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白馨蘭換了好幾件衣服,有牛仔衣,也有緊身衣,也有一條綠色的吊帶裙,不過基本上都沒有最開始的那件暴露。

      “這件連衣裙好看麼?”

      白馨蘭又換上了一件連衣裙,扶了撫自己那柔順的秀髮,有一種獨特的誘惑氣息。

      這換的好幾件衣服,都沒有避着秦風,可是讓秦風真的大飽眼福了,白馨蘭身上該看的地方都看過了。

      白馨蘭看了秦風一眼,走到了他的面前,嫵媚的笑了一笑:“其實我知道你心裏想的什麼,不就是在好看的衣服,都是我不穿衣服好看麼。”

      秦風輕輕的笑了一下,也沒有多說什麼。

      “好了,我選好了,我選下來的有七件,你選三件,我就買這三件了。”

      白馨蘭指了指身邊掛着的七件衣服。

      “爲什麼只選三件?”

      秦風好奇的問了問。

      “因爲等會兒出去穿一套,洗完澡穿一套,留一套放在衣櫃之中,什麼時候這兩件穿壞了,我就穿那件。”

      白馨蘭顯得很有頭腦的說了一下。

      這麼多年,他都是這樣過來的,精打細算,用僅有的錢都用在刀尖上,說着她七八千一晚,但是一般情況下,她都不會主動去做小姐的。

      要不然,憑藉她這般的姿色,也不會去又做兔女郎,又做主持人。

      “那你自己選吧。”

      秦風擺了擺手,將決定權交給了她。

      “好。”

      她點了點頭,接着最先選了那件半透明的超短吊帶裙,意思已經是很明顯了。

      而剩下就選了一件綠色的連衣裙,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緊身背心,外面套了一件藍色牛仔外衣,下來的就是一件超短裙了。

      因爲依舊是緊身背心,看起來那對大白兔就想要蹦出來一般。

      不過白馨蘭的身材就是這樣,豐滿而誘人,因爲是在秦風的面前,所以她自然是穿的性感了許多。

      “走吧。”

      買完了衣服之後,白馨蘭主動的抱住了秦風的手臂,去宜州的夜市閒逛着,兩人優哉遊哉的走着。

      “我想要喫這個。”

      他們走到了一個小喫攤,白馨蘭指了指小喫攤的一些烤串,撒了撒嬌,臉上露出着情真意切的笑容。

      因爲這是她這幾年來,第一次感到了輕鬆。字<更¥新/速¥度最&駃=0

      “好,老闆,來十串。”

      秦風也感受到了白馨蘭的情緒變化,想到了她今天是真的受了驚嚇,就準備買寫烤串安慰安慰她。

      “十串,我們哪喫得到這麼多。”

      白馨蘭抱怨了兩下,不過嘴角依舊是一抹掩不住的笑容。

      “先生,我在擺燒烤攤之前是一個算命的,不過現在這個時代沒啥人迷信了。不過我看得出來,你老婆是旺夫相,你未來肯定是大富大貴。”

      燒烤攤攤主是一個比較消瘦的中年男子,如果不看其臉上的油膩的話,確實是有一分仙風道骨的樣子。

      不過白馨蘭確實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攤主,你真會說話。不過我先生現在已經是大富大貴了。”

      就算不說其他,就說她包包之中的那張兩千萬的銀行卡,在宜州也算是一個不俗的富豪了。

      對於她來這種風塵女子來說,更是幾輩子都花不完。

      “哦,那肯定是女士你的旺夫運太強了,把你先生這大富大貴提前了。”

      攤主的一番話說的白馨蘭心中極爲的甜蜜,最後拿起了串,付錢的時候還多給這個攤主轉了二十塊錢。

      當做小費,畢竟這好話也不能白說嘛。

      接着白馨蘭就拉着秦風手,拿着幾串烤串,優哉遊哉的在大街上逛着,活生生的像是一對甜蜜的小情侶。

      “風頃,你……老婆是什麼樣子的?”

      在路上走着走着,白馨蘭偏了偏頭,好奇的問了問。

      她想知道秦風這樣的男人,是什麼樣的女人才配得上她,纔有資格做他婚禮上半跪下來的人。

      說實話,她有些酸了。

      她曾經想過直接與秦風結婚,讓秦風做果果貨真價實的父親,可是後來也只是想想罷了。

      她也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

      只能夠把這種願望死死的憋在心中,但是她還是想知道秦風的老婆到底是個什麼樣子的。

      “我老婆啊……”

      秦風想了一想,眼中閃過了一絲回憶,頓了頓開口就笑,然後才說道:“她啊,脾氣很大呢。動不動就讓我睡沙發,睡地板,不讓我進屋,還扣我的零花錢,一次只給我兩塊五。”

      白馨蘭在旁邊看着秦風的眼睛,沒有說話,因爲她看出來了,那個所謂的脾氣大的老婆在眼前的男人眼中是很重要的。

      “可是啊……她也是很關係我呢,曾經我有一次有點事出去了,她在家一直等我,等到了第二天中午,我看得出來,她那個時候很在意我……不過啊,因爲我身上有別的女人的香水味,她又發脾氣了,然後啊,一直和我冷戰,一直冷戰。”

      “直到我們兩個離婚。”

      “我給買的禮物,都還沒有來得及送給她,就這麼離婚了。”

      秦風嘴角涌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

      他一直以爲自己很厲害,畢竟是從戰場上殺出來的,但是後來發現居然被一個小女孩暗算了,而現在居然連給自己老婆的禮物也沒能送出去。

      “離婚?”

      白馨蘭聽見了這個詞的時候,心中詫異了一下,她今天才聽見了那個古飛與冷豔態度,不像是離了婚的。

      不過接着見秦風沒有想要在講下去的興趣,她就沒有在問了。

      這麼多年了,她唯一學會的就是如何照顧男人的心情,男人來她們這兒是來尋樂的,不是來找不開心的。

      “沒事,來喫根烤串,喫根烤串,咱們就忘掉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白馨蘭拿着烤串餵給了秦風,秦風也配合的咬了幾口,期間白馨蘭用胸裝作不經意的撞擊着秦風的手臂,讓其感受到了一陣陣的柔軟。

      “我好累,我不想走了,今晚我們住這吧。”

      待兩人散步到了一個酒店,白馨蘭偏頭對着秦風說道,眼神有些溫柔與嫵媚,似乎是在暗示着什麼。

      “也行。”

      秦風並沒有拒絕。

      之前在試衣間憋下來的一把把火,他還沒有找到發泄的地方,三四年了,她就只上了慕容江雪這一個女人。

      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來說,這確實是一種憋屈的日子。

      “兩人,請問你們是要開幾天。”

      女服務員問道。

      “一夜。”

      白馨蘭說了一句,然後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準備遞給那個服務員,可是一下子被秦風抓住了手。

      “等會兒。”

      “怎麼了,你想要多開幾天麼?”

      白馨蘭與那個服務員對視了一眼,雙方眼中都有一種無奈的笑,顯然都是十分了解男人的。

      不過秦風卻是來了一句。

      “我總覺得,我們兩個忘了什麼東西。”

      接着秦風與白馨蘭對視了一眼,漸漸的張大了嘴巴,意識到了什麼。

      “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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