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讓我送你們去我家,暫住一段時間。”
在外面的這個女人正是杜茜。
秦風看了看身邊的獨眼龍與阿正,兩個人都是疲憊不堪,隨即點了點頭,將之兩人給扶上了那輛保時捷。
而秦風坐在了副駕駛上。
“坐穩了,這段路可不是怎麼好走。”
杜茜輕輕的說了一聲,然後就踩着油門轟走了。
在其路上秦風回頭看了看後面,發現獨眼龍已經睡着了,顯然是真的身心疲憊了,這也是他這幾天難得睡的一次好覺,而阿正卻是在想着一些事情,嘴角有些傻笑。
“想你兒子呢?”
秦風問了問。
“對,他現在應該在上幼兒園呢,不過是孤兒院的福利院,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喫的好不好,睡的好不好,幼兒園裏面有沒有朋友,有沒有人欺負他。”
阿正戳了戳自己的雙手,有些想着。
要不是秦風親眼見到,可能很少會有人相信,在這段時間殺戮果斷的阿正還有這種真正傻笑的時候。
要知道在以前,阿正都是在假笑,隱忍罷了。
“你以後啊,就別跟着我了,好好陪你的兒子吧。”
秦風輕聲說了一聲。
他害怕阿正心中有心理負擔,隨便安排了一下自己的兒子之後就來追隨自己了。
“大人……我。”
阿正有些錯愕,想要說什麼,但是一下子又說不出來。
“我們只是一筆交易而已,你用命守護我,我帶你出去。現在出來了,我們的交易完成了,兩不相欠,你也別有什麼心理負擔什麼的,你的實力在我這算不上強。”
聽的秦風的話,阿正沉默了一會兒,纔開口說道。
“大人,若是有一天,你要用上我的,我必定前來。”
“放心,你跑了,這個傢伙可是跑不了了。不過嘛,他之前得罪過我妹妹,他需要去徵得我妹妹的原諒,要不然我們之間也沒有情面可以說。有些事情啊,我也是沒有選擇的。”
如果不徵得陳藝的同意,秦風是不會將獨眼龍給收爲手下的。
而自己自然也不會放過他。
他們兩個就是兩顆定時炸彈,要是纔剛剛認識不久的話,秦風必定會殺了這兩個傢伙。
畢竟如果從這兩個傢伙的口中爆出來了自己的身份,那麼別說這個任務了,就說自己,還有自己的一系列安排都會受到影響。
而經過了這麼多天,秦風知道這兩個傢伙是可信的。
尤其是阿正。
士兵與士兵之中很多時候沒有那麼多的彎彎繞繞,雖然一個是特種兵出生,一個是僱傭兵出生。
而在後座睡着的獨眼龍耳朵動了動,顯然是聽進去了那番話。
不過他並沒有反對,要知道黑榜第一的戰龍簡直就是僱傭兵崇拜的對象,尤其是他們這種遊走在生死邊緣的,所以這麼大的大腿他是抱定了。字<更¥新/速¥度最&駃=0
徵得陳藝的原諒,那其實也簡單。
一個小姑娘而已,大不了一哭二鬧三上吊,就不信那個小姑娘會看着自己死了。
一個小時過後,那輛保時捷開到了市區邊的一個豪華別墅。
“到了。”
杜茜示意了一下。
接着一行人就走到了那個豪華別墅之中,其中那個獨眼龍一下子醒了過來,看着那充滿了藝術範的別墅,當即就一屁股坐在了那柔軟的沙發上。
“你們要不要去洗個澡?”
杜茜看着鮮血遍佈的三人,身上的囚服彷彿能夠擰得出血水來一般。
“洗澡啊,好啊。”
獨眼龍大叫了一聲,顯得特別的興奮。
他也是好幾天都沒有洗過澡了。
因爲有兩個洗浴室,阿正與獨眼龍一同去洗了,而秦風看了看他們兩個人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這兩個傢伙不要命了,身上這麼多的傷口居然敢洗澡。”
“對了,有酒精麼?”
秦風問向了那個杜茜。
“啊……酒精……有幾瓶歪嘴……”
杜茜去廚房拿過來了一瓶白酒,遞給了秦風,然後說道:“你要用來喝麼,這是我買來做菜用啊。”
“不是喝的,你轉過身去。”
秦風示意了一下那個杜茜。
“啊……”
杜茜不明白這番話,但是還是轉過了身去。
在其後面的秦風將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身上遍佈傷痕,還有許多新添了許多的傷口,大多都是在這幾天之內造成的。
尤其是那個獠牙,專門對着他的臉部,還有那些看得見的地方攻擊。
“好了麼?”
說着杜茜就將身子轉了過來。
她心中有些好奇,秦風現在是在幹什麼,但是轉過來之後,小嘴微微張開,眼中滿是震驚。
她居然看見了秦風就這樣把白酒倒在了自己的傷口上。
臉上彷彿是不疼一般的。
一口一口的倒着。
“不疼麼?”
她想要伸出手去摸摸那些猙獰的傷口,她很震驚居然有這麼多的傷口,這個傳說之中的黑榜第一果然不是隨便得來的,不過伸在半空中,她的手一下子停了下來。
覺得有些不合適了。
不過秦風白了她一眼,道:“你在說些廢話,怎麼可能不疼。”
感受到了秦風的語氣不善,杜茜也就不再客氣了,瞪了瞪秦風,然後轉身去廚房又拿了一瓶白酒出來:“秦風,你現在跟我道歉,並且我要原諒你,不然,不然……”
她手中的白酒打開了蓋子,一副準備潑出去的樣子。
“道歉你妹。”
秦風又白了她一眼。
“秦風,我跟你拼了。”
杜茜把手中的白酒全部潑在了秦風的身上,尤其是那些最深的傷口部分,疼的讓秦風滋了滋牙,隨後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剩下的半瓶白酒也給灑了出去。
“啊……你居然灑我身上。”
杜茜尖叫了一聲,在身上被灑了好幾股酒水。
“我跟你拼了。”
接着這兩個灑的更猛了。
最後兩人都將酒用完了,兩個人身上都是溼漉漉的,尤其是杜茜身上,不過因爲是穿的一條黑色長裙,即使是浸溼了也看不見什麼,唯有那裙子緊緊的貼着其身段。
看得出來這個杜茜家底也是雄厚。
“喂,秦風,你這個傢伙爲什麼老是針對我,是不是就是因爲我那天沒有幫你找最後的那一根金針。”
杜茜對秦風面對面坐了起來,然後問出了這個問題。
她總感覺秦風在針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