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手術室之後,秦風將阿正擡了進去,然後將其放在上面。

      “可能有點兒疼,忍住一點。”

      秦風看着阿正那渾身的傷口,在肚子上還有一道傷口,正在往外不斷的流着鮮血,但是阿正依舊一聲牢騷都沒有說出來,一直死死的忍住了。

      “十二龍針。”

      秦風拿過了那十二根金針,猛的對着阿正的好幾個關鍵性的穴位插了下去。

      阿正失血太多了,現在必須要將之止血。

      這種程度的傷勢,在晚一會兒,阿正就真的沒命了,現在只能夠勉強用十二龍針吊命。

      不過在旁邊看着這一幕的那個曾祥立馬就指了指秦風,面露不喜:“你在幹嘛呢,安獄警讓你們來是給那些女病人治病的,不是讓你來給這個傢伙治病的。”

      他本來就不喜秦風,現在一下子就抓住了把柄。

      不過砰的一聲。

      秦風沒有出手,出手的是獨眼龍。

      只見他扼住了那個曾祥的脖子,將之壓在了牆上,僅剩的一隻眼睛兇狠的瞪着他。

      “怎麼?你有意見?”

      “沒……沒……沒。”

      這是曾祥連忙的搖了搖頭,他感覺得出來在自己脖子上的力度不是在開玩笑的,只要獨眼龍在微微一用力,那他的脖子就會徹底的斷掉。

      “既然你也是一個罪犯,那麼你就應該知道一個罪犯的行爲準則。滾吧。”

      獨眼龍將之這個傢伙給丟在地上。

      “是,是,是。”

      曾祥癱坐在地上,大口喘了幾口粗氣,然後才緩緩的爬了出去,不過那個眼神除了後怕,還有一絲記恨。

      他一個在監獄之中地位尊貴的醫生,居然被一個罪犯給威脅了。

      這個仇他一定要報回來的。

      獨眼龍極爲深意的看了那個曾祥一眼,然後站在門口,看着阿正做手術。

      “啊……嗯。”

      就算是阿正這種硬漢子,在秦風的十二龍針之下,也忍不住全身青筋爆出,不斷的悶哼着。

      “忍住。”

      秦風抽出了幾根金針,然後換了一個位置繼續插了下去。

      “十二龍針,給我起。”

      大約半個小時過去,秦風才抽出了十二龍針,然後進行縫合,包紮傷口等等一系列的後續工作。

      阿正的生理氣息在剛剛之前的一戰之後,已經降到了一個危險的信號,之前一直都是在死死的憋住的,秦風也看到的出來。所以他這一手的十二龍針,一是爲了給阿正調理內傷,二是將他的生命氣息給重新激發出來。

      後者,也就是十二龍針的吊命。

      不過第二個作用已經是失傳了,市面上的那些醫術大學,包括陳依靈,都是隻會第一個調理內傷的。

      “好了,你好好的休息。”

      秦風輕輕的對着阿正說道,然後走了出去。

      “大人。”

      在門口的獨眼龍對着秦風低了低頭。

      “怎麼了?”

      秦風感覺得處理這個獨眼龍有話要說。

      “我們要不要幹掉那個曾祥,我總覺得他還會壞我們的事。”

      獨眼龍能夠感覺出來,那個曾祥可不是一個心胸寬大的人,早晚會在某個地方給他們來一手。

      “現在先留着,過段日子會用上的。”

      秦風隱祕一笑。

      秦風走了出去,找到了這個曾祥,發現他正在給那些女人注水,拿着一根水管就往嘴裏灌,行爲極其粗暴,同時手上還不忘在女病人的胸部一直揉着。

      “曾醫生。”

      秦風走近說了一聲,嚇的那個曾祥連忙收回了自己的手。

      “那個,秦風醫生,是吧。”

      秦風說的極爲的客氣,禮貌,曾祥自然也是伸手不打笑臉人,笑了笑。

      “情況,怎麼樣了?”

      秦風蹲下來問道。

      同時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那些女人,每一個上半身都是溼透了,本來就單薄的囚服被故意用水一浸,在女監獄也沒有罩罩之類的東西,也就一下子什麼都看完了。

      大多都還是白裏透紅,顯得有幾分的誘惑。

      “我給她們都喝了大量的水,不少人情況已經有些好轉了,不過還是有些人遲遲沒有醒過來。”

      曾祥低頭道。

      他被獨眼龍嚇了一下,然後就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和秦風他們硬不硬,要想辦法用陰招。

      “把情況有所好轉的都放回去吧,他們的情況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然後將那些沒有好轉的找人搬到住院部去,他們的情況還要麻煩得多。”

      秦風吩咐了一下。

      這種是龍少鳴特意帶來的毒,自然是不同凡響,但是隻有一根金針的毒性,就算是他不注水,那些女人在今天之內也都會全部醒過來。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秦風不會讓她們醒過來的。

      要是她們這些人都醒過來了,那麼自己他們就肯定無用了。

      到時候會被派遣回去。

      回去之後,他們必定會又一次被羣毆,絕對是死路一條。

      所以秦風絕對不能讓她們醒過來。

      但是同時還是要有進展,每天治療幾十來個,拖個十來天,等他的傷勢痊癒。

      “對了,他們左手上的針孔是怎麼回事?”

      秦風發現每一個女人左手上都有一個針孔,頓時擡頭問道。

      “這個啊,是前幾天的一次例行驗血活動。是爲了防止他們有人攜帶什麼傳染病的。”

      “每個人都驗了?”

      “對。”

      秦風不經意的帶着好奇問了問,然後就搭了搭曾祥的肩膀。

      “辛苦你了。”

      “這是我的義務。”

      曾祥笑着點了點頭,不過待秦風走後,看着自己面前的那個女人,死死的抓了抓那個飽滿的胸部。

      “該死的秦風,醫院是我的地盤,你憑什麼命令我,我一定會讓你們滾蛋的。”

      “啊……好疼。”

      這一抓,把那個女人抓疼了,因此甦醒了過來,喫痛的叫了起來。

      “疼?疼的話就給我滾回你的豬圈,艹。”

      曾祥罵了一句自己面前這個姿色不怎麼樣的女人,然後就起身離開了。

      而一切準備好了之後,就一直花去了一天,這是秦風特意安排的,因爲秦風的命令是要輕拿輕放,不能有太大的顛簸。

      所以那些醫生,護工極爲小心,硬生生的搬了一天。

      其中安獄警也來看過一次,發現有一半的女病人都醒了過來,頓時就放心了。

      不過他不知道,秦風在檢查這些病人的時候,手上的一根金針總是在悄悄的插入了她們的一個穴位。

      那個穴位可以一直讓他們昏迷。

      與此同時,還會讓她們右手的針孔部位漸漸的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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