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副駕駛上有教練把關,所以十分的安全。

      趙長東在練了一把之後,便換上了賀自輝。

      他們選在了一條沿江路上練車,因爲這條路是新鋪的,所以平時這裏的車很少,最適合他們這些人在這裏練車了。

      賀自輝這也是第二次上手,對他來說也不是很難的事情,並且也僅僅只是開個幾百米而已,所以他很放鬆。

      趙長東跟另外兩個人一起學車的坐在後座上,挨着趙長東坐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大哥,另外一個,是一個跟趙長東年紀差不多的小姐姐,長的很一般,並且臉上還有青春痘。

      因爲大家都不認識,並且才認識沒多久,並不像賀自輝那樣自來熟,所以沒人聊天。

      就在這個時候,趙長東大聲的說道:“小心!”

      他的這句話,頓時把教練,還有另外兩個學員給嚇到了。

      他們三個人,各自都在玩手機,所以並沒有注意前面的路況,在聽見趙長東的話後,他們三個人都下意識的看向了前面。

      前面的車原本是正常行駛的,速度並不慢。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他們的車速忽然慢了下來,而賀自輝發現前面的車忽然慢了下來,眼看着自己的車跟對方的車越來越近,他心裏面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

      原本他是準備踩剎車的,但是卻踩車了油門,於是他們的車,加速朝前面開了過去。

      坐在副駕駛位上的教練,看見他們的車馬上就要撞上前面的車後,他在這個時候也被嚇到了,於是下意識的大聲說道:“踩剎車啊,快點踩剎車啊!”

      賀自輝發現自己踩剎車,車居然加速了,整個人都凌亂了,這個時候完全懵逼了。

      當他聽見教練的話後,他大聲的說道:“我踩了啊,可是車爲什麼沒停下來?”

      教練在聽見他的話後,便大聲的說道:“鬆開,你踩錯了!”

      賀自輝聽見教練的話後,便下意識的把腳給收了回來,與此同時教練踩下了副駕駛的剎車。

      “嘭!”

      不過爲時已晚,車還是裝了上去,雖然撞擊的力道並不是很大,不過這一次追尾的責任一定是逃不掉了。

      賀自輝發現自己撞車之後,整個人都懵逼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拿到駕駛證,居然就出車禍了。

      就在這個時候,趙長東看見從前面的車上下來了三個人,並且這三個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臭小子,你是怎麼開的車?”

      前面車的司機,一個板寸頭走到賀自輝窗外,一臉憤怒的對他說道:“快點給我下來!”

      賀自輝自知理虧,聽見對方的話後,沒有絲毫的猶豫,從駕駛位上走了下來,這個時候副駕駛位上的教練也連忙走了下來。

      “你小子是怎麼開車的?居然連油門跟剎車你都分不清楚?昨天的時候我不是已經跟你說了嗎?”

      教練下車之後,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對賀自輝說道。

      罵完了賀自輝後,他便對賀自輝面前,前面的車主板寸頭說道:“對不起,實在是對不起,我們這是教練車,他剛剛學車,所以纔會不小心的。”

      旋即,他接着說道:“這是我們的責任,多少錢我們賠就是了。”

      在教練看來,這一次撞的也不是很嚴重,最多也就賠個千兒八百的樣子。

      於是,他對賀自輝說道:“還愣着幹什麼,快點拿錢啊!”

      賀自輝聽見教練的話後,他也連忙對板寸頭說道:“對不起,我賠,我賠就是了。”

      說着,他便連忙拿出了手機。

      “這樣把,算你少一點,兩萬。”

      板寸頭好不可以的說道。

      教練、賀自輝還有另外一男一女兩個人學員,在聽見板寸頭的話後,他們都愣住了。

      前面的這輛車只是一臉普通的哈佛h6而已,辦下來頂天了十多萬,並且這一次的撞擊,僅僅只是擦破了一點車漆而已,只能算是剮蹭,賠一千就算是不少錢了。

      他們沒想到,這個板寸頭,一開口便要兩萬。

      趙長東在聽見對方的話後,也覺得不可思議,就算是訛人,也不是這樣訛的,因爲就算是報警,讓交警來處理這件事情的話。

      到最後解決這件事情,也絕對不可能需要兩萬。

      教練一臉詫異的開口道:“兩萬?你是不是搞錯了?”

      賀自輝也一臉不可思議的說道:“只是一個普通的追尾而已,而且你的車不就是普通的哈佛h6嘛?這麼可能會要兩萬?”

      板寸頭冷笑着回答道:“如果僅僅只是撞到了我的車,當然不需要賠償這麼多錢,可問題是,剛剛你撞了我的車之後,把我車上的一個古董花瓶給打碎了,我要的這個錢,可不是你賠償我汽車的修理費汽車的修理費,咱們等下慢慢算,我要的這兩萬,是你賠償給我的古董花瓶錢。”

      一旁的教練聽見對方的話後,心中第一個反應,便是碰瓷。

      賀自輝有些年輕,所以他並沒有想那麼多,在聽見對方的話後,他心裏面覺得一定是自己運氣不好,所以纔會把對方車裏面的古董花瓶給打碎了。

      站在趙長東身後的那一男一女,這個時候也認爲板寸頭是來碰瓷的,因爲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直接證據,證明他們車上的古董花瓶就是他們打碎的。

      就在這個時候,板寸頭身邊的一個人,從後車廂內,拿出了一個紙盒子。

      當這個紙盒子在衆人面前打開之後,大家便看見了紙盒裏面有一堆青瓷的花瓶碎片。

      “這個就是我花了兩萬買的元代青花瓷了,真準備帶回家的,就被你們給撞碎了。”

      板寸頭冷笑着,看着賀自輝說道。

      這個時候,教練早就已經從賀自輝身邊挪開了幾步,雖然他心裏面懷疑對方是來碰瓷的,不過這年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況他天天在這個路上開車,他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另外一男一女兩個人學員,這個時候也站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反正車不是他們兩個人開的,更加不是他們的車,這件事情跟他們兩個人,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現在只有趙長東還站在賀自輝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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