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那個人已經帶着昏迷不醒的百合子,來到了魔種的房間。
那個魔種看起來和地球人已經沒什麼區別了,她甚至還在臉上鋪了一張面膜。
“你把人帶回來了”魔種漫不經心地問道,看起來並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情。
那個人點了點頭。激動得說道:“我過去的時候,倆個人正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我可以確定,這個人對三島家成非常重要。”
魔種聽了之後輕笑了一聲。隨後戲謔地說道:“沒想到這三島家成竟然喜歡老牛喫嫩草,我還以爲他是個正人君子呢”
那個人呸了一聲,接着說道:“像他們這種人,最是道貌岸然了,裝出一副自己多麼清高的樣子,實際上卻玩得最髒了。”
魔種笑了笑,她勾了勾手指,昏迷不醒的百合子,這個時候就像是長了一對隱形的翅膀一樣,飛到了她的面前。
魔種看了眼百合子,用手抓住了她的下巴:“一個都沒有還沒有張開的小雞,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魅力。不過你現在要是能把他吸引過來,那自然是最好的。”
百合子自然是聽不到魔種在說什麼,她現在已經什麼都聽不見了。
而剛纔那個把百合子帶過來的人卻開口說道:“老大,你說三島家成到底是想要幹什麼明明他都已經去華國了,怎麼又要回來,還要不停地殺了我們製造出來的怪物。”
魔種冷笑了一聲,那眼神冷得彷彿被她看一眼都會立刻結冰一樣。
那個人呵呵地乾笑了一聲,似乎意識到自己不應該問這麼愚蠢的問題。
“誰知道呢,或許是已經瘋了。”魔種勾起嘴角,彷彿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不過他似乎錯估了自己的實力。真的以爲他能殺了我,果真是以爲自己一隻小小的螞蟻,也想要撼動我這麼一隻大象我忍了他這麼久,可就是等着他來送死的。”
百合子的消失讓三島家成憤怒不已,然而不管怎麼說,他向來都是一個理智的人。很快就意識到自己這一路來,魔種早就已經知道了他的蹤跡。至於爲什麼遲遲沒有動手來解決他,看來是爲了讓他掉入陷阱。
想到這裏,三島家成就有些想要罵娘。因爲這個陷阱都已經明擺着告訴他這是個陷阱了,他還是不得不往下跳。
比如說現在,他怎麼可能放任百合子不管。更別說,他想要殺了魔種,遲早都會見面。
不過三島家成現在並不會立刻動身,他直接走出去,找到了一個沒人的倉庫躺了下來。
不管怎麼說,也得讓他休息一段時間之後再行動。
不過當三島家成走進了倉庫之後,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看到十多個人正坐在那裏。那些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隨後都戒備了起來,彷彿三島家成會吃了他們一樣。
“這又是什麼東西。”三島家成皺了皺眉,難道自己走錯地方了
三島家成瞥了眼那個人,對方似乎緊張得雙腿都開始顫抖了。看來就是個普通人罷了。
“我也是東瀛人,而且我和你們一樣,我並沒有變成怪物。”
他說完之後,便慢吞吞地走了過來,對那些充滿戒備的目光視而不見。
那個人咬着牙,實際上已經相信了三島家成的話。畢竟像他這麼條理清晰的人,怎麼看都不會是怪物。
“那你是剛來東都的”這個長者看起來是這裏的領頭人,他做了個手勢之後,剩下的人都放鬆了下來,也給三島家成讓出了一個位置。
三島家成點了點頭,輕描淡寫地說:“我家人被那些怪物殺了,我是來複仇的。”
他這話一出口,立刻就有不少人笑了起來,他們看着三島家成,彷彿是在看一個傻逼一樣。
“你想復仇怎麼復仇,難道你打算殺了他們你知道它們有多可怕嗎”
實際上三島家成還真不知道它們在東都到底都做了什麼,此時便謙虛地搖了搖頭,洗耳恭聽。
那些人確定三島家成真不知道之後,這才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
“我之前是一個護士,”一個灰頭土臉的女人開口道,她現在和白衣天使真是完全不沾邊。“在怪物爆發之前,就有政府的人過來,讓我們把那些快死救不回來的病人送過去。因爲政府給的賠償金特別高,幾乎所有人都答應了下來。”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竟然是把這些病人拿去做實驗了。然後等這些人都變成了怪物。我記得當時怪物衝進醫院的時候,我都快要嚇死了。那些東西我用麻醉劑注射都沒有反應。如果不是我最後跳樓逃跑,我肯定死了。我掉在草坪上,親眼看到我的一個病人被怪物給吞下了腦袋。”
護士說完之後,摸着自己的胸口緩了好久:“我們醫院淪陷了,被怪物咬過的人他們又站了起來,然後變成了新的怪物。”
三島家成皺起眉頭,看他的樣子,情緒似乎不算太好。
“怎麼會這樣”他咬着牙,表情異常得猙獰。
接着又有人說道:“我是一個學校的老師,我當時的學生都在學校裏被吃了。他們實在是太小,根本就跑不過那些怪物。現在我做夢,都經常可以夢到那些孩子哭喊着我的名字,一邊跑一邊哭。”
“而且怪物很快就佔領了東都,那個時候還有人和你一樣不怕死,組織起來去對付那些怪物。後來他們上百個人,都變成了怪物的食物。到後來,就沒有人去反抗了,大家都開始躲在自己的家裏,不願意出門。
而且我們都清楚,這些怪物是政府弄出來的,他們根本不會用軍隊去消滅這些怪物。我們普通老百姓只能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