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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11章 爺要去看媳婦兒孩子

        醫術大賽團體賽開始,喜安醫學堂沒有人蔘加,坐在最後面,看他們比賽學習。第一輪,考的是望聞問切,第二輪穴位,第三輪鍼灸,第四輪治病開藥方,辯症。

        進入決賽的,是苗疆、頤元和七裏和其他兩家醫學堂。

        看過比賽,對於苗疆的醫術歡喜還是肯定的。他們的治病方式和大周許多醫學堂不同,很多都是以毒攻毒。

        那麼他們解蠱毒的方式,應當就是以毒攻毒,以物克物。

        日子過得很快,到了開賽第八天,明日總決賽就要拉開帷幕。

        自從那晚說了那一番話後,花逸安再也沒有出現,那廝在幹什麼?傳說中的鎮國大將軍,被我一句從一而終嚇跑,不敢再露面。

        比賽結束後,在京城玩一天,去秦府拜謝後就要離京迴響水村。走之前,要不要去和花逸安打個招呼,說聲再見?

        說好的比賽結束帶大家一起去溫泉玩耍,他還記不記得。

        想這麼多做什麼,這麼在乎他做什麼。歡喜坐在後院的大樹上,聽着耳旁的風聲。最近越來越多愁善感,患得患失了。

        這不是真實的自己,不是。

        被歡喜惦記的花逸安大大的打了個噴嚏,下午去南唐風月,被裏面的香粉給嗆的。

        連續四天,花逸安帶着明月明晨一起去找小倌兒。讓兩個小倌兒在內室賣力的表演,搖牀,貓叫。看着兩人臉色越來越慘白,眼底的青色越來越重,花逸安就放心了。

        再接再厲,以後應該就沒人給爺找女人了。

        那兩個女人已經被折磨得沒有多餘的精力看着爺,花逸安心中暗爽,今晚可以去找爺的歡喜和毛毛了。

        打了個響指,花謝進來了,“爺,您有何吩咐!”

        “爺要去看媳婦兒孩子,讓他們盯着王爺和那兩個女侍衛。”花逸安站起來,“你看着墨玉軒,爺和花開出去了。”

        “爺,您放心,一有動靜屬下會拖住人,讓花言花語去通知您。”爲了爺的幸福生活,花謝豁出去命也得拖住王爺啊。

        來到劉宅,花逸安在廚房院子的大樹上找到歡喜,“歡喜,爺來了。”

        今天沒見到人,這會兒見到了歡喜心中高興,嘴上卻是不饒人,“來就來了吧,需要我給你行禮磕頭嗎?”

        “不用不用,爺捨不得。”花逸安在歡喜旁邊的一個樹杈上坐下,“歡喜,爺幾天不來是有事情要處理。差不多了,爺就來找你了。幾天不見,爺想你和毛毛。”

        心中起了波瀾,歡喜神色淡淡,“今晚也沒喫飯?”

        “喫過了,喫得很飽。”醜女人總把爺當做喫貨,花逸安醞釀了一下,“歡喜,爺有些話想跟你說。”

        歡喜動了一下,面對這花逸安,“我聽着呢,你說吧。”

        今晚殘月當空,花逸安提議,“我們去楊柳河畔,好不好?”

        這裏確實不適合,歡喜點頭,“走去嗎?”

        “有嗎,我們騎馬過去。”不準備好,哪敢來呀,上次已經很失敗了。

        歡喜最先下了樹,看他慢吞吞的,“小時候沒爬過樹?”

        花逸安點點頭,“你不知道爺小時候的痛。”

        小病秧子想想也不會讓爬樹的,歡喜伸手,“來吧,我幫你。”

        花逸安看歡喜伸出了雙手,以爲她是讓自己跳,然後抱住自己。心裏美滋滋的,“歡喜,你接住啊。”

        說的同時就往下跳,歡喜真想給他一拳頭,這麼高的樹,這麼重一男人,他往下跳讓自己接住。

        歡喜看向初一,初一以最快的速度飛過來,一把摟住花逸安的腰,帶着他轉了幾個圈圈才停下來。

        花逸安以爲是歡喜,在初一摟腰的時候,閉着眼睛的花逸安雙手摟住了初一的脖子。等兩人站定,初一就是公主抱着花逸安。

        歡喜噗嗤的笑出聲,一攻一受啊!

        聽到遠處歡喜的笑聲,花逸安才覺得不對勁,睜眼一看是初一。心裏那個怪,趕緊放了手,冷冷的命令,“放手!”

        嘭~花逸安掉地上了。

        摔得花逸安齜牙咧嘴,初一上前攙扶,花逸安伸手想一把推開,結果人紋絲不動的。氣急敗壞,花逸安,“你真是!”

        算了,不說了。花逸安站起來,撲撲身上的灰,“歡喜,我們走。”

        跟在身後的歡喜,肚子都快笑痛了。

        初一問花開,“爺好像生氣了。”

        花開冷笑,“就你這木頭,讓你摔爺了嗎?”

        “是爺讓初一放手的!”初一很委屈。

        花開心口疼,“你個二貨,無可救藥了。”

        一甩手,趕緊跟上去,暗中保護兩人。

        騎馬歡喜會,一個瀟灑的姿勢上了馬背。看到花逸安還站着,“你的馬呢?”

        花逸安指了指歡喜身下的馬,“這兒呢!”

        原來只准備了一匹馬,這是要二人同乘一騎。總不能他騎馬,自己牽馬。歡喜沉聲道,“趕緊上來吧。”

        “哎,好叻!”花逸安抓住歡喜的手,上了馬背。手從歡喜腋窩下伸到前面,雙手拉住了繮繩,打馬去了楊柳河畔。

        天上殘月照着地上人影一雙,佳人在懷,花逸安有些心猿意馬。淡淡的竹香,淡淡的藥香,這就是爺的醜女人。

        耳旁是花逸安清淺的呼吸聲,身後的胸膛不夠堅實卻讓人心安。夏日炎熱,他身上一片清涼。這般被他攏在懷裏,一點也不覺得熱,反倒涼快了不少。

        自己體熱,他體寒,這緣分是上天註定的吧。歡喜捂着心口,心它跳的有些快。

        馬兒過了橋,花逸安問歡喜,“明日總決賽,緊張嗎?”

        歡喜搖頭,“不緊張,我一向順其自然。”

        花逸安笑,“你是有自信,爺相信你的能力。”

        到了楊柳河畔,花逸安下了馬,將手伸給歡喜。歡喜看着伸過來的手,將手放在他的手心,藉助他的力氣下了馬。

        誰知再想抽回,卻被花逸安緊緊攥住,“別拽,一會兒手痛。”

        “幹嘛?”歡喜瞪着花逸安,“想耍流氓?”

        花逸安笑,“從來都是你佔爺的便宜,你都親了爺三次,爺都不想說你。”

        歡喜被氣笑,強調,“那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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