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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2章 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金池院,也是被楚皇后和金貴妃兩派人仇視的原因。

        宸王府當年大權在握,大週三分之的兵權在花子旭的手上。花逸安出生滿週歲後,鳳榮軒賜了金池院。金池裏遊的是什麼,那是真龍。他花逸安是真龍,那幾個皇子是什麼,看門的貔貅?

        那花子旭土匪出生,誰知道會不會有一天一言不合,幹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皇上的胞妹難產死了,拿什麼掌控花子旭。衆人都在爲皇上的態度擔憂,真是皇上不急急死了太監。

        只是金池院修好後,花子旭並沒有讓花逸安住進去,一直空閒至今。

        剛走到金池院門外,花逸安就聽到裏面兒子和父王說話聲。

        “爺爺,我要在裏面砌一個大池子。”

        “爲什麼呀?”花子旭渾厚又慈愛的聲音傳來。

        “金池院,一聽就得有個游泳池。”毛毛稚嫩的聲音,軟軟糯糯的道,“其實爹爹和孃親買下的那個澡堂子用這個名字最合適了。”

        花逸安噗嗤笑出聲,皇帝舅舅要是知道自己賜的院名被毛毛當做浴池的名字,要吹鬍子瞪眼了吧。

        什麼金池游龍,龍要在這裏,變成了游龍困淺灘了。

        聽到院外的笑聲,毛毛跑了出來,驚喜的喊道,“爹爹,你來了。”

        拉着花逸安往裏面走,毛毛指着花廳的地方,“把這裏改成游泳池,夏天就可以在這裏游泳了。”

        反正以後待得最多的還是響水村,花逸安毫不猶豫的同意了,“好,就這麼決定了。”

        祖孫三代人,在金池院轉了一圈,花子旭讓花苗記下要改動的地方。以後金池院是毛毛的,一切按照他的喜好來。

        花開送了請帖過來,“爺,秦太傅請您去望江樓喝茶。”

        花逸安看了眼還在熱烈討論的祖孫倆,和兩人說了一聲,跟着花開出了金池院。

        到了望江樓二樓臨江的包間,秦太傅和秦大人已經等候在裏面了。

        見到花逸安來了,趕緊起來,互相見禮後,秦太傅親自給花逸安倒了一杯茶,“老夫今日請安世子過來,是有一樣東西給安世子看。”

        “哦~”花逸安喝了口茶,就見秦太傅從懷裏摸出一個紅布包裹着的東西,不知道是何物?

        秦太傅將紅布一層層打開,露出裏面的東西,“安世子,可還記得這塊魚兒玉佩?”

        “這是...”花逸安激動的拿了魚兒玉佩仔細看過後,肯定的道,“這是小魚兒的玉佩!”

        秦太傅點頭,“對,就是小魚兒的玉佩。”

        把玉佩還給秦太傅,花逸安眼神一閃,問道,“這玉佩和小魚兒不離身,難不成,太傅已經找到了小魚兒了?”

        “沒有,只找到了這塊玉佩。”秦太傅嘆了一聲,“從誰人手裏得到的,這人安世子也認得。就是沐年華,歡喜的父親再婚那一家的前兒媳手裏得到的。”

        這關係,秦太傅說的有點拗口,兩人聽着有點暈。

        “劉婉?”

        “對,就是她。”秦太傅又把玉佩抱起來,寶貝的放進懷裏,“不過她倒是誠實,承認這塊玉佩不是她的,是孫香香,也就是先前清雅公主認的那個乾女兒的。不是孫香香的,是沐年華送給她的。”

        修長的手指撫摸着杯子的手柄,花逸安看着秦太傅,“太傅有什麼想法?”

        “沐年華什麼地方,安世子肯定知曉。”秦太傅和秦大人站了起來給花逸安作揖,“還請安世子告知,我們有事情向他詢問。”

        花逸安站起來,“太傅大人,其實根本不用去證實什麼,事實已經擺在面前。只要投緣,又何必在乎她的血脈呢?該是你的,跑不掉。”

        秦太傅一愣,和兒子相視一眼後,笑着道,“是老夫想岔了。”

        三人從望江樓出來,花逸安直接出了京城,去郊區的莊子上。來到上次關押王胖子的院子,沐年華坐在堂屋門口,曬太陽。

        過得倒挺愜意的。花逸安徑直走到他面前,把孫香香的消息告訴了他,“孫香香死的這麼慘,你是不是特別高興?”

        木訥的坐在椅子上,沐年華彷彿沒有聽到花逸安的話,眼睛盯着前方,沒有一絲波動。

        “哼~”花逸安揹着手轉過身去走到院子中央,不想看這張厭惡的臉,“本世子忘了告訴你,孫志成腿被孫香香打斷了,哦,還被孫香香毒啞了。害怕他們母子倆壞了她的好事,給了二百兩銀票,把人弄殘趕出了京城。

        你一定想不到吧,那兩百兩銀票成了兩人的催命符。在船上露了財,被船老大帶着一幫子人打暈了,裝進麻袋沉了河底。在孫香香死的那天,麻袋浮出了水面。他們倒是比孫香香幸運,官府挖了坑裹了席子葬了,不用暴屍荒野。

        孫香香就慘多了,死了半個月才被人發現,都臭了。可惜不是夏天,沒生蛆蟲,被扔到了亂葬崗。”

        停了一下,花逸安搖頭,“人還是少作惡,作惡多端的下場,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本世子看你最近日子過得很愜意,人胖了一圈。莊子上的飯菜太好吃了?有人伺候的日子太舒坦了?還是給你瘦瘦身,不然以後離開莊子,你恐怕會被餓死。人啊,一旦過上好日子沒法迴歸普通人的生活,更何況,你還是個不良於行的人求生存會更難。

        看在你是歡喜曾經的父親份上,本世子也得爲你考慮一下。養了這麼久一出去就餓死了,太浪費本世子的糧食不說,罪過就大了。”

        說完,沒看一眼沐年華走了。

        沒想到沐年華嘴這麼硬,怎麼都敲不開。這段日子,一個字都不說。

        花逸安冷然一笑,不需要你說了。放你走之前,餓你幾天,沒人伺候,回味一下在孫香香手中的日子,憶苦思甜嘛。

        要不是看在他二十年前救了歡喜,沒讓她死於非命,花逸安才懶得管他死活。有沒有他承認歡喜就是小魚兒都不重要,秦太傅手上那塊玉佩就是最好的證明。

        看歡喜的樣子,根本不在乎身世。在她心中,她就是她。沐家人,是她永遠的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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