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後者卻是苦笑一聲,道:“那羅德我自然不會放在眼裏,甚至連羅帆都奈何不了我絲毫,只是……”
說到這裏,他先是嘆了口氣,才接着道:“這兩天我得到一些情報,羅帆這次爲了進入遠古宗派遺蹟,居然請了血衣門當中的人前來相助。”
張浩聽到這話,略微沉吟一聲,問道:“這血衣門是些什麼人,實力怎麼樣?”他倒不是關心鐵顱傭兵團,而是對那血衣門有些好奇罷了!
鐵義聽他這麼問,微微搖頭,道:“咱們邊走邊說吧!”見狀,張浩也是點了點頭,隨後他便是下樓帶着兩名手下,出了客棧才向無雙城外走去。
“這血衣門是鐵漠荒原的一個殺手組織,與鐵顱傭兵團,蒼狼傭兵團並列爲鐵漠荒原的三大勢力,他們每一個都是被各方勢力通緝,雖然人手沒有兩大傭兵團那麼多,但個個都是實力不俗之輩,門主唐動天,修爲更是達到了元嬰中期。”鐵義在路上邊走邊介紹着血衣門的一些事情。
張浩沉默了一陣,才緩緩說道:“看來這次遺蹟之行,想不惹麻煩都不行啊!”對方聽到這話,也是苦笑着點了點頭。
“你就帶兩個人去麼?”看到身後跟着的兩名手下,張浩忍不住好奇,又問了一句。
鐵義身形微微一震,隨即臉色凝重的道:“那地方兇險萬分,就算帶的人再多也是去送死而已,要不是這兩人跟隨我多年,不願讓我一人冒險,這次恐怕我會隻身上路。”
張浩聽到這話微微一愣,目光隨即看向了身後的兩個人,見到他們都是結丹初期修爲,心中也忍不住感嘆道:“不愧是鐵漠荒原的三大勢力之一,這要是放在瀝城,恐怕早就將鄭家、於家那些人逼得無處藏身。”
想到這裏,心中突然浮現了一個溫柔恬靜的身影,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怎麼樣了。
就在他心中浮現出鄭雲那溫柔恬靜的身影之時,四人已經來到了無雙城之外,聽到人聲嘈雜的聲音的時,他纔回過神,擡頭望去,只見一座數百米高的山丘出現在了眼前,而在這座山丘上人頭攢動,密密麻麻站了一片。
當看到出現在眼前的一幕,就算張浩心裏有所準備,也是忍不住咋了咋舌,這麼多人,就算每人一隻腳,都能將那遠古宗派遺蹟踏平,還尋什麼寶啊。
只見得在無雙城外,人頭攢動間密密麻麻布滿了整座小山頭,足足有上萬人之多,而且其中還不斷的有人在爭吵動手,這些動手之人,頓時讓原本嘈雜的場面變得更加混亂起來。
看熱鬧的也不在少數,更有甚者,在那些動手之人當中火上澆油,而後趁機背後下手,看着那混亂不堪的場面,張浩也是不由得停住了腳步。
然而,這種混亂沒有持續多久,有一人便是出現在了山頭之上,隨即便是見到他提高聲音,朗聲說道:“各位,都靜一靜,聽我們少主說兩句!”
“你是誰呀!我們爲什麼要聽你的!”然而,白衣男子話音落下的一刻,人羣當中頓時傳出了一些不滿的聲音。
隨即衆人便是見到一個麻臉男人,尖着嗓子喊道:“對啊,我們憑什麼要聽他的,這傢伙擺明了要讓我們替他去送死,居然還說的如此冠冕堂皇,各位,咱們可不能被此人利用,白白便宜了他,卻搭上自己性命!”
他這話因一落,人羣當中頓時便爆發出一陣陣附和之聲,隨即便是見到一些人彎腰撿起地上的石塊,向站在山頭上的白衣男子砸了過去。
“滾下去,滾下去,老子憑什麼要爲你賣命,你他娘這小白臉算那顆蔥,弟兄們,砸死這不要臉的東西!”一時間,人羣變得更加暴亂不堪起來。
白衣男子見到密密麻麻的石塊向自己砸了過來,也是嚇出一身冷汗,急忙跳下山頭高處,消失在了視線當中。
張浩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一幕,咧了咧嘴,對旁邊的鐵義說道:“咱們真的要跟這些人一起走?我怎麼覺得這些傢伙比魔獸還難對付!”
後者聽到這話,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隨後大大咧咧的拍着他的肩膀,說道:“忍忍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來到這裏的人,哪一個不是一方豪強,誰會那麼輕易就替別人賣命,怪只怪那年輕人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張浩聽到他這話,目光就變得古怪起來,心中暗道:“你不會也想那石頭去砸那人吧?”不過他並沒有將話講出來,而是笑着問道:“難道咱們就在這裏一直等那些傢伙平靜下來才走麼?”
“不會!”聞言,鐵義哈哈一笑,說道:“這裏只不過是大家商量好的一個聚集之地罷了,等時辰一到,自然會有人先離開,咱們不用着急!”
張浩微微一愣,隨即問道:“等時辰?什麼意思?”然而,後者聽他這麼問,才猛然想起什麼,轉身一臉凝重的說道:“鐵漠荒原當中危險重重,每隔兩個時辰便會颳起一種颶風,千百年來從沒有中斷過,雖然咱們這次要去的地方離颶風的源頭還有一段距離,但周邊的餘風也十分危險,一旦捲入其中,就會被瞬間撕成碎片,你到了那裏可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大意。”
“颶風!”張浩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忍不住嚥了口吐沫,隨即臉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遠處又來了一夥人,只見其中一位四十多歲的男子,帶着十幾名手下走了過來,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羣,皺了皺眉,隨即對旁邊一位手下說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