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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可以叫你花花嗎?

        今年的冬季不知爲何,花逸安打得噴嚏比過去這四年都多。

        阿嚏!

        坐在敵方地形模型錢,花逸安這個噴嚏特別響,將幾個來商量作戰方案的大將軍震撼住了。拿手絹擦擦有些癢意的鼻子,花逸安撐着太陽穴,“哎,哪個思春少女又睡不着,想爺呢!”

        扔了手絹,花逸安看着圍着一圈兒的糙爺們,“等什麼,開打吧!”

        將軍們出了營帳,整裝出發,帶兵夜襲韃子。

        最近這位爺心情好,便要攻打韃子,要把他們趕走一千里,痛擊他們。貓捉老鼠的遊戲玩夠了,老鼠的命運也到了最後時刻。

        這場戰役打了五天,韃子被打得受不了,遞了降書。皇帝鳳榮軒同意談和,同時下旨讓花逸安回京。

        不打仗了,花逸安纔不想待在這個冰冷的地方,收到皇帝的旨意當即收拾行李就走。剛走出絨城,花逸安就換了一套普通的衣裳下了馬車,只帶着沐凌峯坐了另一輛普通的馬車離開。

        一路玩玩耍耍的,今日天黑到了清水鎮附近。花逸安讓馬車離開,兩人步行迴響水村。沐凌峯沒想到自家院門換了,原來能伸進去打開院門的門栓。現在打不開,只好爬牆進去。

        誰知道一進去,驚動了門旁的鵝,還沒開門就被一棍子給劈暈了。花逸安不知道呀,黑咕隆咚自己在外面站了這許久,見院門打開還嫌棄慢了。

        怎麼這麼久纔開門的話,只說了兩個字就被頭頂掉下來的木盆給砸暈了。然後醒過來,就看到了醜女人用腳勾自己的下巴,最可惡的是要喂自己喫蜈蚣。

        花逸安氣得垂牀,“醜女人!”

        想着給她來個十八般酷刑,各種折騰她,然後她跪地求饒,爺讓她舔鞋才能放過。想着解氣,又生氣,氣着氣着就氣的睡着了。

        等再次睜開眼睛,被牀邊趴着的小人兒嚇了一跳。花逸安裹緊被子,“你,你你一大早趴在本安爺牀邊做什麼。”

        “叔叔你爲什麼要叫爺呢,你還沒我大爺爺大呢。看起來也沒我大伯父大,叫爺爺太老了。”毛毛不明白,“叔叔長得這麼好看,可以叫你花花嗎?好聽也不老,跟你很配。”

        第一次有孩子這麼稱呼自己,竟然一點也不反感。

        “隨你。”

        天色不早,花逸安坐起來,毛毛抱了他的衣裳給他,“你長得真好看,除了孃親和我,你是最好看的。”

        花逸安嗤之以鼻,“小孩子要誠實,明明爺比你孃親好看多了。她,醜女人。”

        “哼,不許說我孃親是醜女人。”毛毛瞬間炸毛,雙手叉腰,“我孃親最好看,比你好看。”

        剛剛軟萌的孩子瞬間這麼兇噠。

        突然就想和這個孩子爭個高地,花逸安穿上鞋襪,“爺最好看,你娘醜八怪。”

        說完,走出去。毛毛跟在身後,據理力爭,“我娘最好看,然後是我,纔是花花。”

        “你娘哪裏比爺好看了?”院子裏沒人,花逸安眯着眼睛擡頭看,太陽昇得老高。

        “我娘哪兒都好看!”毛毛一臉的驕傲。

        切,醜女人!這麼瘦,跟個男人一樣。

        見花逸安聽不說話,毛毛擡頭看向他,心想他肯定也覺得孃親是最好看的。毛毛瞬間心情好了,拉着花逸安的衣袖到廚房,“我大爺爺大奶奶,奶奶,孃親大伯父和小姑都去幹活兒了,讓我在家照顧你。大鍋裏是熱水洗漱,小鍋裏是早飯。”

        花逸安揭開大鍋蓋,實木的鍋蓋真重,裏面的水還冒着熱氣。揭開小鍋蓋,白麪饅頭,一盤香腸和一盤鹹菜,外加一碗稀飯。

        蓋上鍋蓋,毛毛喫力的抱着一個木盆進來,“花花,這是洗臉盆。”

        花逸安接了木盆打水到井邊洗漱,剛站好,毛毛遞了一個嶄新的竹筒過來,指了指花逸安的頭頂,“這是漱口的杯子,頭頂有柳枝。”

        心中無比的嫌棄,刷牙竟然用樹枝。不用樹枝再沒可用的,花逸安不得不入鄉隨俗。折了柳枝漱口,洗臉。到廚房,就見小不點站在凳子上,推開鍋蓋,在給自己拿早飯。

        雖說自己從小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可自己這麼大個人讓個三歲多的小不點伺候,花逸安臉也覺得不太合適。

        一把拎了毛毛衣領把人拎下來,花逸安自己拿飯菜。嫌棄一下一下拿太費事,直接端着竹蒸籠去了堂屋。

        咬一口饅頭,才發現不僅僅是饅頭。它是一層饅頭一層薄薄的糯米飯,饅頭是甜的軟的,糯米飯有點鹹又軟糯,兩種不同的味道綜合在一起,口味很獨特。

        從來沒喫過鹹菜的花逸安,發現鹹菜同樣很可口。

        坐在桌旁的毛毛,看着花逸安大快朵頤,問道,“花花,我孃親做的飯菜好喫吧?”

        “還行,勉強可以入口。”比起王府和宮裏的御廚,她這點飯菜也就一般了。不過,很合自己的胃口。

        毛毛的大眼睛彎成了月牙,“可是你都喫完了。”

        花逸安一看,兩個饅頭一碗稀飯,一小盤子香腸喫光了,就剩下鹹菜。纔不承認醜女人做的飯菜好喫,“爺太餓了。”

        和這個話癆小不點說了這麼久,還不知道他的名字。花逸安放下筷子,“小不點兒,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毛毛。”

        以爲毛毛是乳名,結果是大名。什麼名字這麼難聽。

        看出花逸安的嫌棄,毛毛說,“我娘說名字不好聽好養活,隔壁陳大伯家的兩個哥哥一個叫狗蛋,一個叫狗剩,他們身體可壯了。我這麼瘦,就是因爲名字太好聽了,應該叫狗毛纔好養活。”

        沒有最難聽,只有更難聽。花逸安好奇,是不是有人叫狗屁呢?

        家裏就剩自己和小不點,這一家子還真放心。花逸安問毛毛,“你大伯去幹什麼去了?”

        “大伯和大爺爺大奶奶去山頂捕魚去了。”毛毛神神祕祕的湊近花逸安,嚇得他趕緊往後推了推,不習慣捱得這麼近。這小不點的鼻子,快湊到自己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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