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沒事了吧。”
“沒事了,現在洗完澡後,整個人都非常的舒服,不知道爲什麼,感覺一整天的疲勞好像都已經消失了。”
這不是薛玉珂隨口說的,而是真的有這種神奇的感受。
整個人似乎感覺到神清氣爽,一天工作的疲勞包括一些不順心所造成的心裏壓抑都消失了。
“這是按摩的功效,我這按摩手法不僅僅是給你祛毒,同時還有着活絡血脈,解除疲乏的效果。”龔亦塵解釋道。
“奧,這個我知道,就是中醫的推拿是不是,給人放鬆。”薛丹立即附和道。
龔亦塵點了點頭。
這確實有些異曲同工之處,只是他這套手法早就已經失傳了很久,根本不是什麼普通的中醫所能駕馭的。
換句話來說的話,什麼中醫推拿,包括其他的手法,完全是按照他這個慢慢推演而來。
只不過這套手法就叫他自己都還沒有完全的弄明白。s11();
薛玉珂捋了下額頭前的青絲。
“今天的事情還是多謝你了,不過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在外面了,或者你去我們薛家莊園也可以,江擎宇是個報復心極重的人,你這樣肯定是要遭受到他瘋狂的報復。”
“我知道你非常的的厲害,但是畢竟是在明處,還是小心比較好。”
出於好意,薛玉珂爲龔亦塵想了這個方法,不管如何,龔亦塵在這幾天內已經幫了她很多的忙。
現在出現問題,她卻沒有能力幫助,這樣弄的十分被動。
“放心了。”龔亦塵笑了笑,“做任何事情我都會有分寸,他不敢再這樣放肆,不信我們就後面的結果如何。”
望着龔亦塵非常有自信的樣子,薛玉珂有些好奇,是什麼原因造成這幅樣子。
江擎宇在賠償了酒店房間內的損失後,一個人跌跌撞撞的跑到了會所中,至於那些保鏢,他是管都不想管。
“不行。”
“還是不行。”
“給我換最漂亮最性感的!”
在這家會所內,江擎宇不停的換着美女,抱着懷疑的心態在不停地嘗試着自己的二弟。
可是這二弟就像是去出差了一樣,絲毫沒有任何的跡象。
“完了完了,我特麼的就這麼變成了太監?不行我,這肯定不會有什麼問題。”江擎宇不停地給自己內心來心裏安慰。
結果最後非常的明確。
江擎宇的二弟基本上算是廢了,而他在聽到這番話後陷入了驚恐。
一個男人沒有了二弟,那他苟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
慌張逃離了這個會所,這種事情他還不敢高調,真要是給碰我發現的話,那可就真的是丟臉丟大發了,一整個晚上就在找着能夠這玩意的西藥。
伴隨着什麼辦法都無法使用和醫院醫生所說的東西,他這就已經是懵逼了。
如果自己的二弟一點用處都沒有,那完全和廢人沒人區別,沒人嫌棄?得
了吧,這是這種事情拉出來。那他的名聲麼就全毀了。
一天,兩天。
這兩天龔亦塵沒事幹就在外面逛逛,而薛丹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就這麼和龔亦塵待在一起,這中間似乎有了一些些的依賴性。
薛玉珂這兩天過得也不太算好,所有的事情都在做着下手準備。
雖然不知道這江擎宇到底想要玩什麼花樣,但是準備工作還是需要做一個準備。
這兩天的時間,江擎宇哪還有閒工夫去管他們去。
而是每天都是偷摸摸的去病,經歷了吃藥打針,包括任何刺激或者非刺激的方法全都試過。
可二弟始終不給勁,不論用什麼方法,這就是一丁點反應都沒有。
以前好歹也是有所直覺,可現在呢,殘廢,完全沒有任何的用處,而這一切的結果全部都是龔亦塵造成的。
現在不僅是見識到了龔亦塵的強大和特殊性的存在,他現在哪還敢動人,自己的老二被人弄廢了,人生也是從光彩變成了灰暗。s11();
沒辦法。
這件事情無法隱瞞,瞞的了一時可卻瞞不了一世,這種情況必須要和他爸說說了,自己什麼方法都用了,可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什麼!”沙發的中年男子緊皺起眉頭。
“你確定和我說的是真的?醫院裏怎麼說?”
江擎宇這想哭的心都有了,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他還有心情跟他爸在這裏開玩笑的麼?
“我是真的沒有任何辦法了,爸,你一定要想辦法救好我啊,我不想這一輩子不能用啊!”
面對兒子的這種求救,他也不能在旁邊坐以待斃,如果說的是真的話,江家可是隻有一代單傳。
這要是那玩意沒什麼用處了的話,那他江家不等於是絕後了?
用了自己各處的關係,爲其找了不少名醫。
可是在別人檢查完後,紛紛都表明不出原因,這檢查出來的報告都是十分正常,可是這就是沒有任何反應,這就很讓江擎宇揪心了。
“要不然去找那個年輕人?”
這是已經沒有任何辦法,解鈴還須繫鈴人。
“有什麼事和別人好好的道歉,你非要薛家的那位幹什麼,以你以後的身份地位,難道還找不到更好的?”
江擎宇他爸善於分析,綜合了兒子所講的每一件事情,龔亦塵已經被他劃分到奇人一類。
這類人往往最好不好得罪,能交好的話儘量交好,對以後也是有着不小的幫助。
讓他去求龔亦塵,那不等於是像是用刀割他的肉一般?
可是江擎宇最終還是屈服在二弟的呼喊當中,大不了以後就不招惹了,一切就聽他爸所說的那樣,自己沒事幹非要和別人掐幹什麼呢。
沒辦法,這迫於無奈之舉,只能是找到龔亦塵和他道歉,不然這事情沒得解決。
這兩天以來,薛家老爺子恢復的也較爲不錯,薛仲景決定在今晚辦理宴席,最主要的還是因爲龔亦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