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想到,李輝他們這一次踢到鐵板了,對方是個狠角色,並不是一般人。
李輝便是染着一頭奶奶灰的男人,此時他兇狠的看着趙長東,在他看來這一次趙長東死定了,他老大跟賀雲龍曾經可是獄中兄弟,關係絕對不一般。
趙長東瞥了賀雲龍一眼,也沒有將他放在眼裏,準備繞過他,帶着夏夢離開這裏,回家。
賀雲龍沒想到趙長東居然把自己都給無視了,這讓他心裏面無比的憤怒。
毫不猶豫的讓人把趙長東給攔了下來。
見賀雲龍身邊的人把自己給攔了下來,趙長東蹙了蹙眉開口道:“你是這裏的保安隊長?”
賀雲龍身上穿着的衣服,跟他身後一羣保安的衣服一模一樣,所以趙長東猜測,眼前這個男人,可能會是這裏的保安隊長。
賀雲龍點了點頭回答道:“不錯,我叫賀雲龍,是這裏的保安隊長。”
讓他沒想到的是,趙長東卻說道:“那請你讓一讓,我要帶我老婆回去。”
賀雲龍聽見這句話後愣住了,他面色陰沉的說道:“你在我的地盤上鬧事,難道就想這麼一聲不響的走了?”
趙長東擡頭再一次看向了賀雲龍後,冷冷的說道:“那你還想怎麼樣?是準備給我賠償嗎?”
聽見趙長東這句話後,賀雲龍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了出來。
趙長東在這裏大打出手,驚擾了他們獵人酒吧的客人,他沒找趙長東賠償也就算了,趙長東居然讓他們賠償,這讓他覺得十分的可笑。
“臭小子,你會說話嗎?”,賀雲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在我酒吧鬧事,看看把我酒吧搞成什麼樣子了?而且還嚇到了我們酒吧的客人,你讓我賠償給你?”
趙長東針鋒相對的說道:“我老婆剛剛在舞池上跳舞,這兩個混蛋把我老婆夾在中間,手腳不乾淨,你作爲獵人酒吧的保安的隊長,看見有人在舞池上非禮我老婆,一個個都無動於衷,這無異於是助紂爲虐,我作爲她丈夫,心靈上受到了極大的創傷,找你要點精神損失費,沒錯吧?”
賀雲龍聽見這句話後,頓時被愣住了。
而這個時候,一旁的李輝連忙開口道:“你是她老公?你怎麼證明你是她老公?我還說我是她丈夫呢!”
賀雲龍聽見這句話後,也憤怒的對趙長東說道:“對,她都醉成這樣了,你說你是她老公,要怎麼證明?”
“我能證明。”,就在這個時候,許美佳好不容易擠了進來說道:“我能證明他們兩個人是夫妻!”
李輝一開始聽見許美佳的話,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了,不過他心裏面不甘心,因爲就算有人站出來證明夏夢是趙長東老婆,僅僅只是憑藉她一張,又沒有如何的證據,根本就無法讓人信服。
一念至此,李輝接着說道:“紅口白牙說了有什麼用,除非你能拿出結婚證來!”
就在她的話音落下之後,趙長東忽然開口道:“行,你不是要結婚證嗎?我正好待在身上。”
一旁的許美佳聽見趙長東的話後愣住了,尤其是當她看見趙長東從身上,掏出了他的紅本本的時候,她完全傻眼了。
不僅僅是她傻眼了,李輝跟賀雲龍兩個人,在看見趙長東從懷裏面拿出了結婚證的那一刻起,他們兩個人也是被雷的外焦裏嫩。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這上面的照片是不是我?”
只是隨便看了一眼,李輝跟賀雲龍兩個人,便肯定了趙長東跟他懷裏面的這個女人確實是夫妻關係。
現在結婚證都拿出來了,他們兩個人想找藉口,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許美佳這個時候在趙長東耳邊小聲的說道:“你沒搞錯吧?結婚證居然隨身帶着?”
趙長東卻說道:“夏夢說結婚證十分重要,讓我千萬不要弄丟了,所以我就一直帶在身上,有問題嗎?”
許美佳聽夏夢說過趙長東以前一直住在上山,現在她是真的相信趙長東以前是住在山上了,估計也只有像趙長東這樣以前一直都待在山上,沒下過山的人,纔會這麼理解夏夢說的這句話了。
接着,趙長東冷冷的看向賀雲龍說道:“你認識這個少年白頭的小子嗎?”
賀雲龍聽見趙長東的話後,根本就不敢看趙長東的眼睛,他當然認識李輝,不過他可不會告訴趙長東。
見賀雲龍避而不答,趙長東冷笑着說道:“剛剛他們這些人把我圍起來的時候,你們這裏的保安,一個個都無動於衷,現在我把他們給打趴下了,你這個保安隊長卻帶着人出現了,你覺得這正常嗎?”
賀雲龍這個時候額頭上冒出了汗漬,他沒想到趙長東居然會糾結這個問題,這讓他怎麼說?
一旁的許美佳聽見趙長東這句話後,她連忙拉着趙長東的手說道:“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回家吧!”
這件事情鬧成這樣,對於她來說已經是一個很好的結局了。
在她看來,就算是趙長東身手再厲害,雙手也難敵四手,何況這裏是對方的主場,要是再繼續鬧下去的話,喫虧的那個人一定會是他。
不過,她卻對趙長東的性格一無所知。
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要是再讓趙長東忍氣吞聲,灰溜溜的就這麼離開這裏,這可不是他的性格。
他師傅說過,對方狠人,就要比對方更狠。
別說這幾個人了,就算是再多的人,趙長東依舊不會放在眼裏。
在他眼中,這些根本就是有些手無寸鐵的螻蟻而已,他有無數種方法,可以解決掉這些人。
“回家當然要回去,不過不是這個時候!”
趙長東把手裏面的夏夢交給許美佳後說道:“在離開之前,我要跟他們把這筆賬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