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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4章 爺這頓飯做成了狗不理

        滿院子追了幾圈也沒被花逸安給追到,大公雞驕傲壞了。得意的昂起頭,邁着得瑟的步子,挑釁的向花逸安撲扇了幾下翅膀,來呀,造作呀!

        花逸安抹了把頭上的汗,用刀指着大公雞,“你別得意,爺一會兒把你毛給扒光,紅燒了。”

        “喔喔喔~”有本事你追上來呀,大公雞扭了扭屁股,走起了風騷的步子。老子就是雞王,厲害着呢!

        沒想到被一隻雞給挑釁了!

        不甘心,花逸安恨不能用眼神把那隻雞給弄死,可惜那一點殺傷力被大公雞忽視的徹底。雞頭昂的高高的,看過來的眼神都是蔑視。

        鍋裏的水已經開了幾次了,花言跑出來,“爺,殺雞這些活兒都是打雜的人乾的,您看大廚誰殺雞了?還是屬下來吧。”

        花逸安站起來,咬牙切齒的道,“不行,爺今天就跟這隻雞槓上了。你們都在旁邊看着,誰都不許幫忙。”

        好吧,爺這般堅持,大家就只能在一旁眼睜睜的看着了。

        今天活動量大,花逸安累壞了。坐在八角亭裏,眼睛盯着大公雞,站了起來。

        剛準備扔刀,旁邊雞窩裏傳來了叫聲。

        一隻剛下完蛋的母雞,昂首闊步的走了出來,“咯咯噠,個個大~”

        花逸安瞧了一眼,心裏冷哼。雞都是一路貨色,不懂什麼叫低調。

        原本注意敵情的大公雞看到母雞,立刻被吸引了過去。腦袋一偏,飛奔着過去,蹲母雞背上了。專注的談戀愛,順便貢獻點雞精。

        好機會!

        這是一隻好色的公雞,早知道早點弄只母雞過來,給它來個美人計,還不束手就擒?

        舉着菜刀,花逸安躡手躡腳的往前走。沒注意到腳下的掃把,這掃把是剛纔追大公雞的時候,被大公雞給踢倒在地上的。

        花言想開口提醒,剛張開嘴,花逸安舉着菜刀向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花言只好閉上嘴,眼睛盯着花逸安的腳下。

        果然,不出所料,花逸安被掃把給套住了,身體向前傾。花言飛撲過去,要給花逸安墊底。撲過去的時候,花言就感覺一陣風過來,颯颯颯~菜刀削掉自己豎起來的頭髮,掠過自己的頭頂飛過去了。

        順利的接住了花逸安,花言也嚇出了一身冷汗。

        衆人也給花言捏了一把汗,差點,腦袋就被爺開了瓢。

        再一看,好傢伙,那隻雞的腦袋被削個正着,沒了腦袋還在院子裏狂奔。

        這是一隻堅強的公雞,在生命的最後還貢獻了自己的餘熱,捐了雞精。

        雞生圓滿了~

        不知怎麼回事,花言給公雞拔毛的時候,總會想起剛纔那驚魂一幕,感覺和這隻公雞有點同病相憐的味道。

        爲了給花言壓壓驚,花逸安指着雞頭,“中午這個給你吃了,誰都不能跟你搶。”

        花言感激涕零,“謝謝爺!”

        豬腳上有毛,需要刮乾淨,這種需要動刀的,看得花言花語心驚肉跳的,那刀每次都險險的從花逸安的大拇指上滑過。

        實在承受不住這個刺激,花語接了過去,“爺,屬下刀功好,一定颳得乾乾淨淨的。您的黃豆還沒拿出來泡呢,一會兒該來不及了。”

        “好,爺去泡黃豆。”花逸安把黃豆口袋拿出來,也不知道需要多少,大概可能兩大碗就夠了吧。舀了熱水,泡上了。

        要先把米飯蒸上,放幾碗米?

        自己喫一碗,嗯,舀一碗米進去。歡喜兩碗,毛毛一碗,那就再放三碗。一股腦倒進了鍋裏,花逸安吩咐花言,“燒火~”

        “好嘞!”點燃柴火,花言就往裏面添了許多柴火。

        做飯是個繁瑣的活兒,鍋裏飯煮上了,花逸安就去洗菜切菜去了。

        花言聽着鍋裏的響動,總覺得哪裏有點不對。

        鍋裏冒起了煙,煙越來越大,整個廚房都是滾滾的濃煙。外面的暗衛一看,不好,廚房失火了,趕緊打水滅火。

        大黃一溜煙衝進去,推着捂着口鼻的花逸安從裏面跑出來,“花言,你燒火怎麼把廚房給點了?”

        花言用溼布端着冒煙的鍋出來了,打開鍋蓋一看,裏面的米已經焦黑一片。花語黑線,“爺,您好像沒放水呀?”

        這麼幹的米,一看就知道沒淘米。

        “呀,爺忘了。”花逸安看了眼漆黑的米,“沒事沒事,咱們中午還可以吃麪條。”

        麪條不着急,先把豬腳放進砂鍋裏燉,這次花逸安沒忘了放水。

        雞要紅燒,讓刀功好的花語把剁成了塊。準備好生薑大蒜,花逸安還是知道炒菜要放油的,等油燒熱後要放雞肉下去之前,花語拿了大鍋蓋擋在花逸安的面前,燒火的花言早跑了。

        哄的一下,花逸安把雞肉到了進去,滾油四濺,花語眼疾手快用鍋蓋擋住了油,花逸安一點沒被燙着。雞肉放了水煮,花逸安去和麪。

        上次在京城見過歡喜和麪,看着挺簡單的。

        回想歡喜和麪的過程,面多了加水,水多了加面,然後,就幹了滿滿一大盆。

        這就是看着容易做着難,花逸安覺得歡喜以前太不容易了,那麼一大家子的飯菜要做,而且做得那麼好喫。

        到最後,花逸安笑着道,“有點多哈!”

        花言趕緊道,“沒事沒事,多了做饅頭。”

        趴在一旁的大黃看了眼面盆,興趣缺缺的走了。

        “臭大黃這是嫌棄的意思?”花逸安滿手滿臉的面,指着大黃的虎臀,“今兒中午不給你喫飯,敢嫌棄爺做的飯。”

        看了看一盆的面,花逸安傲嬌的道,“給小黑喫。”

        在院子裏打盹的小黑一聽,瞬間清醒了。一溜煙跑出了院子,喫過中午飯纔回來。

        爺這頓飯做成了狗不理。

        菜做好了,麪條下鍋了。想起毛毛喜歡喫燉蛋,花逸安拿了兩個雞蛋敲進去,放進鍋裏蒸。蓋上鍋蓋又揭開,確定放了水才讓花言燒火。

        一向愛整潔乾淨的人,一身油煙味實在受不了。讓兩人看着鍋裏,花逸安要上樓洗漱一下,整整潔潔的迎接歡喜回來。

        洗頭洗澡後,花逸安聞了聞身上,拿出一瓶香水噴了噴,“洗白白,香噴噴,等媳婦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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