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男子捂着胸口,臉色蒼白,呼吸十分的急促。
“這好嚇人啊,突然好端端的就倒了。”
“趕緊打120,趕緊過來救人啊。”
而他的同伴將他平方在地上朝附近求救。
見到這種情形,龔亦塵想要上前施救,一位滿臉傲居的年輕人已經走到了病人的身邊,蹲下身手搭在了男子的脈搏上。
“他這是心臟病犯了,隨身帶的心臟病藥呢?”
一旁的人聽到有些慌了神:“出門有些急了,藥估計都沒有帶。”
年輕人瞭解到情況,從隨身的口袋中取出針盒來。
“他是不是中醫世家方浩的孫子方玉明麼?”
“中醫?這人這麼年輕,這醫術能行麼?”s11();
“據說方老的醫術非常高明啊,身爲他的孫子,想來這醫術也十分了得吧。”
方玉明拿出了針盒內的銀針,下手的速度十分迅速,幾個穴位拿捏的也十分精準。
“術行九針?”龔亦塵開口道。
方玉明瞥了眼說道:“竟然還有人知道這個針法,挺不錯的。”
“哎喲,那針法,一般的中醫哪能這樣呢?”
“這扎針的樣子起來挺厲害的,不愧方老的孫子,醫術依然那麼超羣。”
聽着周圍的稱讚,方玉明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整套針法一氣呵成,絲毫沒有半點拖拉,給人的感受就是行雲流水。
躺在地上的男子非但沒有好,臉上痛楚的表情更加劇烈。
這,什麼情況?
着這情形,本來胸有成竹的方玉明有些慌張,術行九針怎麼可能會沒有效果。
“讓我來,你這樣是行不通的。”龔亦塵連忙來到病人身邊,爲其把脈查。
方玉明愣了愣神,眼前和他年齡差不多相仿的男子就是剛纔認出他針法的人,難道他也是一位中醫?
“我家的術行九針都沒有什麼效果,你想怎麼治?”
“鍼灸。”龔亦塵回了聲。
在幾個呼吸間收回了手,而手尖處多出了一根如髮絲般的細針。
現在有些丟臉的方玉明板着臉站在一旁,他想龔亦塵究竟有什麼本事能夠救治好。
嘴裏默唸着口訣,體內催動着心法,細針在這瞬間給覆蓋,隨後似很隨意的紮了幾針。
向來對自己醫術十分肯定的方玉明不屑的着,他沒覺得龔亦塵的針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
“我的針法都沒辦法,你有什麼能耐可以將他給治好。”
伴隨着扎針的方式,旁人不出什麼名堂,可是方玉明的眉頭漸漸的緊皺,他察覺龔亦塵的針法似乎和普通的行鍼方法不一樣,可是這不一樣的地方他又說不出來。
龔亦塵則是全神貫注的施完最後幾針,方纔開口說道:“不管做任何事情都需要學會專注,而你空有較好的醫術,可是心性高低起伏,做事馬虎,這樣還不如不要行鍼,以免禍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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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人其實也不太好,號稱中醫世家的方玉明都沒有辦法醫治好,一個年紀差不多的小夥子,怎麼可能會有非常厲害的醫術,更別說是中醫了。
“醒了,醒了!”
“哎,實在是太神了!真的醒了!”
方玉明目瞪口呆的盯着從地上漸漸起來的男子,真的救好了?
男子紅着臉喘着粗氣的樣子漸漸好轉,隨後的幾分鐘已經恢復了正常。
“簡直就是神醫啊!就這麼來幾針整個人就好了。”
“我去,現在的醫院要是能夠像這樣的話,那能花那麼多冤枉錢麼。”
伴隨着人羣的喧鬧聲,掌聲不斷的響起。
在一陣叫好中,龔亦塵慢慢退出了人羣,救人只是他的舉動,到了必然會施手相救。
s11();“等等,等等!”方玉明跑到了龔亦塵的面前,雙手抱拳道。
“我是方家後人,傳承古醫一派,沒想到兄弟你的醫術竟然如此高明,還未請教是哪裏的。”
話語中和和氣氣,但是臉上的傲氣依舊存在。
對於他這個樣子,龔亦塵只是單純的笑了笑:“我無門五派。”
這可是一句大實話,老頭子那裏沒有任何門派的說法,而他所受傳承的可是超脫於世俗的,兩者不能夠相提並論。
見龔亦塵這麼說,方玉明顯然是不太相信。
爲了自己內心中的好奇心,方玉明接着詢問道:“既然閣下不願意說,我只想單純的請教一個問題,你是用的什麼針法將那人給治好的。”
“我不是說了嗎?你過於浮躁,這會對你的診斷出現偏差,術行九針雖好,可是那人的穴位有些不同,你貿然行鍼,加上他自身還有其他的狀況,怎麼可能會好。”龔亦塵說道。
着還想詢問下去的方玉明,龔亦塵丟下一句話。
“化氣御針,你想問的我告訴你了。”說完是離開了這裏。
而方玉明整個人傻傻的站在原地,以氣御針這四個字不斷的沖刷着他的腦子。
“化氣御針,真的是化氣御針……等等!”方玉明嘴裏不停的呢喃着,隨即拿出了手機撥了個號碼。
“爺爺,這世界上真的有化氣御針這一說?”
“廣闊世界裏,不可能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怎麼突然想起來在電話裏問我這個?”方浩有些不太理解,自己這個孫子怎麼會打電話找他問這些。
電話這頭,方玉明的聲音頓了頓,隨即纔開口道:“今天我碰到一個人,那人說他是化氣御針……”
很快是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都說了出來。
“哎,雖然我們方家世世代代都是學醫,可是有句老話,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不可能吧?化氣御針這麼玄的事情怎麼可能存在。”方玉明有些不太相信。
方浩在電話裏不由的嘆了嘆氣:“老祖宗所留下的東西非常多,你也是學中醫的,這些東西你竟然產生懷疑,這一切皆有可能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