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葉朝歌衛韞 >第785章:孤的太子妃就是大度
    “是貴妃娘娘派來傳旨的內侍衝撞了殿下,正在前頭打板子呢。”

    此話一出,劉嬤嬤也笑了。

    什麼衝撞,還不是由着殿下說。

    殿下這是在給小姐出氣呢。

    轉而又擔心了起來,“這樣玉貴妃會不會記恨……”

    “這有何記恨的,不過是宮人不走眼衝撞了太子殿下。”葉朝歌淡淡道。

    劉嬤嬤一想也是,是她過於小心了。

    葉朝歌又道:“您也不必過多顧忌,經過這段時日,該看清的也看清了,嬤嬤,你記住了,咱們現在不是個人,所言所行代表的是東宮,是太子,是儲君。”

    她不欺人,但也不能讓人欺!

    更不能掉了衛韞這個太子的份兒。

    ……

    前去東宮傳旨的內侍是一瘸一拐的回到的玉溪宮。

    回去後跪在那,將在東宮的情形道出。

    “娘娘,太子殿下此舉,分明就是在打您的臉。”

    玉貴妃身邊的宮女憤憤不平道。

    玉貴妃聞言,淡淡的睨了她一眼,“打本宮的臉算什麼,徐皇后不也是照樣打了?”

    “娘娘說的是。”玉貴妃身邊的第一人宮姑姑對那宮女道:“你且先下去,娘娘這裏不用裏伺候了。”

    待宮女下去後,宮姑姑對那內侍說道:“今日你遭了罪,娘娘大度,容你歇幾日,期間有什麼需要過來我這邊報備即可。”

    “奴才多謝娘娘,多謝姑姑。”

    待內侍下去後,宮姑姑轉身去將殿門關上,登時,殿中只餘她和玉貴妃兩個人。

    “娘娘,經過此次試探,您可有了結論?”

    玉貴妃頷首,“在回宮之前便有了結論,今日也不過是確定一下罷了。”

    “那……”

    玉貴妃抿了口果茶,“本宮心中自有計較。”

    ……

    惠婕妤的死,在外並未掀起多大的水花。

    但對當日在場的人,以及各個世家來說,卻是心驚的。

    對於葉朝歌這個太子妃,又有了新的認知,以及更加堅定,太子的地位,牢固到不敢撼動。

    不論是後宮還是朝中大臣,皆重新開始掂量起來。

    如此一來,葉朝歌這個太子妃收各家邀請的帖子幾乎收到手軟。

    這日,順華郡主府派人送來了一應禮單。

    葉朝歌看過後,讓海總管還了一份相應的送去郡主府。

    本有些忐忑的順華郡主,收到回禮,一顆心終於落到了實地。

    她與大長公主情若姐妹,當初因此對葉朝歌好一番爲難,郡主府早已凋零,本來也沒覺得怎麼樣,可最近一段時間,各種消息亂七八糟的都傳了出來。

    順華郡主便有些忐忑了,生怕葉朝歌記恨上。

    爲此,她特地去了一趟大長公主府。

    讓她意外的是,大長公主對葉朝歌態度轉變極大,好在大長公主也沒說不管她,只是讓她寬心,當日雖說難爲,但她們也沒佔到便宜,且還吃了虧。

    時隔這麼久,葉朝歌不會回過頭來算賬。

    可她郡主府和長公主府不同。

    大長公主好歹是太子的親姑母,且有教養之情,與她能一樣嗎?

    大長公主便給她出了個主意,送些禮過去東宮,若是收了,之前的事便是過去了,若是不收,她再想法子。

    回來後她想了想覺得有理,便擬定了一份禮單派人送去東宮。

    東宮不但收了,且還回了相應的禮。

    順華郡主的心,一下子便落了下來。

    心落到了實地,順華郡主這氣一下子便順了,喝茶也有滋味了。

    “郡主,老奴看倒也不必,太子妃就算記恨,那她也是晚輩,總不能爲難您這個長輩吧?”

    順華郡主眼睛一瞪,“你這糊塗東西,我算哪門子的長輩,再說了,太子是什麼身份,咱們又是什麼身份?在太子眼裏,長輩是大長公主!”

    順華郡主看得很清楚,她和大長公主親,但和衛韞卻是隔了好幾層。

    這根本沒法比。

    順華郡主的心思,葉朝歌不知情。

    雖不知情,但海總管送來郡主府的禮單時,多少也是明白一些。

    說實話倒也不必。

    她這人吃了虧會當時清算,更何況,還是這等小事。

    衛韞得知後,極爲誇張道:“孤的太子妃就是大度,宰相肚裏能撐船。”

    ……

    轉眼間,一月過去,馬上進入二月。

    天氣也逐漸回暖。

    葉辭柏和墨慈的婚期定在三月初,葉府已然開始籌備了起來。

    而葉辭柏本人卻對此心有餘力而不足,爲了怕墨慈多想,特地去與她解釋了一番。

    墨慈自是知曉這個中情形,說道:“你不必理會這些,只專心去做你該做的即可。”

    葉辭柏心下一燙,抱住墨慈,“很抱歉,這段時日一直疏忽你。”

    “別這麼說,我都明白。”墨慈回抱住他,“有消息了嗎?”

    葉辭柏搖搖頭。

    這段時日,他一直在忙着尋能治療噬心?之毒的能人,只是一直沒有線索,他跑了許多的地方,也見了不少,但沒有一個,能對此有法子的。

    妹妹那邊也是如此。

    穿心藤的畫像在最快的時間內分發至各地,消息也一個接一個的,所收到的小藤也不在少數,可沒有一樣是真的穿心藤。

    “別太着急了,會有法子的。”

    葉辭柏張張嘴,想說什麼,到底又咽了回去。

    抱着人,悶聲恩了一下。

    這幾日葉辭柏一直在外奔波,精神亦是緊繃着,此時在墨慈面前,暫時卸下了沉重,不知不覺,靠着她漸漸睡着了。

    不一會打起了呼。

    呼聲還挺大,外頭的下人都能聽個清楚。

    墨慈無奈扶額,估計不用到明日,學士府便無人不知她房裏有個男子,且該男子打呼如鼓。

    意圖叫他起來,雖說他們二人婚期已定,已然是正兒八經的未婚夫婦,可到底不曾正式拜堂,在拜堂前居於一處,傳出去只會讓人說閒話。

    可望着他疲憊的倦容,倒是有些不忍心了。

    墨慈捏了捏眉間,罷了罷了。

    左右自己在他身上早已破例無數,也不差這一次。

    至於明日……

    這一刻,她忽然想起了葉辭柏之前說過的一句話:明日再說明日,今日還未過完,想明日做什麼。

    可不就是這麼個理兒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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