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重振夫綱

        “啊?”毛毛想到了當初孃親就是被人牙子給賣了的,瞬間不想去京城了,“孃親,我們還是在家吧,不去京城了。”

        瞪了一眼花逸安,歡喜安慰毛毛,“別擔心,孃親會保護你的。”

        “雙拳難敵四手。”花逸安又來了一句。

        毛毛的眉頭都皺起來了,“爹爹說的太對了,上次家裏來了幾個壞人,還好王奶奶找人來幫忙。”

        再一次接收到歡喜的瞪眼,花逸安轉頭對毛毛道,“跟爹爹去就不一樣了,爹爹的手下都很厲害的,他們武功高強,會打壞人。”

        說了這麼多,這廝是想拐帶我的兒子。歡喜盯着花逸安,膽子不小。

        花逸安回以眼神,他是爺乾兒子。

        切,歡喜撇嘴。

        “哇,這麼厲害。”毛毛一臉崇拜的看着花逸安,“那他們什麼時候來啊?”

        “快了吧。”具體什麼時候來花逸安也不知道,“等房子蓋好了,他們就來了。”

        毛毛期盼中,“等他們來了我就拜他們爲師,我要學武功,這樣就能保護孃親、奶奶和小姑了。”

        “到時候爺命令他們教你。”毛毛身懷渾厚的內力,學了功夫可以控制自如,花逸安捏了捏歡喜的手心,問她的意思。

        被花逸安捏的手心有些癢,歡喜知道他是問自己的意思,“可以啊,到時候好好學。”

        走了兩步,歡喜問花逸安,“你早上藥吃了沒有?”

        哎呀,早上就想着怎麼弄毛毛了,花逸安扶額,“忘了。”

        “你呀,藥要堅持喫。”歡喜指着藥箱,“還好我帶了一瓶,一會兒去醫館喫,我水杯都給你帶了。”

        “好~”

        看了眼花逸安,“不讓人省心。”

        咦,這語氣,這麼感覺爺是她兒子一眼。花逸安回想往常,“爺的母妃難產去世的,聽說爺纔出生的時候是個小胖子。”

        還真沒看出來他出生的時候是個胖子,歡喜不敢開他玩笑了,人家娘沒了。握緊花逸安的手,彷彿要傳遞一點力量給他,“女人生孩子就如同一隻腳踏進了鬼門關,富貴人家的夫人不愛走動,到哪裏都是牽出後用的,或是坐轎子和馬車。喫得又好,就更容易難產了。”

        看了眼歡喜,花逸安語氣平靜,“爺並沒有傷心,也不懷念,因爲爺從來沒有見過母妃。不知道她是什麼樣子,也不會自責,爺長那麼胖也不是自願的。”

        原來這貨不需要安慰,浪費了表情。歡喜看他是真的不悲傷,只是有些遺憾,徹底放心了。

        快到鎮上的路是石頭路,歡喜放開了花逸安。

        鬆了手,還有些不適應。花逸安攤開手,手心都出了汗。上次滑冰出了汗,這是第二次出汗。回想這二十年來,連夏天都不出汗的自己,竟然出汗了。

        是不是說,爺的身體在慢慢好轉了。

        跟着歡喜母子倆身後,花逸安看鎮上街道兩旁,只有一兩家店鋪開着。街上的行人也很少,只有街道兩旁住戶家的孩子們跑出來玩,捉迷藏和放炮仗,捂着耳朵到處跑。

        從醫館側門進去,歡喜帶着兩人到了大堂,放下毛毛後,把醫館大門打開。花逸安去幫忙,抱起一塊門板,臉通紅,太重了。

        放下門板,歡喜趕緊生炭爐,放上銅壺上開水,“你們倆去內院客房吧,這裏冷。”

        往大堂四周看了看,花逸安指着櫃檯裏面,“爺和毛毛去那裏面,放上炭盆就不冷了。要是有人來,爺還能幫你拿藥收銀子。”

        外面冷,歡喜有點不贊同,再說自己準備今天在櫃檯裏,“你認識藥材嗎?”

        “爺看一遍就記住了。”花逸安說完揹着手到了藥櫃前,毛毛有樣學樣,也揹着小手跟着一起去了。

        花逸安將每個抽屜上貼的藥材名字看了一遍,然後牽着毛毛坐在了櫃檯的椅子上。

        這就記住了?和毛毛一樣過目不忘?

        把開水拿下來放在桌上,將炭盆送進櫃檯裏,“冷就去客房。”

        兩人同步調的搖頭,“不冷。”

        無奈,歡喜到了開水洗了下兩個杯子,倒了兩杯開水放在櫃檯上,拿出藥瓶遞給花逸安,“一會兒把藥吃了。”

        “好。”

        毛毛嘻嘻笑,“爹爹真乖,這麼聽孃親的話。我覺得孃親像是一家之主哎!”

        吹了下滾燙的開水,花逸安幽幽說了一句,“明日,你在家呆着吧。”

        哎呀,說漏嘴了,毛毛趕緊補救,“爹爹,毛毛說的是像,我相信爹爹一定可以重振夫綱的。”

        “重振夫綱?”花逸安盯着毛毛,“上哪兒聽的?”

        以爲自己犯錯了,毛毛低着頭,“我聽王大爺說的啊。王三奶奶特別厲害,王三爺都怕她。王大爺就說王三爺要重振夫綱,不能是妻管嚴。”

        看了眼花逸安,毛毛縮着脖子,“爹爹,你是不是妻管嚴啊?”

        臭小子,妻管嚴都知道。花逸安擡頭挺胸,“爺怎麼可能是妻管嚴,爺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一個女人都管不了,怎麼管理手下那麼多人。”

        “哇,爹爹好厲害。”毛毛拍手,“我也要做像爹爹這樣的男子漢。”

        其實毛毛心裏覺得,爹爹也有點妻管嚴,需要重振夫綱。不過,爹爹的妻子是孃親,還是孃親管着爹爹吧。

        歡喜搬着桌子出來,就看兩人談笑風生,毛毛還高興的拍手,“你倆說什麼呢,這麼開心?”

        一大一小互看一眼,花逸安神祕的道,“男人之間的談話。”

        毛毛也點頭附和,“對,這是我和爹爹之間的祕密。”

        這兩人還有祕密了,歡喜笑着搖頭,搬了凳子,把藥箱放在桌上,等待病人的到來。

        看孃親坐在對面,毛毛豎着手指頭小聲跟花逸安說道,“我孃親耳朵很厲害的。”

        花逸安學了個ok的手勢,表示明白。看了眼正襟危坐的歡喜,拿了水杯吃藥。一大一小也注意這門口,兩刻鐘過去,也沒看到一個人影。

        外面挺冷,花逸安喊歡喜,“哎,進來坐吧,外面冷,裏面也能看到有沒有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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