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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4章 爺不會對你負責的

        開工動土這一天,沐凌峯一大早去接了大姑一家人,喬美杏去沐雨家,錢菊英回孃家請兩個弟弟一家人過來。

        歡喜和初一去鎮上買菜,花逸安也跟着去了。今天的十幾桌人喫飯,得要買不少東西,昨晚就和花逸安一起列好了要買的清單。

        今天不逢集,只有半邊街賣菜和肉。三人來到半邊街,歡喜走在前面,花逸安跟在後面拿着清單,初一扶着扛東西。

        來幹活的都是大男人,小工有三四個婦女。農家人都愛喫肥肉,瘦肉沒油水。

        歡喜來到豬肉攤,才發現賣豬肉的竟然是鬍子三,“哎,鬍子三,你在賣豬肉啊?”

        “沐大夫,安爺!”看到歡喜和花逸安,鬍子三也很意外,“我這個月纔在這裏賣豬肉,以前是我兒子和老孃在守攤。過年那段時間,農家殺豬的多,我都去給人家殺豬去了。”

        哦,原來是這樣。

        歡喜看了眼攤子上的豬肉,“五花肉都給我稱了吧,後座給我來一半。”

        “好嘞。”鬍子三手起刀落,把五花肉都給切下來了,上稱一稱,“五花肉二十六斤七兩,算你二十六斤。後座整好八斤。”

        翻看了一下豬頭,一個應該是昨天,另外一個看皮色就知道是今天的。現在天不熱,不會壞。歡喜指着豬頭,“兩個豬頭我都要了。豬下水有幾副,都拿出來我看看。”

        鬍子三端出一盆,裏面都是豬下水,竟然有三副,“這是我昨天給人殺豬拿回來的,都是新鮮的,苦膽我摘得很小心,沒破。”

        歡喜看了一下,還新鮮,“我都要了。”

        要這麼多,鬍子三擔心歡喜喫不完,“沐大夫,你買這麼多一下也喫不完。回去放久了也不新鮮了,我送你一副也夠你們家喫。”

        “今天有人幫忙幹活兒,都買了。”歡喜沒帶盆,“這個木盆我一起拿走,明天我帶來還給你。”

        “成,您拿去。”鬍子三算了下賬,“一共四百四十九文,您給四百四十文就好。”

        數了錢,歡喜一個沒少的給他,“已經讓了稱,豬頭和豬下水收的是最便宜的價格。你還讓錢,能掙到錢嗎?”

        “嘿嘿~”鬍子三看着歡喜傻笑,“又不是外人。”

        花逸安給了鬍子三一個冷眼,鬍子三一個激靈,收了錢,“說錯話,該打,該打。”

        最後,胡再三又把攤位上的大骨頭和豬尾巴塞給了初一。

        初一把豬肉送上馬車,歡喜和花逸安繼續往前走,來到乾貨店,買了幹木耳、香菇和黃花菜。去糧油店買了一百斤黑麪,人多,就算只負責一頓飯,一天也要不少米麪。參點黑麪喫,省點錢。

        在蔬菜攤子上買了個大冬瓜,幾棵大白菜。青菜、菠菜和蘿蔔就在村子裏買就成。買了一筐黃豆芽,一整板豆腐。

        雜七雜八買了一馬車,回去的時候,歡喜只能和花逸安擠着坐。到顛簸的地方,有一次花逸安直接被顛簸起來,落下去的時候,坐在了歡喜的腿上。

        “哎呦~”

        “怎麼了?”花逸安趕緊下來,“是不是坐痛了?”

        歡喜揉揉腿,“你身上瘦,後座也這麼瘦,都是骨頭。坐下來,後座骨頭戳的我腿骨頭痛。”

        後座說的是豬屁股,醜女人竟然說自己的屁股是後座。花逸安瞪着歡喜,“醜女人,你纔是豬呢。”

        “我是豬,那你每天還跟我一桌喫飯?”歡喜伸頭過去,“你每天喫的是豬食嗎?”

        醜女人嘴太厲害了,“你不是豬...”

        一個拐彎再來一個顛簸,兩人嘴湊一塊兒了。太意外,而且用力有些過猛,花逸安雙手還摟上了。

        兩人四眼相對,都愣在了當場。

        不像上次被毛毛開門拍上,這次沒磕破嘴,也沒流血。只感覺脣上軟軟的熱熱的,醜女人呼吸的熱氣打在自己的臉上,好像把自己給繞住了。

        想起那日醜女人噘着嘴吹墨跡,原來親上來的感覺是這樣的。

        歡喜眨巴了一下眼睛,第一個清醒過來。往後推開,裏面氣氛有點怪,打開車窗透透氣。

        摟在歡喜腰上的手,依依不捨的拿走了。醜女人也很瘦,腰很細。低頭往歡喜面前看了一眼,以爲她身上也像這麼有肉,原來不是。

        花逸安正襟危坐,“爺冷~”

        “哦~”歡喜關上車窗,有些尷尬不敢看花逸安,把頭扭向另一邊。

        醜女人這是在害羞嗎?花逸安摸摸發燙的耳朵,她以前是不是沒和她夫君親親過?這般想,花逸安清了清嗓子,“你,你以前和你夫君親,親過嘴嗎?”

        問完又想給自己一巴掌,問這個問題幹什麼,莫名其妙。醜女人不會以爲自己對她有非分之想吧?

        “啊?”歡喜沒想到花逸安會問這樣的問題,是回答還是不回答呢?歡喜轉頭看向花逸安,花逸安也看過來,兩人眼神相撞,又趕緊撇開頭。

        “沒有。”那一夜後,那個男人不論是死還是跑了,反正不在了。記憶中的那一晚,是直奔主題。

        聽到這個回答,花逸安心中竊喜,“你怎麼確定?”

        “因爲那一晚很直接。後來的記憶雖然沒有了,但是我可以確定,我和他第二天就分開了,再也沒見過。”這麼說,自己的初吻給了花逸安。

        醜女人生了孩子,親親還是乾淨的。花逸安開心了,“醜女人,爺跟你說啊。這次是意外,爺不會對你負責的。”

        “不用不用,我也沒喫虧。”

        “醜女人,你果然肖想爺。”花逸安指着歡喜,“你看你看,狐狸尾巴露出來了。你說,你剛纔是不是故意撲過來的?”

        這個男人真的是無理取鬧。歡喜一把握住花逸安的手指,“我要是故意的,剛纔我就伸舌頭了。”

        “伸、伸、伸頭?”怎麼伸?

        歡喜湊過去,對着花逸安誘~惑的伸出舌頭。那粉紅的舌頭讓花逸安看直了眼,酥麻的感覺好像從手指一直傳遍全身,花逸安觸電般的縮回手。

        小樣,嚇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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