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同牀共枕

        竟然被醜女人嫌棄,花逸安雙手叉腰,“哼,正好,爺就不擔心你對爺有非分之想了。”

        歡喜墊着腳,手叉腰,“你放心,姐們對弱雞崽兒,不感興趣。”

        醜女人太氣人了,花逸安氣得伸長脖子,要和她理論自己不是弱雞崽兒。門從外面推開了,啪的一下,門把歡喜拍進花逸安的懷裏,嘴碰上了。

        毛毛歡快的從外面蹦進來,“爹爹,孃親你們在屋裏幹什麼呀~”

        微弱的燭光,兩人貼在一起,嘴對嘴。

        “哎呀~”毛毛捂眼睛,“爹爹孃親在親親啊。”

        完了,歡喜在心中哀嚎。

        都怪自己幹什麼要把花逸安推在門後呢,在門那邊不就好了嗎?門拍過來,自己墊着腳,把自己拍花逸安身上,真特麼的巧,嘴親上去了。

        有個大力水手的兒子就是,推門的力氣太大,自己猛撲過去,牙齒磕着了,一嘴的鐵鏽味。歡喜淡定的從花逸安面前離開了,還擦了一把嘴,吐了一口嘴裏的血沫沫。

        親了,花逸安一臉懵逼。爺被一個身經百戰的醜女人給強吻了。爺委屈,爺被醜白菜給拱了。

        嘴裏怎麼怪怪的味道,難道醜女人沒刷牙。花逸安用手指摸了一下有些疼的牙齦,食指上的顏色有些深。裏面太暗看不清楚,花逸安跟着出了屋。

        外面點了兩根蠟燭,花逸安一看,手指頭上有血,眼睛瞪的老大,手指頭顫巍巍,“沐歡喜,你把爺......”咬出血了。

        歡喜手伸到後面準確捂住了花逸安的嘴,把後面的話堵在他嘴裏。

        “嘿嘿,誤會,剛纔他眼睛了進了灰,我給他吹吹。”轉回頭瞪了一眼花逸安,給他警告後,敢亂說我強了你。

        花逸安驚恐的瞪着歡喜,醜女人真敢說。

        對衆人笑笑,歡喜往外走,“我去燒熱水洗漱。”

        剛纔自己有些激動失了分寸,事關醜女人的聲譽,花逸安只好揉了揉眼,“進了灰,眼睛很不舒服。”

        毛毛趕緊拉着花逸安坐下,“爹爹,毛毛給你吹吹,吹吹就舒服了。”

        原本沒有不舒服的眼睛,被毛毛狠吹了幾口後,紅了,真的不舒服了。花逸安心想,虧心事不能做啊,報應來得這麼快。

        不過剛纔醜女人的嘴挺軟的,溫熱溫熱的。她的氣息打在臉上,麻酥酥的。感覺好奇怪,好像身體在發熱。

        醜女人肯定給爺喫錯了藥,纔會覺得剛纔舒服。怎麼能對一個身經百戰的女人的吻感到舒服呢?花逸安生氣,冷靜冷靜。

        今天被花逸安攪得一團糟,歡喜燒了水先給花逸安打了水,然後給毛毛洗臉洗腳。小屁股也洗了,換上乾淨的內衣褲。

        等自己在柴房洗好回來,自己的牀和被子都沒了。歡喜放下捲起來的褲腳,“娘,我的牀呢?”

        “你這孩子!”喬美杏嗔了一眼歡喜,“有夫君的人了,還睡在這兒做什麼。牀我讓峯兒給擡走了,被子抱去隔壁房了。”

        最後,甩給歡喜一個,你自己看着辦吧。

        這都什麼事兒啊,有了女婿就把女兒給賣了啊。

        準備直接睡娘和妹妹的牀,人家早看出來了,直接霸佔了,坐都沒地方坐。

        又來到沐凌峯的門口,歡喜拍門,“大哥,我......”

        “大妹啊,趕緊去睡吧,這麼晚了大哥睡了。”

        緊接着裏面打起了鼾聲。歡喜黑線,哪有人這麼快睡着的,還打鼾,裝得一點也不像。

        這是合起來拋棄我了,歡喜悶悶的來到花逸安的屋子。

        屋裏牀上,花逸安坐在牀邊看到歡喜進來眼睛閃了閃。毛毛正在牀上翻跟頭,有爹爹有孃親太高興了。

        看到歡喜進來,毛毛興奮的又蹦又跳,“孃親,快來睡覺呀。我和爹爹都等好久了,快來,快來。”

        誰,誰等醜女人好久了?爺纔沒有等。

        今晚不在這裏睡是說不過去了,歡喜走進去關上房門,嚇得花逸安抱緊衣裳防狼似的看着歡喜。

        “放心,我對弱雞崽兒沒興趣。”歡喜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小聲說道,“你睡裏面,毛毛睡中間,我睡外面。估計最近都得同牀共枕了,他們都看着呢。”

        醜女人真要在這裏睡,還不止今天一晚。花逸安不同意,歡喜用眼神示意:毛毛在這裏呢,怎麼也得裝一裝。

        沒辦法,花逸安只好睡到最裏面,趕緊把毛毛拖進被子裏,將自己和醜女人隔開。

        脫了棉襖,歡喜在最外面躺下。

        剛躺下毛毛一手過來摟住歡喜的脖子,另一隻手摟着花逸安的脖子,“爹爹、孃親,狗剩就是睡在他爹爹和孃親中間的。今天我也可以睡在爹爹和孃親中間了,真好。”

        原來兒子這麼渴望父親,小小的人兒平時掩藏得這麼好。歡喜鼻子一酸,側過身,“兒子是不是很開心?”

        “開心,特別開心。”毛毛露出幸福的笑容,“我明天要去告訴狗蛋和狗剩,花花就是我爹爹。晚上,我也睡在爹爹和孃親中間。”

        “好。”兒子睡在中間被子被兩個大人給拱起來了,歡喜擔心他凍着,只能摟着毛毛,“趕緊睡吧,睡醒了明早就能和狗蛋和狗剩說了。”

        “嗯嗯~”毛毛親了親歡喜的臉頰,又在花逸安臉上親了一口,“爹爹孃親,晚安~”

        然後閉上眼睛,翻身抱着花逸安緊緊的,生怕明天一醒只是夢一場。

        確認毛毛真的睡熟了,歡喜起身吹了蠟燭。

        重新躺回牀上,睜着大眼睛的歡喜小聲說道,“安公子,謝謝你沒有立刻否認不是毛毛的爹。你放心,我們母子不會纏上你的。到時候我會想辦法跟家人解釋,不會給你添麻煩。”

        “嗯,知道就好,爺最怕麻煩。”畢竟是自己弄出來的,花逸安有些不得勁兒,又說道,“爺這輩子也沒打算成親生孩子,毛毛這孩子爺看着喜歡,認作乾兒子吧。”

        “這個以後再說吧。”從內心,歡喜不想跟花逸安再扯上什麼關係,他就是一個潛在的麻煩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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