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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6章 這得咬多少口

        這廝,都病了還有心情開玩笑。這話說的,好像自己是調戲良家婦男的女流氓一樣。反正都這樣了,歡喜乾脆摸了幾把。

        不負歡喜的期望,功能還在。

        花逸安被歡喜按得臉紅得快滴出血,醜女人果然是女中豪傑,臭不要臉!

        不過,爺喜歡。

        花逸安這樣反反覆覆發作,歡喜很擔憂,期待着那個師祖藏衣能快點到溫泉山莊。另一方面,也希望苗疆蠱醫已經找到了火蠱,早日來到京城給花逸安解蠱。

        毛毛聽到了歡喜和花逸安的對話,從溫泉房裏出來,毛毛拉着歡喜到一旁,小聲說道,“孃親,我也發現爹爹有點問題。”

        歡喜蹲下來問道,“兒子你發現了什麼?”

        毛毛拿出自己的小兔子荷包,“就是這個荷包呀,明明是昨天傍晚王三奶奶送給我的。洗澡的時候,爹爹看到了,還說要告訴孃親好好感謝王三奶奶。他今天忘了,又問了我一遍。”

        “你爹爹好像是真的忘了昨天到今天上午發生的事情。”歡喜拿過毛毛腰間掛的荷包,“兒子,這個荷包確實很貴,回去之後要好好謝謝王三奶奶。”

        摸了摸上面毛絨絨的兔毛,歡喜看了看,“也不像是兔毛,不是棉花,現在紡線還達不到毛絨玩具的技術。這是什麼東西做的,好像是什麼植物的絨毛。”

        不知爲何,歡喜心裏一陣煩亂。放下荷包,歡喜拉着毛毛的手,“走吧,去陪你爹爹用午飯。”

        用了午膳,花逸安睡了,歡喜來找王太醫。

        給王太醫泡了一壺茶,歡喜坐下,等王太醫一杯茶喝了纔開口問道,“王太醫,我想請問一下,花逸安每次發病,醒來後,是不是會忘記當天的事情?”

        “老夫就猜到沐大夫這次來,就是要問這個。”王太醫笑着說道,“你也發現了這個問題,當初老夫和藏衣也是看安世子發病幾次後,才發現的。估計是寒冷,凍傷了腦子,忘了當天發生的事情。也不知道,等安世子解了蠱,能不能想起他曾經遺忘了的那些事情。”

        “要不是他剛纔問我們怎麼來了溫泉山莊,我也不會發現他竟然忘了昨天到上午發生的事情。他記得的事情,還是前天的。”歡喜說道,“寒毒侵蝕,不僅是對器髒有損害,對大腦同樣損害嚴重。如果再這樣頻繁發作,只怕不是忘記昨天的事情,他的記憶力會越來越差,忘記的事情會越來越多。”

        “是啊。”王太醫也發愁,“以往發作也不會接連發作,這次來勢洶洶,已經連續發作了兩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昏迷的時辰長,就怕下次昏迷,會更加嚴重啊。”

        歡喜站起來,“不行,得立刻找來苗疆的蠱醫。就算不是成年的火蠱,只要能緩解他的病情也好。實在不想看他難受。”

        那種痛苦,不是常人能忍受的。可是他哼都沒有哼一聲,歡喜心疼他。

        想到王太醫說過,不是有引子,寒蠱是不會發作的。歡喜忍住淚意,問王太醫,“您覺得先前那次發作,是怎麼回事?早上就是普通的蔬菜瘦肉粥,小菜也是平時常喫的。難道是溫泉?也不對呀,溫泉他以前泡了,也沒事。”

        王太醫皺着眉頭想了想,說道,“會不會是有人投了引蠱蟲的藥?”

        歡喜說道,“我問過初六他們,這段時間響水村沒有出現過陌生人。四周都是花逸安的人,不應該有人混進來纔對。”

        心裏一陣一陣熱浪襲來,歡喜臉色潮紅。奇怪,這熱浪來的莫名其妙。以前都在晚上,自從花逸安來了之後就再沒有發過病。

        熱的心慌,歡喜站起來告辭,“王太醫,我有些身體不適,先告辭了。”

        看歡喜這狀態,好像是發熱了。王太醫拿了藥給歡喜,“好,你趕緊回去休息。”

        謝過王太醫,歡喜趕緊往花逸安的院子走。

        好熱,熱的頭昏眼花,有點看不清前面的路。

        這種感覺,和四年前一模一樣。好熱,只想找到冰冷的東西。

        歡喜咬了胳膊一口,腦子好像清醒了一些。順着九曲迴廊,歡喜進了花逸安的院子,走到正廳裏。

        心裏想到花逸安,已經不是這個人,而是這個人很冰很涼。

        一把推開房門,歡喜跌跌撞撞的走了進去。牀上熟睡的花逸安,彷彿冒着涼氣一般,要把歡喜吸引了過去。

        殘留的一點意識,歡喜把房門給關上了。轉身,迫不及待的往花逸安的方向撲過去。撕扯了衣裳,鑽進了被窩。

        越貼越緊,歡喜舒服了許多,但是還不夠。

        花逸安呼出的氣息都要涼爽許多,歡喜吻住了薄脣...

        等花逸安醒來的時候,自己和歡喜倆好像都沒穿衣裳。看了眼懷裏的歡喜,發現自己比她還白。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自己睡着的這段時間,媳婦兒對自己幹了什麼,自己竟然不知道。好遺憾!

        嘴脣上傳來疼痛,花逸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脣。一看,一手的血。媳婦兒可真勇猛,把爺的嘴都給咬破了。

        再看歡喜額頭上有汗,醜女人是多賣力呀,熱成這樣。

        媳婦兒辛苦了,不能打擾她休息。花逸安躺了一會兒,穿衣裳起來了。

        剛打開門,王太醫來了,“歡喜...”

        “她睡着了。”花逸安關上門,“她照顧爺辛苦了,讓她多休息一會兒,我們去院子裏坐會兒。”

        烈日炎炎的,王太醫真心不想去院子裏坐會兒。

        好在花逸安現在比以前體貼多了,讓王太醫坐在陰涼處,自己坐在大太陽下。

        初二送來了白開水,花逸安嘴上有傷,只能直接往嘴裏面倒。這麼詭異的動作,當然要用袖子擋着了。

        王太醫還是注意到了花逸安嘴上的傷,“世子爺這嘴是怎麼傷得這麼嚴重?”

        花逸安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笑容從嘴角溢出,“中午喫飯不小心咬的。”

        “哦~”這得咬多少口,才能咬成這樣啊。

        看花逸安笑得這麼的騷,王太醫相信花逸安的話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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