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

      秦風拍了拍自己的手,轉身看向了那個魏破天和那個表叔。

      “風頃,原來你這麼猛啊,我還真的沒有看出來。”

      魏破天搭了搭秦風的肩膀,有些驚奇的說道。

      “我要是不厲害,你就打不贏那個武館的了。”

      “也對,我當時還以爲你是認識那個武館的,沒想到還有真功夫的。厲害,回頭教教我唄。”

      魏破天毫不要臉的就要跟秦風學功夫了。

      而這時在旁邊的表叔看了看時間,對着魏破天道:“破天啊,這時間也不早了,要不,去你表嫂家住一晚?你表嫂家就在附近,我也是在附近租的房子,不過比較簡陋,住不下兩個人。”

      魏破天看了看這附近的地方,發現離自己的家確實是有些遠了,就算是打車都要好幾百塊錢。

      想了一下還是同意了,順便去看看自己那個還沒有見過面的小侄女。

      他上一次見自己這個表叔的時候,人才二十七左右,剛剛事業有成,還沒有結婚,意氣風發模樣,自然就沒有見過那表嫂了。

      這次去啊,順便就見一見。

      “走吧。”

      接着三人都搭上了那輛電動車向着附近的街道行駛了過去,在其車上,表叔回頭滄桑的跟魏破天說道。

      “其實啊,我今天是準備來給你們家嫂子送錢的,我這些年比較頹廢,砸鍋賣鐵也只能整出五萬,也不知道夠不夠果果的學費和生活費。”

      “而你們嫂子又是夜班,我就在這附近送了一晚上的外賣了,纔等到她下班回來。”

      ……

      在其車上三人扯了一下傷心事,接着就到了一個有些規模的小區,走到了三樓,按下了門鈴。

      “誰?”

      在其中有一股有些悅耳的聲音響起。

      但是魏破天卻是突然跟秦風對視了一眼,這個聲音好熟悉!

      “我,你應該還能夠聽得出我的聲音吧。”

      表叔有些小心翼翼的對着門說道。

      “好,等我兩分鐘。”

      兩分鐘過後,咔嚓一聲,門開了。

      “進來吧。”

      在其門口有一個女人,示意了一下他進去,不過表叔還是第一時間介紹了一下秦風與魏破天。

      “這是我表侄,還有這個是我表侄的朋友,叫風頃,我想讓他們今夜借住一晚。”

      這個女人本來沒注意到後面有人,聽見這話,看向了外面,頓時就見到了秦風與那個魏破天,頓時臉色一變。

      果然是她。

      秦風與魏破天也注意到了這個女人,之前就覺得聲音熟悉,這下一看其容貌,這不就是今天當主持人與兔女郎的白馨蘭麼。

      臉上的妝已經洗掉了,不過素顏模樣依舊清秀無比,長髮披肩,也沒有穿今天那誘惑的旗袍,只是一身簡簡單單的淡綠色睡衣。

      不過可能是因爲少婦的原因,總有一股成熟的丰韻在她的身上。

      “怎麼了?”

      表叔覺得白馨蘭臉色有些不對勁,隨即問了問。

      “沒……沒事……進來吧。”

      都到了這種地步了,她自然也不可能直接趕人,最後還是讓她們進來了,在房間之中還有一個五六歲的小姑娘。

      穿着一個小小的公主裙,正在茶具上做着作業,乖巧而懂事,讓人喜歡,模樣也是美人胚子的模樣,顯然是很好的遺傳了她的母親。

      “這是?”

      小丫頭髮現自己家裏突然闖進了很多的人,咬着筆桿子,呆呆的看着他們。

      “我跟你說了,別咬筆桿子,不衛生。”

      白馨蘭搶過了小丫頭的鉛筆,然後摸了摸她的頭,心情有些複雜的指了指那個表叔。

      “這是你爸。”

      “我爸?媽媽,你不是說我沒有爸爸麼。”

      小丫頭很是乖巧的擡頭看向了白馨蘭,好奇的詢問道。

      本來想要抱抱這個小丫頭的表叔一下子身子又僵硬了起來,隨即探出去的手又放下了。

      這本來就是他對不起她們兩個。

      他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然後摸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了茶具上,說了一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這卡里面有五萬塊錢,密碼是六個三。要是果果的學費不夠的話,你在跟我說。”

      說完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孤獨而落寞。

      不過他從來都是覺得自己是咎由自取的,要不是他粗心大意,亂交朋友,怎麼可能公司破產,要不是他鬼迷心竅。

      他也不可能在辦公室跟祕書搞起,最後讓來公司送飯的白馨蘭看見。

      從此滿盤皆輸。

      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在干預白馨蘭的生活。

      表叔走的時候,魏破天還想要在勸阻一下,可是想到了白馨蘭現在做的事情,一下子又鬼使神差的停手了。

      要是表叔現在知道他老婆現在在做什麼,恐怕會瘋的。

      “果果,我是你魏哥哥,叫哥哥,來,哥哥抱抱。”

      魏破天顯然是有哄孩子的天賦的,幾個鬼臉下來,就把果果這個小丫頭逗的咯咯咯的笑着。

      然後成功把這個小丫頭從白馨蘭的手中抱在了自己的手中。

      而秦風則是與白馨蘭對視了一眼,隨即白馨蘭走到了秦風的身邊,比他微微矮几分的身高,就這麼看着秦風。

      片刻之後,才說道。

      “跟我來。”

      白馨蘭把秦風帶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鎖死了房門,坐在了自己的牀上,抽起了一根香菸。

      白馨蘭的房間與林夢雪的差不多,一個不大不小的房間,被裝飾的格外的精緻,一張寬大的牀,上面有幾個公仔,一牀南極人粉紅色被子。

      在地上是撲了一張毯子的,在其上面還有一些玩具。

      在其中最爲明顯的還是那張梳妝檯,在其上面還有各種各樣的化妝品,首飾等等,依舊那才換下來的緊身旗袍。

      他們兩個人第一時間都沒有說話,漸漸的,煙霧在房間之中多了起來,一縷一縷的,看起來有些虛幻。

      而這時白馨蘭拿下了手中的煙,看向了秦風,嘴角一勾道:“你是這五六年來,第一個來我家的男人。這個房間我租了六年了,除了我和我女兒,還從來都沒有男人進來過。”

      “所以呢?”

      “要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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