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不要心急

        中午的時候,響水村來了個大人物,豐源縣的縣令大人,帶着禮物坐着馬車來了。縣令到了沐家門口,花逸安、劉天正和沐大昌等人,正在燒香放鞭炮,安放獎牌。

        衙役準備高聲告訴院內的人,縣令大人駕到。剛張嘴,就被縣令擺手阻止,然後親自拎着禮物走了進去。

        裏面正忙着呢,沒人注意到縣令大人進來了。

        被人沒看到,得讓人注意到自己。

        縣令大人高聲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安公子、劉老先生,恭喜恭喜啊!”

        所有人的眼光都被縣令大人給吸引了,不過這裏認識縣令大人的,除了花逸安就只有劉天正和陳繼亮。

        花逸安的身份擺在那裏,是不會過去迎他。劉天正和陳繼亮客氣有禮的上前相應,陳繼亮趕緊幫忙接過禮品,劉天正請他到前面去。

        衆人一聽是縣令大人,立刻肅然起敬,就要行禮。

        安世子在這裏呢,那裏輪到自己受百姓的禮,縣令大人趕緊說道,“今日本官微服出巡,各位村民不必行此大禮,按照平時款待客人那樣,大家都自在。”

        沒想到這位縣令這麼隨和,縣令大人在衆村民心中的形象好了許多。

        縣令大人上前給花逸安行禮,“下官見過安公子!”

        “縣令大人大駕光臨,蓬蓽生輝啊。”花逸安讓木匠陳點了一炷香遞給縣令大人,“大人請上香。”

        “好!”

        縣令上了香,花逸安親自拿了獎牌,讓初一將獎牌掛在廳堂的最上方。

        掛好獎牌學堂開始上課,花逸安要去教男孩子們讀書,沒空接待縣令大人。劉天正也要去上課,只能陳繼亮陪着了。

        帶着縣令大人蔘觀了一下響水村,旁聽了一下劉天正上課。大家都去忙自己的,縣令大人也不好再繼續留下,和花逸安告辭,回縣衙去了。

        臨走的時候,沐凌峯留飯,安世子沒發話,縣令也不好答應。藉故手還有要緊的事情剛要處理,告辭離去。

        臨走的時候,沐凌峯送了一小罈子小辣魚,人家送了那麼多貴重的禮物,總不能讓人家空手回去。

        抱着一罈子小辣魚的縣令大人也心滿意足了,安世子親戚送的,就是根線頭也珍貴。

        傍晚,歡喜回來才聽說縣令大人來了沐家,“沒留縣令用午膳?”

        花逸安滿不在乎,“爺什麼身份,要留他喫午膳,他得多大臉。”

        好吧,您身份珍貴,一般人還真不配您留飯。

        歡喜洗漱出來,花逸安拉上她的手,“爺找好了建窯的地方,帶你去看看。”

        “真的找到啦?”歡喜高興的跟着一起走,“辛苦你了。”

        “給你辦事,累死也願意。”花逸安湊近歡喜的耳朵,小聲道,“當然最願意累死在牀上。”

        歡喜黑線,“少年,您的純情喂狗了嗎?”

        “美色面前還要什麼純情。”花逸安不要臉的說道,“俗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爺以前覺得手說這句話的男人不是瘋子就是傻子,自從遇到了歡喜,爺就瘋了傻了。”

        “花逸安~”歡喜看着花逸安,“你有沒有覺得,你回了一趟京城變了許多。”

        花逸安妖嬈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自戀的說道,“是不是覺得爺更加的玉樹臨風,貌若天仙?”

        “小妖精~”歡喜情不自禁的捏了一把花逸安的臉頰,“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的就是你呀。你在北關打仗,是不是用的美人計?”

        “對那幫子歪瓜裂棗,糙爺們,爺不屑用美人計。”花逸安牽着歡喜繼續往前走,“爺的美人計只對你。”

        “萬分榮幸啊。”歡喜感嘆,又道,“剛纔被你岔開了話,繼續先前的話題。我覺得你自從回了京城後,這張嘴特別會說甜言蜜語,情話一套一套的。你回去是學情話去了吧?”

        歡喜嚴肅的道,“說,跟誰學的。”

        “爺這麼聰明需要跟誰學?”花逸安有點心虛,臉上鎮定自若,驕傲的道,“情愛無師自通,情話,爺一向是自學成才。”

        歡喜纔不相信,“你就吹吧。”

        “爺不吹牛。”

        “對,你一向吹豬不吹牛。”

        花逸安點頭,“對,剛纔就是吹的你。”

        一開始歡喜沒反應過來,回過味來知道花逸安說自己是豬。歡喜捏着拳頭就打過去,“好呀,你敢說我是豬,你膽子不小。”

        花逸安險險躲過這一拳,撒腿往前跑。

        歡喜在後面追,“你個喫軟飯的,給我站住。敢罵你衣食父母是豬,我是豬,你是什麼?”

        “你是母豬爺就是公豬。”花逸安不跑了,“母豬大人,你準備給爺生幾窩小豬?”

        “嘿嘿~”歡喜抓住花逸安,來了個猴子摘桃,“鄉下的公豬可是要被閹了,不然野性難馴。”

        “你捨得嗎?”

        說話間,手中的物件兒在長大。歡喜才意識到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趕緊放了手往前跑。哎呀,丟死人了,怎麼去抓他那兒呢。

        “醜女人,你跑這麼快,爺跟不上。”

        歡喜一回頭,人被自己丟得老遠,只能停下來等他。望着天,平復一下波濤洶涌的心。

        花逸安也不着急,慢慢走近,“醜女人,你個色女人,佔了爺的便宜就跑。你說,你是不是不想負責任?”

        “誰不想負責任,我是看天色不早了,早點去你說的地方。”歡喜不敢看花逸安,直接往前走,“剛纔不是故意的,我、我一時失態。”

        “沒事,爺原諒你了。”花逸安又拉着歡喜的手,“只准摸爺的,別的男人看都不許看。”

        “誰愛看啊?”

        “不要心急,等我們成了親,爺讓你看個夠,摸個夠。想怎麼樣就怎樣,爺保證不反抗。”花逸安臉紅彤彤的,頭枕在歡喜的肩頭,“你要溫柔一點啊,爺還是純情少男。”

        滿腦子色彩繽紛,敢說自己是純情少男,真是,湊不要臉。

        兩人這般膩膩歪歪的往前走,歡喜往四周看了看,好好沒人。

        暗中跟着的初二初三有些受不住,爺,屬下都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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