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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4章 那幾個人討厭的回來了

        停在衣櫃前,喬美杏捂了下心口,打開衣櫃,拿了一個盒子走了出來。

        “這是當年歡喜帶回來的,裏面有顆像米粒一樣的珍珠。”喬美杏把盒子遞給花逸安,“那麼小的珍珠也不值錢,就是這個盒子做的精緻。”

        一眼就看出這是苗疆人裝蠱蟲的木盒子,花逸安接過去,“這確實是四年前給歡喜的,沒想到您給留着呢。”

        “是啊,她那個時候回來身上髒兮兮,衣裳破破爛爛的,手裏就拿着這麼一個盒子。”喬美杏話裏都是心疼,“也不知道在外面遭遇了什麼,估計是和你鬧矛盾走了,身上也沒錢,一路走回來的。她從來沒去過京城,想來是走岔了路。走過了,又在回來的,瘦的都脫了相。”

        花逸安低着頭,認錯,“都是女婿的錯,讓歡喜吃了這麼多苦。”

        “都是命。”喬美杏不責怪花逸安,“你們以後好好的就好,以前的事情,咱都別提了,好好過日子。”

        “好,聽孃的話。”

        喬美杏笑,指着盒子說道,“這盒子當初我怕被她爹給拿走,在屋裏挖了個坑埋起來。上次地動把老房子震塌了,我纔想起來。天沒亮我就拿着鋤頭去刨,結果讓我遇上了老虎,可把我給嚇壞了。好在這個盒子沒給嚇丟了,還給拿了回來。就放在了衣箱裏,後來跟着一起搬過來了。”

        見花逸安拿着盒子沒動靜,喬美杏催促,“女婿,你打開看看,是不是當初你送的那顆珍珠?”

        花逸安打開盒子,裏面什麼都沒有。

        “咦~”喬美杏伸頭一看,“怎麼沒有了呢?是不是那天早上給嚇掉了?那麼小,可找不到了。”

        花逸安關上盒子,“掉了就掉了吧,反正不值錢。以後給歡喜買個大的,多買幾顆。”

        “好好好。”

        等花逸安走了,喬美杏軟軟的坐在沙發上。今天女婿真奇怪,怎麼想起來問歡喜小時候的事情了?

        應該沒什麼事,就是想多瞭解一下歡喜。

        拿着盒子的花逸安來找王太醫,“王太醫,你看看這個是不是當年裝蠱王的那個盒子?”

        “好。”王太醫接過盒子,仔細看了看,指着上面的合/歡花,“這是苗疆人特有的盒子,他們喜歡這個花。是不是裝蠱王的不知道,不過當時蠱王還是一顆蟲卵,有米粒大小。”

        “那就是它了。”花逸安說道,“啾咪就是從這個盒子裏出來的,被毛毛奶奶埋在地下四年,今年才被孵出來。估計啊,還是毛毛無意間把它孵出來的,所以它認了毛毛當主人。”

        王太醫把盒子還給花逸安,“世子爺,這就是緣分吶。”

        拿着盒子看了看,花逸安笑着道,“是啊,都是緣分。”

        就在當天下午,啾咪終於把它的任務完成了。蟲卵破了,一條白色的身體,藍眼睛兩隻觸角的小蟲子破殼而出。

        經過藏衣和王太醫的認證,這隻小蟲是一隻蠱蟲。

        這個好運氣擋都擋不住,一下子,毛毛有了兩隻蠱蟲。而啾咪不孵蛋了,現在變成了奶媽,每天給小蟲蟲投餵食物,照顧它起居。

        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進行,日子一天天的過去,還要兩天就到了六月二十六。

        沐凌峯要成親,藏衣和毆季銘搬到了劉天正家,和王太醫一起住在二樓。每日茗茶、談醫術,聊人生,過得好不愜意。

        錢菊英和喬美杏也忙起來,開始收拾房子。裏裏外外打掃乾淨,木板還打了蠟,亮蹭蹭的。房間裏的植物,歡喜都給修剪了一下枝丫,上了肥料,長得更好。

        新房,花逸安和沐大昌換上正紅色的窗簾,窗幔也換成了同樣的顏色。

        沐大昌看着喜慶的紅色,高興的手舞足蹈,“侄女婿,過幾天你大哥就成親了。我身份就變了,我是公公了。嘿嘿,兒子娶兒媳婦兒了。”

        “恭喜大伯!”花逸安抱拳恭賀,“還有哪裏要弄的,我們把都弄好了。”

        “還有還有。”毛毛拿着小筐子進來了,“大爺爺、爹爹,這是我跟小姑見的窗花,上面有雙喜哦。這個要貼在衣櫃、牀、桌子和窗戶上。哦,門上也得貼,這樣喜氣。”

        沐大昌拿過筐子不敢拿裏面的窗花,“這麼薄薄的一張紙,我一捏就破了。侄女婿,你來吧。”

        “行。”花逸安拿了筐裏的漿糊,“兒子,你幫忙抹漿糊。”

        “好的,爹爹。”

        祖孫三代,沐大昌負責搬凳子,毛毛抹漿糊,花逸安貼窗花,配合得非常默契。

        而準新郎沐凌峯還在作坊裏趕工,明天后要休息六天,得把這幾天的事情安排好。想到明天要去文家送禮,說不定能見到文燕兒,沐凌峯心裏就美滋滋的。

        陳繼亮從旁走過,打趣道,“凌峯啊,要當新郎官了這麼高興,是不是做夢都會笑醒啊?”

        “你這老傢伙。”木匠陳指着陳繼亮笑着道,“你當年要做新郎官的時候,幾晚上睡不着。我可還記着呢。”

        陳繼亮過來拍了一下木匠陳,“你這人,我打趣一下準新郎官,你還打抱不平了。”

        “咱們都當過新郎官,都是激動的睡不着。”木匠陳下巴往沐凌峯那邊指了指,“人家臉都羞紅了,你好意思。”

        “好好好,不說了。”陳繼亮拍拍沐凌峯的肩膀,“凌峯啊,這是你成爲男人的時候,一定要努力啊。”

        說的沐凌峯臉更紅了,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好爲難啊。

        木匠陳笑着道,“羞啥,誰不是這麼過來的。他們讀書人不是說了一句話嗎?人有兩次登科,一次是金榜題名,一次是洞房花燭。你嘗過那銷魂的滋味後,就會惦記着天咋還沒黑呢?”

        “哈哈哈~”

        作坊裏一陣笑聲,女工聽到了,都在暗地裏呸了他們一身,一羣老流氓。

        正說得高興,王小胖、王路和狗蛋幾個孩子跑了進來,“里長、凌峯叔,不好了,不好了,那幾個人討厭的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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