宮,葉修堯正好從練武場回來,看到只有李程秀一個人,忍不住好奇問道:“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回來?鳳靈兒姑娘呢?”
李程秀並沒有立馬回答葉修堯的問題,而是挑了挑眉問道:“你怎麼知道鳳靈兒姑娘跟我一起去送諾兒的?莫非你之前躲在門後偷看了?”
“……”葉修堯感覺自己就不應該問這個問題,抿了抿脣,並沒有說話。
李程秀見狀,知道自己是說中了葉修堯的小祕密,但是他也沒有多調侃葉修堯,而是回答了一句:“靈兒姑娘被用南王爺黎南軒邀請去參加封妃大典了,所以只有我一個人回來。”然後瀟灑朝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
唐都城內,到處都是張燈結綵,人山人海,熱鬧非凡,大家們都在慶賀着當今太子迎娶新的太子妃。
黎唐皇室不同於其他的宮廷皇室,在盛唐國,無論是哪位皇子公主娶嫁都必然是普天慶賀的排場,再加上前太子妃去世已經十幾年了,太子雖然妻妾成羣,卻從未想過要將哪位妾室扶持到正宮太子妃的位置,所以老百姓們都對這位新的太子妃感到十分好奇,究竟是有何等魅力才能讓太子爺如此着迷。
因爲太子府上張燈結綵着操辦太子爺的婚事,人來人往的讓舟車頓舟的黎諾有些煩躁,於是黎諾十分機智帶着黎夜,花月容以及鳳靈兒去了唐都皇宮內居住一小段時間。
盛唐明王一直對黎諾寵得緊,所以皇宮內早就給她修築了一座專屬德寧郡主的宮殿,亭臺樓閣,長廊水榭,假山池魚,花草秀木,頗有一番悠然寧靜的感覺。
再加上位置有些偏遠,遠離了宮廷紛爭,沒有了其他妃子亦或者皇親國戚的打擾,黎諾在居住花楹宮這段時間裏面,每天素着一張臉,穿着一身的白衣長裙,彈彈琴練練字,找黎夜練練劍,找鳳靈兒聽聽故事,與花月容跳跳舞倒是過上了一段優哉遊哉的小日子,彷彿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直到封妃大典那一天才不得不重新打扮成皇室子弟應該有的貴氣端莊的模樣。
宮內的禮儀老嬤嬤一大早就帶着一水兒的宮女端着好幾套的衣服過來找黎諾,還未睡醒的黎諾打着哈欠被迫坐在銅鏡前面任由着丫環以及嬤嬤們打扮。
“…….知道了,我不會搗亂的……啊……”黎諾打着哈欠迴應着老嬤嬤的話。
老嬤嬤還是十分不放心黎諾,轉頭對花月容道:“月容姑娘,封妃大典,小奴不便待在小郡主身邊,但是您則是皇室的座上賓,倘若小郡主若是有什麼不得體的地方,還望月容姑娘多多提醒一下小郡主啊。”
“嬤嬤放心,月容知道了。”花月容笑了笑,她認識黎諾十幾年了自然是明白黎諾調皮搗蛋的性子的,現在嘴上答應的好好的,但是到了那時候誰知道她又會想什麼呢!花月容雖然不是黎唐皇室的人,但是多多少少也算跟黎唐皇室沾親帶故的,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
等到一水兒的宮女,嬤嬤爲自己完完全全打扮好了,黎諾站起來轉了一圈,感覺自己腦袋很重,身上的衣服也很重,扁了扁嘴卻沒有抱怨,而是環視了一下四周,卻沒有看到鳳靈兒的身影,忍不住開口向花月容詢問道:“師姐,一大早的,我怎麼沒有看到靈兒姐姐,她去哪裏了?”
花月容回答道:“哦,昨日我跟靈兒姑娘偶遇了國師天問,靈兒姑娘跟天問國師相談甚歡,今日一大早便去找國師商談一些奇聞異事了,靈兒姑娘說封妃大典會來找你的。”
黎諾點了點頭,並沒有多大在意,但是心裏面卻覺得很奇怪:鳳靈兒是古鳳族的人,天問是盛唐國的國師,兩個人的性子都是冷冷清清的,能第一次面就相談甚歡?
還未等黎諾想清楚,嬤嬤便催着黎諾該出門了,於是黎諾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後,跟着嬤嬤宮女以及其他人一起朝着封妃大典的天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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