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出了什麼原因,皇帝那些人還沒來。獨舟一向不缺耐心,活了這麼久了,還怕耗不過他們?
“你叫什麼名字?”獨舟沒理會那孩子的複雜的眼神,沒有兜圈子率先問道。
“白銀。”那個孩子沒有絲毫猶豫的說出來。
這個名字,似乎在原著裏出現過啊!獨舟記起,這個名字,應該是白錦錦的庶出弟弟的名字,因爲犯下了什麼過錯,所以被白錦錦用手段弄死了。
“你知道爲什麼,我在城北唯獨點了你麼?”獨舟這話真沒說錯,那三個孩子都是自願上來的,唯獨他,是獨舟欽點的,要帶走的孩子,即使他那個時候已經快不行了。
白銀抿嘴,沒有說話,臉上浮現一絲倔強。
“你眼中強烈的求生欲讓我想起了當初的自己。卑微的螻蟻也有求生的權利不是麼!”獨舟輕笑,眼神邪肆。此刻她的表情,異常的迷人。
“求主子賜名。”白銀對着獨舟跪了下來。低着頭說出這句話。他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喜歡這種聰明人。
“從現在開始,你是無果。”獨舟已經走到了門口,即將踏出去的時候說出的這樣一句話。
想報仇?還得靠自己,誰都靠不住。
接下來的獨舟就開始靜心準備應對皇帝那邊的人了,具獨舟所知,李弦的手裏,應該還有一塊兵符。
歷來的兵符都是兩塊合在一起纔有用,皇帝一點都不擔心他這個親生弟弟,居然給了他一塊兵符。
然而這塊兵符卻被李弦他老子給了李弦。在原著裏面,這塊兵符李弦並不知曉,在最後的時候,白錦錦出來遊玩看中了段家的宅子,之後,在一個大樹底下無意間發現的,這才真正的實現了兵權統一。
摸着手裏這塊虎符,一絲絲涼意傳到她的心頭。
似乎,有什麼東西被這塊虎符激發出來,在一點一點的清醒。
她來不及感覺那種東西,皇帝的人已經出現在了她的神識的範圍內。
她手一轉,虎符被收進斷月鐲裏面。在她沒有看見的地方,這塊虎符,已經化作了一到微光,爲斷月鐲又增添了一些紋路。
“是段晴洲公子嗎?”爲首的那個男的對着獨舟做了一輯,然後對她說道。
“我是,你們是?”獨舟假裝不解的還了一個禮,然後問道。
“啊,是這樣。我們有些事情能請你和我們一起去一趟京城嗎?”
“可以,什麼時間?”獨舟看着他們,表情淡淡的,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了。
“明天清晨出發,多些段公子的配合。”現在是段公子,但是依舊得客氣。萬一他真的是逸王,他們連巴結都來不及了。
來的時間比獨舟預計的晚了能有小半個月。
那三個孩子已經完完全全的融入到段家,擁有了新的名字,無果一直都沒出現在他們面前,他們都以爲無果被淘汰掉了。所以特別的認真和努力。
這種效果也是堵住想要看到的。接下來,她不會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所有事情都是他們自己的了。段家已經和她沒有任何關係了。
躺在牀上,枕着手臂的獨舟突然想起那塊虎符。想要把它從斷月鐲中取出來,等到在入手的時候,那種感覺,已經消失了。
獨舟現在有些疑惑,她從來不會出現什麼幻覺,但是這次真的有些讓她懷疑。
斷月鐲?
獨舟看着手腕上的鐲子,花紋好像又不一樣了。
她的記憶力一向很好,花紋這種東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