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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8章 我最最重要的人

        等三人從馬車上下來,看呆了鬍子三和一衆親朋好友。這三人,就像一副美麗的畫啊。一羣人看着,心裏豔羨得不行。

        鬍子三的老孃笑眯眯的迎過來,“安公子,沐大夫,小公子,快裏面請。地方簡陋,別介意纔好。”

        “您說哪兒的話,我們家還不如這裏呢。”歡喜笑着恭賀,“今天是胡大哥大喜,恭喜胡大娘啊。”

        “多謝沐大夫。”胡大娘引着三人進了堂屋,這裏擺了兩桌,專門款待重要的賓客。

        沒想到自己還是重要人物,歡喜帶着毛毛坐下,花逸安被請到旁邊的男賓席上。歡喜坐下一看,好像都是年紀稍大的婦人。

        都不認識,但是好像其他人都認識自己,歡喜笑着點頭,算是和大家打招呼。

        毛毛也露出甜甜的微笑,和大家揮揮手。

        衆人看着歡喜,今日可真漂亮,和往日的打扮不同,更加的柔美。沒想到沐大夫打扮起來,美的跟一朵花兒似的。

        歡喜故意延遲過來的,就怕來早了和誰也不熟,坐在一羣婦人當中又找不到話題,尷尬。

        剛坐下,外面就放鞭炮開席了。

        開春,其他的菜也還沒回來。胡家不缺肉,肉菜倒是很豐富。蔬菜出了蘿蔔青菜,菠菜薹,其他配菜都是乾貨,歡喜最愛喫那個冬瓜乾燒肉,比新鮮的冬瓜好喫。

        隔壁桌上,花逸安的氣場自動屏蔽了其他人的靠近。

        一個掉了門牙的老者,手裏拿着小酒罈子站起來,“這位爺,可能喝酒。”

        對方是老者,花逸安也站了起了,“多謝,吃藥不能飲酒。”

        “哦,那就算了。”老者請花逸安坐下,“那就多喫點菜,今天好多都是肉菜。”

        這一盤盤菜在其他人的心中,那都是好菜。在花逸安的眼裏,難以下嚥。筷子也油膩得很,碗都是缺口。花逸安沒有拿筷子,看着一桌的人大快朵頤,喫酒喝肉。

        老者見花逸安不動筷,以爲他靦腆,不好意思夾菜。老者夾起一塊五花肉,那肉在筷子上顫巍巍的過來了,“這位爺怎麼不喫,可是不好意思。來,我給你夾菜,別客氣,就當自己家。”

        花逸安站起來,推拒道,“多謝老丈,最近茹素,不能沾葷腥。”

        鄰桌的歡喜聽了,心裏吐槽,這廝肯定嫌棄碗筷和菜,不想喫。

        “哦,這樣。”老者坐下,把肉放回自己的碗裏,“那隻好老夫自己吃了,桌上也有幾道素菜,你隨意喫,別客氣。”

        “多謝!”

        一頓飯,花逸安就吃了一顆花生米,還是顆表面好裏面已經黴爛了的。

        期間,鬍子三帶着新娘子來敬酒,歡喜見到新娘子。對方個子不高,皮膚是健康的麥膚色,長得也一般,不過有一雙勤勞的手。

        不過,和鬍子三站在一起,倒是挺般配的。看得出來女子很在乎鬍子三,一切以他爲先。鬍子三對對方也不錯,處處護着。有人起鬨要新娘子喝酒,都讓他給擋了去。

        鬍子三這個男人還是不錯的,起碼知道心疼人。

        兩人過來敬酒,鬍子三給人介紹,“琴兒,這是沐大夫。”

        沒想到鬍子三能將大名鼎鼎的沐大夫請來,陳琴覺得臉上有光,笑着跟歡喜打招呼,“穆大夫好。”

        歡喜站起來,衷心的祝福,“恭喜你們喜結連理,祝你倆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謝謝沐大夫!”二人一口飲下酒,又給這桌的長輩敬酒。接下來去了另一桌,男賓席都會喝酒,也很能灌酒,鬍子三臉和脖子都喝紅了。

        最後,兩人給花逸安敬酒。平時看到花逸安就緊張,今天鬍子三開心,又多喝了幾杯,就非要給花逸安敬酒。

        歡喜擔心他喝酒犯病,趕緊過來了,“鬍子三,今天你成親確實該慶祝。不過毛毛爹身體不好,喝酒病會犯。這樣,我替他喝。”

        說完,拿起大碗一口飲下。

        酒精濃度不高,一大碗下肚也有些辣口。花逸安趕緊夾了一顆花生米喂她,“趕緊喫一顆順順。”

        這一桌菜,花逸安覺得只有花生米能喫,所以就只夾了一顆花生米。

        一開始還不覺得,喫晚飯,酒開始上頭了。歡喜覺得頭暈目眩的,趕緊挽住了花逸安的胳膊,“花逸安,我喝醉了,頭好暈腿好軟。”

        被花逸安抱在懷裏的毛毛看歡喜不走直線了,心裏很擔心,“孃親,您沒事吧?”

        “兒子,孃親沒事,就是頭有點暈。”歡喜將頭枕在花逸安的肩膀上,“這是什麼酒,讓人頭暈。”

        負重前行的花逸安回了一句,“高粱酒!”

        歡喜揉着太陽穴,“我也知道是高粱酒,上次喝也沒這麼上頭啊。”

        花逸安不悅的道,“誰喝酒一碗乾的,你以爲你是八尺的漢子還是酒鬼呀?”

        初一過來了,花逸安把毛毛遞給他,專心摟住歡喜。伸手摸摸她的額頭,手要拿開就被歡喜握住,“你的手好涼快,別拿走,讓我涼一涼。”

        被歡喜抓住手,看她這麼難受,花逸安沒有抽回手,“不是要去跟鬍子三他們說回去了嗎?你這樣怎麼去?”

        “是啊,還得去跟他們說告辭。”歡喜立刻把腦袋豎起來,放開花逸安的胳膊,“走,趕緊去。”

        跟鬍子三一家告別,上了馬車歡喜就趴在花逸安的腿上,一手拿過他的手放在額頭上,“舒服多了。”

        毛毛坐在一旁拉着歡喜的手,“孃親,你是不是特別難受啊?”

        “兒子別擔心,有你爹爹這個天然冰塊,我一會兒就好了。”歡喜迷濛的眼睛看着毛毛,“兒子,孃親醉了心裏明白着呢。你是孃親的寶貝,是孃親最最重要的人。”

        “嗯,我知道。孃親也是我最最重要的人。”

        歡喜醉了也知道兒子坐在自己身邊比較危險,拉着兒子的手往花逸安身邊送,“去你爹爹旁邊,一會兒馬車顛簸,孃親可能保護不好你。”

        “好!”毛毛乖巧的到了花逸安的另一邊,摟着花逸安的胳膊,“爹爹也是毛毛最最重要的人,還有奶奶他們。”

        花逸安騰出一隻手,笑着摸摸毛毛的小腦袋,“毛毛也是爹爹最最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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