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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2章 寒蠱沉睡了

        “哦~”藏衣笑着看向毆季銘,“這可是驚天喜事,安世子要成親,那我一定要去參加。”

        “徒弟陪師傅您一起去京城。”

        藏衣點頭,又問花語,“婚期可定下了?”

        “具體時間還沒定,肯定在年前。”

        “哦,那就不着急了。”藏衣對花言花語說道,“你們在這裏多住幾天,好好休息一下。過了五月十五中端午,咱們再出發不遲。”

        算算時間,還六七天。花語心急,剛想說後日就走,被花開攔下。花開笑着道,“師祖,師傅,我們四年纔回來,肯定要多住幾天再走。”

        “好!”藏衣很高興,“你們幾兄弟的院子一直保留着,叫人收拾收拾,住下吧。”

        “是師祖。”

        兩人行禮告退,回到自己的院子。花語拉住花言,“你怎麼不讓我說,爺可是等着我們趕緊將師祖請去京城呢。”

        花言拽回胳膊,坐在假山下面的石頭上,“你想想,我們纔來就說要走,師祖和師傅能同意啊?”

        花語擔心耽誤時間太長,爺在京城等得着急,“那也不能答應過了十五再走啊,六七天時間呢。”

        花言一拍花語的肩膀,笑着道,“爺可沒說是請師祖去參加婚禮的,爺和沐大夫什麼時候成親根本沒說,都是你我的臆想。而且我們來的時候,爺那臉色可不是請喝喜酒的,好像是有什麼事情,還不是好事。”

        “看爺當時的臉色卻是不好。”花落回想當時的情況,“好像是在洲際山客棧前,小主子使用內力打退那些殺手後,爺的臉色就開始不好了。”

        “對,就是那個時候。”花言說道,“爺吩咐花想容去查幕後之人,然後讓我們來姞永山請師祖。”

        這一路上忙着趕路,兩人都沒有細想,這會想起來,好像真的不是什麼好事情。

        以防隔牆有耳,花語讓花言進屋去說。

        花言想了想只用兩人的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們六個都知道小主子有可能不是我們爺的孩子,那麼小主子是誰的孩子,爺雖說不介意,但是還是想查出來。過去沒查出來,在洲際山客棧的時候,爺卻有了懷疑。”

        “對!”花語點頭,“小主子使出的內力,是師祖的。”

        花語明白了,也驚呆了,“莫不是爺懷疑,小主子是師祖的吧?”

        一手捂住花語的嘴,花言做了個噓的動作,“別瞎說,這可不得了。”

        花言四下看了看,又小聲說道,“師祖那麼大年紀了,怎麼可能呢。”

        想到師祖和沐大夫那什麼,有了毛毛,花言心裏就不舒服,“絕對不可能。爺就是請師祖進京,確定一下小主子身上的內力是不是師祖的。估計是想讓小主子拜師祖爲師。”

        花語也覺得不可能是師祖的孩子,那麼老了還生的出孩子。可怪就怪小主子身上,怎麼會有師祖的內力呢?

        怪哉怪哉!

        兩人想破腦袋也沒想明白,還是等師祖和爺碰頭後,再看他倆怎麼說吧。

        那邊藏衣和毆季銘也在說花逸安。

        藏衣摸着花白的鬍鬚,“安世子找到了真愛實屬不易,但聽這兩孩子說的含糊其辭。我想,安世子找我去不光是參加婚禮這麼簡單,肯定是有其他什麼事情,還很棘手。”

        “徒弟也是這麼想。”毆季銘說道,“看他倆個挺着急,估計還是件急事。不過可以確定,一定不是安世子的蠱毒發作了。”

        又問藏衣,“師傅,四年前,安世子的蠱毒沒有解嗎?”

        藏衣搖頭,“那夜他一身狼狽的從外面回來,褲子上有血,看到我後潛意識到家了,便暈了過去。衣衫被樹枝颳得像破布,不知道他在外面經歷了什麼。當時我身體虛弱,給他把了脈,寒蠱沉睡了。如果沒有誘因,不會發作。”

        “寒蠱沉睡,是遇到了剋星。”毆季銘遺憾的道,“可惜了,當年我晚到了一天,沒趕上沒幫上忙。”

        哎,藏衣嘆氣,“誰也沒有料想到他會被人下藥,提前發作。如今四年過去,希望蠱毒多沉睡幾年。”

        毆季銘看向藏衣,“那師傅的意思是,無論如何,這一趟京城之行是一定要去的。”

        “說的沒錯。”藏衣點頭,“花逸安毒舌、挑剔,這麼年輕就去了,還是很遺憾的。”

        永山派是專門暗中給皇室培養暗衛的地方,聽命與皇上。皇上疼愛花逸安,當眼珠子一樣。師傅同樣喜歡花逸安,練武奇才被寒蠱給折損了。

        到姞永山的第二天就開始下雨,而且越下越大,發了山洪。山下河流波濤洶涌,河道變寬,輕功都沒辦法飛過去。

        之後幾天雨勢小了許多,河水小了些能過河,但是前面發生了幾處山體滑坡,堵住了前去的道路。永山派的弟子全部去挖滑坡,還發動了附近村子的村民一起。

        這一挖,就挖了十來天,算上前面下雨耽誤的幾天,半個月過去了,花言花語還在姞永山。世子爺肯定着急了,前面滑坡還有兩處,一時半會兒也回不去。只好找藏衣借了信鴿,先給送信回去。

        預估,沒有二十天,是回不了京城的。

        花逸安看完了信,燒了。揍藏衣的活動,只好延後了。

        到了六月,稻田裏長了蟲,還有稗子,必須下田捉蟲和拔稗子。

        今天學堂的孩子跑過步,都去稻田裏幫着拔稗子草。歡喜仔細看了一下禾苗上的蟲子,是淡黃色的肉蟲子。每一株禾苗上,都有好幾條。

        抓是抓不盡的,必須用藥物殺蟲。

        響水村是這樣,估計整個清水鎮都差不多。

        事不宜遲,歡喜回去找了花逸安,“我需要石灰石粉和硫磺粉,用來水稻殺蟲。還有,讓傢俱作坊做幾個東西出來。”

        工地今天都放假了,讓大家回去捉蟲拔草。水稻要是沒收成,百姓這一年可就不好過了。

        “好。”花逸安叫來初三,讓他去河灣扛幾袋過來,初一去鎮上同仁堂取硫磺。

        最後自己取了筆墨紙硯,“你說,爺來畫。”

        “這個東西是用來裝殺蟲劑的,比噴壺要方便許多,不過做出來有點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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