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尖了之後,阿德拿來當做手術刀。
“忍着點兒啊,可疼了!”
花蕊冷笑一聲:“少廢話吧!快點動手,讓我也看看你們那神奇的力量!”
阿德撇嘴一笑,心想等你鬼哭狼嚎的時候,就知道割肉有多疼了。
第一刀下去,鮮血直流。
花蕊開始渾身抽搐的痙攣,她咬着牙,在這一夜空下,嘶吼出一句:“我花蕊大人是厄斯星球的王——”
這一聲嘶吼把阿德震住了!
她不過是個姑娘啊,居然到現在還沒有喊叫一聲。
烏甲袂在阿德背上踢了一腳:“別看了,快一點!待會兒天就亮了。”
花蕊壓低了聲音,額頭冒汗,渾身發抖的說:“放心吧,你們救了我,我部落的人不會把你們怎麼樣…再說了,你這位老人家,不是也是我們厄斯星球上,那位…那位神的好友嗎?”
烏甲袂老頭子不屑地撇了撇嘴,轉身走到一旁去了。
欣蕊看不了自己妹妹受苦,也快速的躲開,追着老頭子去了。
兩個人來到僻靜的地方,欣蕊在背後知會了一句:“甲袂大人,您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烏甲袂老頭子倒揹着手,看着天空,那如紙畫上去一般的月亮。
喃喃的說:“每個人都有短板啊,我的短板,就在它身上了!”
他仰頭看着天空那慘白的月亮,彷彿勾起了他曾經失落的往昔。
欣蕊咬着嘴脣湊過來和他站成一排:“我知道了,鄭大人曾說,哪怕是岌岌可危的光也可以吞噬黑暗,雖然黑暗佔據了大部,可只要有光存在,黑夜就不是永恆的。”
烏甲袂苦笑着:“姓鄭的那混蛋,只不過在你們星球上呆了短短的幾年!你們還真把他當成神了呀?”
我小時候也沒想明白這件事。
我們的種族,可以用我們的天賦去交流。
但他卻教會了我們如何使用語言,還告訴我們如何馴化那星球上肆虐的野獸。
教會了我們喫那些,用火燒熟的食物。
還替我們建立了三分九等的尊貴,與卑賤制度。
不是他的話,也許我們養花人,還是那些奔波在山川丘陵之中,與野獸纏鬥肆虐不堪的原始部落。”
烏甲袂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他就是你們的光,而我,就是你們的黑暗。
既然你姐妹二人已知道了我的身份,難道還要我去見那個你們口中的鄭先生嗎?”
“要去,當然要去!因爲打從一開始我就認爲他是來這個地方拯救我們的。”欣蕊堅定的說道。
烏甲袂低頭看了她一眼:“那個姓鄭的傻小子還不知道,你們清楚了他的真實身份嗎?”
“是的!我有百分百的把握,他就是那位神的兒子。”欣蕊仰頭看向天空的月亮。
兩個人都呵呵的笑了起來。
就在他們忘記了背後發生了什麼的時候,阿德簡短的接骨手術已經完成了。
自始至終,花蕊也沒有鬼哭狼嚎的慘叫一句。
巨大的麒麟噴出,熱浪般的吐息,頃刻間,花蕊就感覺到了鑽心的疼。
那種很明顯的,完全直觀感受的,體會着皮肉復甦,碎骨重塑,就像是身上長滿了小樹苗,無數的一些細根鑽到了肉和骨頭裏。
“疼就叫出來吧!”阿德再次說了同樣的話。
花蕊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啪——”
阿德愣住了。
花蕊咬着下脣,翻白眼的說着:“我不想再聽重複的話!你救我,可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